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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两瓣舌叶你推我送地搅动纠缠,直至彼此都近窒息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牵出一条甘甜的银丝。
“这个时候还让你那么多话,是我的错。”康泊淡淡一笑便捏住那窄小可爱的臀,猛然用力往上一记顶送——褚画的身体霍地腾起又倏尔落下,那坚硬的前端狠狠摩刮过内壁,更进军迅猛地撞入了深处。
不待对方完全下落,他便十分快频率地往上顶撞起来。
“唔……好像……不……”上身在巨浪中浮游颠簸,下身却似绑了铅块般一味下沉。原本那轻柔温存的碾磨此刻变得异常霸道,身体随之不断地剧烈浮沉。褚画仰着脸,失去焦距的眼睛盯视着天花板,口里喃喃低语,“好像不太对……太深了……”
确实很深,阴茎探到了从未被任何人触及的地方,仿佛直抵腹腔。
随着身体的起伏越来越快,腹部炸开了一团熊熊的火,阴茎的顶端却不断往外渗着清液,滴答不尽。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已不仅仅是这个男人的性器,而是剑戟,是战旗,是峻峭的山岩,是狂暴的涡旋。
“真的……太深了……”褚画有些害怕了,想挣脱康泊的怀抱,趁自己的脏腑完全被揉碎前逃开。
“弄疼你了?”眉心微蹙的男人暂缓动作,但仍十指嵌在肉里地抓着那两瓣臀,把怀里的家伙牢牢箍在原地。
“也不……不是……”娇嫩的“圆心”紧咬住对方性器的根部,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极致的快感还是痛楚,仅是闭着眼睛哼哼,“但和上次不太一样了……”
得知对方并未不适,肉体猛烈撞击的淫靡水声复又响个不止。康泊轻轻喘息,语气戏谑地问,“不是有句话叫……‘操得越狠,爱得越深’吗?”
“哪有这样的话!”想要恶声恶气地骂,岂知刚一张口,一阵热辣电流激得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他立即吟叫不迭,“嗯……嗯啊!再操得……操得狠一点!”
临界点毫无征兆地就来了,澎湃于体内的激流终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身体猝然一下颤战绷紧,马上便泄出了。
浑身轻飘飘的犹如挣脱泥沼,射精后的褚画再无半分力气,也再吐不出一声完整的字句。软塌塌地埋于对方颈窝,他一面承受着力量迸发的撞击上下颠簸,一面似猫儿般轻轻哼吟。
怀里抱的身体早为汗水浸透,滑溜无滞得像泥鳅,好似稍不留神就会跑脱了手。将那汗津津的家伙抱得更紧密无间,康泊喘息着又往上顶送了十余下,忽而捧过那张俏生生的脸,吻着他的唇问,“我想射在你里头,但你会不太舒服……可以吗?”
意识已然迷糊,褚画只觉探入自己口中的舌头又软又暖,便含着它口齿不清地回答,“随……随你……”
获得许可后,他搂住对方的后腰将他的身子往下重压,让结合的秘处相接更紧,尽情释放。
※ ※ ※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侧身卧着,呈现出互相埋首对方下体的奇特姿势。但不同于那个人人耳熟能详的数字体位,一个男人枕着对方的一侧臀峰,而另一个则把脸埋向了那打开的两条腿间。
反倒像那条赫赫有名的环带①。
软塌塌的性器上还沾着精液,可他看来全不在乎,手指来回抚磨。游动着灵巧狡猾的舌,在那敏感的前端寻找到了入口,就坚韧有力地挖凿了过去,对着它吮吸。
乳白色液体滑过殷红似血的唇,一如珍珠滚落玫瑰花瓣。
和这个男人比起来,别人的活儿都干得如嚼蜡般糙。褚画觉得自己算得不害臊,但康泊把脸深埋于自己胯间的模样仍让他羞赧莫名。
整张脸烫得通红,他不太好意思地想扶对方起来,结果却被罢手拒绝,“别动。”
“这是花茎,当然粗了些,”手指自阴茎的根部往上轻推比划了一下,随后又将两团火似的囊珠揉搓于掌心,“这儿垂着两朵钟铃般的花,各自偏向一侧——还有这儿,这儿也开着一朵,”指尖重又擦过茎身,在那圆润饱满的龟头上点了点,康泊微笑着说,“开在花茎的顶端,上面还栖着一只蝴蝶。”
说完就倾下身,吻上了那阴茎上的蝴蝶纹身。
将那疲软湿漉的阴茎捧于掌心,偶或蹭触轻吻。他把他的性器比作铃兰,以鼻尖擦触,以嘴唇爱抚,如获至宝般舐着,嗅着,吻着……
性爱时的滚烫肌肤已为夜风凉透,以修长手指拂拭去蹭在脸上的精液,慢慢阖上了眼睛。这张惨白俊美的脸庞此刻倍显温柔、深情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