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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桃花眼勾着红娘,也看向了红粉之人。
红娘不停地擦着冷汗,怨恶地看了一眼红粉佳人,竟是答不上老板的话,这话可剌很,接了怕得罪了大老板。再看那司春菊,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摇摇欲坠,只能依靠旁边的丫头。
“请老板明查,老身可是调动了阁里所有人,可有些人不识好逮,不见棺材不掉泪,老身回头定好好管教,不,马上管教。”红娘的菊花脸越说越扭曲,看到老板不佳的脸色,只得赶紧提议处理了小美人。
垸皓丰终露一笑,淡淡吐出几字,“只要不伤了脸,红娘自便。”一语之后有人庆幸,有人跌坐,有人自危,有人看戏。
“丁三丁四!暗房伺候!”只见两个虎背雄腰的男护卫上前,欲拖走失魂的红粉佳人。
我紧皱眉头,难道一来便要看一场这种戏?这种关键时刻,有没有搅场的?
“慢着!”时间刚好!一个男声急促而慌张,打断了两护卫的手上工作,而厅中所有人都望向那发声处。
只见一狼狈男子站于入厅之处,定睛一看,救美英雄竟是青衣!
“一切与春菊无关,我愿代她受罚!”发丝微乱贴于脸,眼有水雾幽怨视。地上红粉佳人相望无语,两行清泪自落下,上座桃花男黑脸怒视,一幅恨铁不成钢,疑?怎么是恨铁不成钢?
大跌眼镜啊,原来桃花男来捉奸的对象是他?难道红粉佳人与青衣……青衣与桃花间或是桃花与红粉佳人……?这到底是什么关系来的?想到刚刚进门时垸皓丰的那句话,请允许我冷汗一下。
………【朦胧芙蓉色024】………
“青衣哥哥怎能如此,你对得起主人吗?”没想到若大一个大厅,先说话的是青星,不会是替垸皓丰质问青衣的出墙吧?(这两字怎说得这般别扭的,先汗一个。(。26dd))
青衣紧咬粉唇,低视不愿抬眸,其实睫毛下早已是暗涌千万,手指紧扣至发白。
垸皓丰挥挥手,“其他人都滚回房去!”红娘如大赦般,挥着手巾赶走了所有人,连护院之类的也清理出去。我左瞅右瞧,我们四人呢?
“弟弟不必走,请你来是看看我的镇店之宝如何准备去参加舞伶大赛的。”于是厅中只留有红娘、春菊、青衣、青星和我们四人,垸皓丰说着镇店之宝时,还不忘看向青衣,青衣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碰的一声,青衣跪落在地,艰难地咬出了一句话:“请主子放过春菊,所有过错青衣一人承担。”
“是吗?如你所愿,等把你再打个半残,我好人做到底,再让丹老爷为春菊赎身吧。”垸皓丰冷冷回着。
一听让丹老爷赎身,春菊面如死灰,眼变空洞,她已卑鄙如此,又害了爱人,此刻怎能向青衣救助。
“丹老爷只是很喜欢折腾人,无非是死了几房夫人,无非对待人的方式特别点,可对春菊可是非常痴心。”垸皓丰看着同样面如白纸的青衣,道出大家心中的事实。
这时连我也听懂了,丹老爷可能是有虐人倾向,垸皓丰先进行精神折磨先。
“青衣知错了,救主人放过春菊,我愿代她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有用吗?青衣哥哥被人打成这样,还能出赛?如不是春菊骗了哥哥,我们月楼怎会落于人后!”青星数落着青衣又责难着春菊,还有后来红娘的对话,几个回合后,我们这些外来人算是明白了。
还是老戏码,现在京城要举行一场轰动全国的舞伶大会(跳舞比赛),各地各单位积极派选优秀种子参赛,此赛上至皇家下至平民无人不晓,封舞王的伶人所属单位能稳固其江湖地位,飞黄腾达事业上升……,月楼也要参赛,种子选手中就有青衣,可人家对手不愿意公平竞争,下了黑手,用春菊之短威胁之,让她诱出其爱慕者青衣与人大打出手,后青衣终被人打伤,伤至筋骨,定是无法出赛,而另一月楼的跳舞高手花慈,也让人暗算受了点小伤,一时两员大将兼受伤,垸皓丰他老人家气不过,便到玫忧阁处置小美人。
“红娘,还愣着做什么,暗房就不必去了,让丹老爷来赎人吧。”一声慵懒的声音,便要决定一个女人接下来的命运。我看不懂此时的垸皓丰,仿佛之前认识的他并不是他,自己的心里某一个地方被触动,也许应说我做为女人的心让我同情春菊了。
“青衣……,我对不起你。”
“主人,青衣救您了。”青衣爬到垸皓丰脚下,救着,而女人也开始悲呜着,外头,红娘的打手已进门来,我眉轻皱了。
“弟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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