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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總算讓溫瓷心裡得到幾分安慰,親昵地在老人身旁坐下:「外婆,你也喜歡他,對不對?」
宋蘭芝笑眯眯的:「那天你跟我們說了之後,我特意去了解過,那孩子年紀輕輕有如此成就,算得上人中龍鳳。」
「他很厲害的。」溫瓷頗有種自己被稱讚的驕傲勁兒。
「上回的事,你媽媽的確做得不對,我已經說過她。父母偏頗,怎麼能怪孩子有錯,分明是大人無法做到一碗水端平。」
「嗯嗯。」
「你媽那個人就是死要面子,雖說現在沒鬆口,但也沒強行讓你分手是不是?下個月就是端午,到時你把驚瀾帶回家吃飯。」
宋蘭芝字字句句都說到溫瓷心坎上,她喜不自勝:「謝謝外婆。」
溫瓷來這一趟,一是為了打聽情況,而是為了工作室:「外婆,工作室定在5月16號開業,到時候您來給我鎮場子。」
「好好好。」老人家連連應聲。
溫瓷陪老人家聽完一曲,她走後,溫茹玉才現身:「原先蕭文琛沒有撕破偽裝的時候,你們都極力反駁,怎麼到了阿瓷身上,您就由著她來。」
「你也說了,那人是偽裝出來的模樣。」人與人相處,感覺也很重要。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你得看他言行和對待阿瓷的態度。」
「論財力,他個人就不必溫家差;論實力,他跟阿瓷也算旗鼓相當;論品行,你確信自己能找到一個像他那樣可為阿瓷捨命,放下驕傲主動說要當上門女婿的人?」
「茹玉啊,別太為難孩子了。」宋蘭芝曬著暖喝的太陽,心也平和,「阿瓷聽你的話不是因為怕你,是尊重你這個母親,但你要是學不會傾聽孩子的心意,只會把她越推越遠。」
出了家門,溫瓷遠遠就看見那輛熟悉的車子,打開車門正要上去,卻發現喻陽坐在駕駛座上沖她揮手。
溫瓷「咦」了聲,喻陽主動解釋:「工作室那邊出了點小狀況,他趕過去看看。」
溫瓷上車就問:「什麼狀況?」
「不用擔心,就是原本的裝修設計有點小紕漏,過去商量怎麼改。」
「哦,那還好。」
喻陽剛把景城的事情收尾,昨天才過來,溫瓷得知後,主動跟盛驚瀾商量請他吃飯。
喻陽打轉方向盤:「我們先去餐廳還是?」
現在時間還早,盛驚瀾又沒到,溫瓷猶豫片刻道:「方便的話,先去一趟我朋友的茶樓,我去拿些茶葉。」
「行啊。」喻陽很好說話。
溫瓷坐在副駕駛,他晃一眼瞥見那枚鑲嵌金線的手鐲:「你這鐲子……」
溫瓷下意識摸到手鐲,問:「怎麼了?」
喻陽看向前方,語氣悠然:「原來他熬夜修復的鐲子是送你那隻。」
溫瓷:「熬夜修復?」
「啊,這事兒我印象挺深刻的,你倆分手那段時間他心情不好,工作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有天晚上我待在工作室沒走,半夜起來看到他在修復鐲子,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人還坐在那兒。」大老闆催得再急的東西,都沒讓盛驚瀾這麼通宵熬過夜。
在喻陽的調侃聲中,溫瓷越發捏緊了玉鐲。
當初摔鐲子並非她故意,盛驚瀾對她放了狠話,又悄悄修好了鐲子。
原來他從來沒有真正狠下心過。
兩人閒談幾句,不知不覺已到商業街。
溫瓷最近忙得沒什麼時間來,茶樓已經坐了不少茶客。
剛踏進打聽,就聽到有人高聲喊道:「老闆娘。」
「誒!」
穿著復古薄衫的女人搖著木製紙扇應聲回頭,耳飾搖曳,紅唇美艷,眉目風情流轉。
她遊走在茶客之間,從善如流地應對茶客的問題,這邊事了,才知溫瓷已經到了。
「砂楚姐,生意很好啊。」
砂楚搖著扇子走來:「這兩天天氣燥熱,來我這喝涼茶的人也多。」
打完招呼,砂楚才發現溫瓷旁邊站著個生面孔:「喲,這位是?」
溫瓷笑著介紹兩人認識。
「他是我跟驚瀾的朋友,叫喻陽。」
「她是茶樓老闆,砂楚。」
砂楚舉起執扇在她頭頂輕點:「怎的?他是朋友,我就是茶樓老闆?」
「誒呀,砂楚姐,你就別拿我打趣了。」她們之間哪裡在意這些。
砂楚揮扇指了指上邊:「樓上去坐吧,還是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