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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永昭会有那么大的势力。
与其说是永昭的势力,倒不如说是帝王的势力。
永昭与宏帝之间的兄妹关系向来很好,光是凭借着永昭在先皇面前得宠,助宏帝登基有功,也足可预见这点。前世为了帮助南宫景煜得到宏帝与太后的关注,她没少下功夫。
否则,即使是外祖父失势被皇帝厌弃,皇帝也绝对不可能做出,帮她夺人夫的事情,娘亲份位被贬,也只能说是:时不与我。
是多方面的原因堆积所至。
而她那时名声受损,南宫景煜却还肯娶她,必也是存了拉拢相府之心,可惜的是,那时候永昭根本看不上韬光养晦的南宫景煜,亦根本未曾考虑过把洛仙儿嫁给他,至于洛灵儿,和南宫景煜年岁相差太多,那自是更不可能的。
所以,他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毕竟,她好歹也姓洛。娶了她也总算是与相府搭上一根线。
以洛仙儿最后还是嫁给南宫景煜,并十余年盛宠不衰来看,永昭显然早也就暗中和南宫景煜搭上了线,或许,就是在南宫景煜展露头角之时。
永昭无疑是个很会审时度势的女人,否则不可能得到先帝的宠爱。
而她更感兴趣的是,永昭为何会一夜之间,突然得了先帝的喜,到底,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可惜的是,这些事,都事隔太久,查起来颇费功夫。
兵家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怠!
永昭是她的敌人,她虽也有收集她的资料,可惜,那些宫庭秘事,知道的人,本就极少,且皇家人做事向来狠绝,事后灭口是他们常用的招数。
想要清晰还原当年的事,只怕是个漫长的任务,她虽心急也莫可奈何,没有自己的情报网,这是她的弊端,想要建起一个情报网络。
也不是那么简单容易,既要花费物力财力,更重要的是,还要人力。
一切,都急不得,便是再急,她也只能忍!
如今,她该担忧的不是这些,她要担忧的是,如果永昭背后真是帝王,那帝王铁了心想除掉她,或者也是因为,她坏了他的事!
否则,宏帝也根本没必要派南宫允来,南宫飞鸿没死多久,且在刑场,无论是她,甚至,万民恳求,南宫允也不曾有半点松口的迹象。
只怕,若真如此,他们此回都城……
洛无忧深深的吸了口气,不管如何,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总之,这都城,他们是必回的。
还有顾府之中的暗桩,与其如此一个个猜,引,当真费事,倒不如寻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洛无忧回神,看了一眼剪秋,吩咐道:“剪秋,你去把之前那名大师兄给我找的工匠带过来,其它的都按兵不动,先等那边有了消息再说,还有,派人将府中的细作告诉舅舅,如今,也是时候,将他抓出来了。”
“是,小姐。”
剪秋领命而去,那工匠一直都还在顾府,所以剪秋去的快来的也快,不多一会儿,一名年轻人就被剪秋领进了屋内。
“草民王晟见过县主。”王晟是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的一个青头小伙子,许是第一次进姑娘家的香闺,他显得有些局促,尤其是看着床上躺着的少女,隽秀端正的脸庞上也染上两抹红晕,连耳根子都憋红了。
“不用多礼,你们先退下。剪秋你守在外面。”
“是。”
剪秋与弄墨退了下去,关上房门,弄墨便回了厨房,剪秋则守在了门边儿,至于齐风和齐衍,自是老早被红锦给叫开了去。
屋子里,王晟听到那关门声,更是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县主,上次的事,草民尊照县主的嘱咐什么也没有往外说,就连莫公子相询,草民也未曾透露过半个字。”
“不知县主什么时候可以放草民离开?”王晟额头出了一层冷汗,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这里的气氛真的很压抑,连空气似乎也有些稀薄,稀薄的让他有种无法喘息的感觉。
洛无忧躺在床上,侧头,瞥了一眼王晟,淡声道:“你做的很好,记住,那件事,不得对任何人吐露一个字,任何人,包括你的父母亲人,妻子孩子。”
“否则,若惹祸上身,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不过,现在我还有另一件事要你去办,等你做成,我自然会安排你离开,以你的能力,窝在这小小的齐洲,也当真是埋没了。”
“县主放心,草民孤家寡人一个,父母早亡也没有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