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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巧首饰,有些还镶有宝石。
案上的珍饰盒中,珍珠宝石钻玉一应俱全。
姑娘也惊呆了,盯着一盒打开的珍饰发怔。
“家母那只三凤珠钗放在此地,简直就成了粪土了。”卓天威不胜感慨地说:“宋家拥有这千百万财富,为何要做出谋害我的蠢事?他和那鬼女人所说用来换我的宝物,到底能值几何?”
“欲壑难填,大哥。”姑娘唱然长叹:“宋家富可敌国,但家大业大,食口浩繁,拼命攒聚财富是可以想像的。像家父的长春谷,除了收养几个弃婴孤女之外,全谷不足三十个,每个人都得耕种田地自食其力,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的金银过活。像小裴,她在家还得耕种四十亩田,日用所需皆由庄中供给,她田里的收成换了银子也没有地方花用,因此欲望并不因在江湖所历人生百态,而有所染濡增高,活得心安。”
“哦!你那位同伴裴宣文?”
“她姓裴,叫萱,是白道英雄乾坤一刀裴文龙的女儿。裴大侠的老槐庄被河西群寇夜袭了,她是唯一幸存的人,那时她只有两岁,家父在瓦砾中救了她,她是我的义妹。”
“你们白道英雄,仗剑行道为江湖主持正义,怪可怜也怪可爱的。”他讪讪地一笑,笑得勉强:“我没有行侠的野心,我只要找回自己的珍宝,不要不属于我的不义之财。你放心我不会对这些百万珍宝……”
“大哥,你怎么说这种话?”姑娘吃了一惊:“你一定误解了我的意思。对一位肯慷慨捐出家业救灾的人,我尊敬你还嫌不够,我会疑心你对这些巨大财宝动心?你……”
“我们不谈这些,找出路要紧,珍宝不能止饥渴,找不到出路,死在这些珍宝上,那才叫冤枉明!”他撇开话题,疾趋出口。
出口是一扇石门,门侧设有绞盘,绞盘绞动,石门向左滑入石壁。
有七级石阶向上升,可是,一块巨石压在出口上,死路一条。
两人合力将石板向上项,有如晴蜒撼铁柱。
用刀柄敲击,其声沉实无比。
“闭死了,糟!”他绝望地说:“是一块万斤巨石,是毁了机构让石封死的,除了从上面挖掘,毫无希望。”
“也许,我们拼命敲击,上面的人或许能听得到。”
“天知道上面是什么所在?石上面还有什么覆盖?就算偶然有人听得到,把巨石挖开,恐怕你我早就饿死了。由原路退回去,记得这条进来的通道向另一方,走!”
这次,他们有了灯。
百步外石墙已尽,换了大青砖砌壁。
“有救了!”卓天威欣然叫,用刀向上指:“这是掘开后加覆盖的地道,距地面不会太深。你瞧,那些覆盖的老松木,外面加漆多层桐油,松脂与桐油日久混合,寿命可增数倍。覆水腐蚀的痕迹还不明显,地道的时日不出三十年。这一段一定很深,再往前走一定会逐渐上升,也一定会发现树木的须根从木缝中透入。前面如果不封闭,我们可以用刀挖出一条生路来,走啊!”
一阵兴奋,使他忘了姑娘所给予他的不快。
他是一个有强烈自尊心的人,这种人最容易受伤害。
他在江湖追查失宝,本来心理上就有点不安,唯恐别人误解他是为了财而在江湖兴风作浪。
虽则这笔珍宝应该属于他的,但不明内情的人,想法并不全同。
傅姑娘那些话,弦外之音正好触及他心理不平衡的地方,他的自尊心受到伤害,这种痛在心里的伤害是很难平复的。
从此,他对傅凤鸣产生了疏离感,多日相处同患难所培养出来的感情,开始疏离,开始消退。
第十六章 身脱地牢
好长的地道!
不祥的预感震撼着他,地道内没有空气流动,这表示是一条死地道,
足足走了三百步,他愈走愈心凉,顶上的覆木腐蚀的痕迹越来越严重了,甚至可不时看到霉菌,剥落腐烂的情景触目心惊,有些地方已有泥土坠落,有水向下滴。脚下已逐渐泥泞了,
有水,难怪腐蚀的情形严重。
“很可能接近了河流!”他心中暗暗叫苦:“当年建筑地道的时候,一定远离河流,日后河流改道,所以这里便……”
他想到地道崩塌,如果崩塌处距地面很深……
不幸而被他料中,前面果然崩塌了,封闭了坑道,死路一条。
“完了!”姑娘绝望地大叫。
放下灯,他仔细察看。
崩塌处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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