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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做什么?”
“放心,没什么,大家坐下来之后我再说吧!只不过椅子和沙发上都积了十九年的灰尘,可能有些脏,请大家随便坐。”
“金田一先生。”
大道寺欣造用手帕捂住鼻子说道:
“能不能开个窗子?这里的空气实在是”
“但是窗子全都钉死了,一时间恐怕打不开。就算呼吸有困难,也请各位尽量忍耐一下,我很快就说完了。”
事实上,房间里的空气的确十分闷气,让人感到鼻孔似乎被棉絮塞住一样难过;再加上浓烈的霉味和尘埃的味道,实在令人头痛。
神尾秀子神情恍惚地走向长椅,伸手去拿十九年前遗忘在这里的编织物。但是这些毛线已经被虫蛀食了,当她的手碰触到时,毛线立刻化为灰烬。
“啊!”
神尾秀子用手绢捂住口鼻,泪水夺眶而出。
大道寺欣造则走向神尾秀子对面的椅子,排了拂椅面上的尘埃,轻轻坐下。
惟有智子站在金田一耕助的正对面。
“金田一先生,你是不是在这间房里发现到什么东西了?”
“是的,智子小姐,我们搜遍整个房间,总算找到这个”
金田一耕助拿起眼前的月琴,把断了琴杆的月琴一百八十度大回转,将破裂、染血的琴背朝向大家。
大道寺欣造瞪大眼睛,而神尾秀子却故意将视线转向别处。
“我在这把月琴里面找到了一直想找的东西。它是从这个裂缝滑进去的,但是因为正好卡在里面,所以晃动的时候并不会察觉到。”
“那么那么你找到的东西是”
智子实在不明其意。
“请等一等再发问。对了,神尾老师!”
“什么事?”
“我们搜遍了整个房间,就是找不到可能成为凶器的物件,但我们确立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这把月琴绝对不可能成为杀人的致命武器。”
“哦?那么”
神尾秀子感到一阵晕眩地看着金田一耕助,这时智子早已忍不住了。
“金田一先生,你说找到的东西那个卡在月琴共鸣板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金田一耕助沉稳地对智子一笑。
“哈哈!智子小姐,你很心急呢!喏,我拿给你瞧瞧吧!就是这个”
金田一耕助摊开手掌,只见他手掌上放的是一枚设计相当典雅的钻石戒指。
神尾秀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金田一先生,这么说,这这枚戒指一直在月琴里面?”
“是的,你曾经见过这枚戒指吗?”
“嗯,这正是日下部先生送给琴绘小姐的戒指,只是怎么会在”
“神尾老师,让我们来探讨这个问题吧!”
金田一耕助把月琴放在桌上,看着神尾秀子说:
“你说过,那天琴绘女士和日下部先生进了这间房之后,你还曾看到这枚戒指接下来,这间房子被锁起来,从此再也没打开过。那么,这枚戒指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被拿到这个房间的呢?”
“什么时候”
神尾秀子紧紧握住毛线袋,气息忽快忽慢,显得非常紊乱。
“事实上,就是在琴绘女士和日下部先生关在这个房间的时候,对吗?”
“金田一先生,你这这是什么意思?”
神尾秀子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神尾老师!”
金田一耕助两道锐利的目光射在神尾秀子的脸上。
“日下部先生拒绝和琴绘女士结婚,并且说出他不能结婚的理由,因为当时的皇室贵族是不能和平民结婚的。不仅如此,日下部先生还打算要回曾经送给琴绘女士的戒指,琴绘女士因此震惊不已,也因而让她一时之间处于精神错乱的情况下。
“但是,光凭琴绘女士这样柔弱的妇人,是否真的能杀死日下部先生呢?我想,就算她恼羞成怒、忘记事件前后发生的事情,可是仍然会按照日下部先生所要求的去拿戒指来吧!
“是的,琴绘女士一定是离开过房间去拿戒指,否则这枚戒指就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因此,在这段期间,这间房子就房门大开,而且房间里只有日下部先生一个人。”
“啊!”
神尾秀子呻吟一声,一时重心不稳,踉踉跄跄地碰到放在桌上的月琴,月琴整个掉落在地上。
没有人去拾那把月琴,大家只是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