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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一晃,生生向后退了三步,这次更是让人惊异,虽说白向天重伤之下,功力发挥不到三成,可凭他方才那惊人武功,仅此三成,连明孤鸿来也未必能应付得这般容易,难道这师兄弟二人皆是深藏不露的一等一高手?他方才若施展真实功夫,哪会被太行山一干山贼弄得如此狼狈。
付无忌脸色阵红阵白,忽而「哇」的喷出一口鲜血,白向天武功之强,实在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相处二十余年,自己竟然不知他武功如此了得。
付无忌抹了一把嘴角血迹,苦笑道:「师兄武功好生厉害!」
白向天望着付无忌,既是伤心又是失望道:「师弟,你为何如此待我?」
付无忌一向是他最信任的人,二人朝夕相处二十余载,可说比亲兄弟还亲,竟然趁他不备之时重创于他,实在令他痛心疾首,他此刻身体受伤虽重,却远不如心中之痛。
付无忌默然不语,好半晌方道:「人人都想得到的那样东西,师兄,你可以给我吗?」
「你在振威镖局隐忍这么多年也是为了此物?」白向天缓缓解下背上之物,此物缚得极紧,方才一番血战,他身上衣衫破损虽多,却未曾失去。
付无忌微一颔首,沉声反问道:「师兄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不也是为了这把剑吗?」
白向天面色惨白,那柄匕首插在他心口之上,若非他功内深厚,护住心脉,早已气绝,哪能似此刻这般谈笑自若。
他抚着胸口,暗暗运功调息,心念急转,思忖脱身之策,口中冷哼道:「那是你之所图,而非我的目的,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蓦地紫气一闪即逝,十几个欲趁白向天伤重不支之机偷袭的太行山贼一阵惨叫,便已身首异处,惨死当场。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白向天虽身受重伤,太行山那帮乌合之众仍非他一招之敌,余人见得此景,哪敢再生歹念,尽皆远远避去,留下一大片空地让这两个师兄弟斗个你死我活,最好两败俱伤,他们到时再一哄而上,捡渔翁之利。
付无忌淡淡瞧了众人一眼,双目闪过一丝轻蔑之色,回首望着白向天微笑道:「师兄武功之高,实在出乎无忌意料之外,无忌跟随师兄二十多年,还不知师兄原来是天下绝顶高手!」
白向天仰首向天一阵哈哈大笑,笑声之中蕴含无限凄苦,原来这二十多年的兄弟情义皆是虚言,真是可笑。
付无忌道:「不知师兄笑什么?」
白向天冷冷道:「我笑自己有眼无珠,这么多年把一个畜生当成了兄弟!」语气一变,又道:「那日小飞告诉我你与西厂中人来往时,我便早该有所防备,只恨我太信任你了,没放在心上!」
「小飞?」付无忌脸色稍变,似思起极重要之事,反问道:「师兄你一向对小飞青睐有加,那晚借故将小飞赶走难道也是有意为之?」
「不错!」白向天叹道:「可惜他有你这么一个叔叔!」
若是杨飞清醒,闻得此言,定会大喜,白向天将他逐出师门竟非出自真心。
付无忌道:「师兄好厉害的后招!」
白向天道:「只可惜我看不到那一天了!」
「师兄既知已无幸理,就让无忌送你一程吧!」付无忌言及此处,右手一引,手中已多出一把长剑,不知是哪个死鬼所遗,仅这么一手凌空摄物的功夫,付无忌的身手足已挤身江湖绝项高手之列。
付无忌手中长剑一阵轻颤,向白向天胸前要害疾点七下,他剑势未发,七道剑气已破空而至,正是三绝门三大绝学之一的「追魂剑法」中的那记「七剑追魂」,不过此刻使来较之他平日高明百倍。
「原来师弟也是暗中藏拙!」白向天虎目稍现异彩,一声冷哼,左手抚胸,右手向付无忌长剑迎去,他的手中似若无物,可与付无忌长剑相交,竟然发出「锵」的一声轻响,那柄百练精钢被生生削去一截。
付无忌喃喃道:「蝉翼剑,果然是蝉翼剑,师兄终于肯让无忌见上一见了。」言罢一声长啸,眨眼工夫,自前后山路掠出数十道人影,个个黑衣蒙面,身形矫健,绝非泛泛之辈,绝不是太行山这帮乌合之众可比,白向天心下估量,即便自己丝毫无损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山岩之后的三人藏得颇为隐秘,一时也无人发现,倒是杨飞旧伤复发,昏了过去,让苏花语和南宫燕心急不已,眼下形势急转,自己若被他们发现,拖着如同死人的杨飞,只怕插翅难飞。
「很好,很好!」白向天虎目环视四周,仰首狂笑道:「原来师弟早有打算,这一路上,好深的心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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