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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再和你大醉一场。”
“若是皇上想喝酒,臣弟就算陪上这条命又何妨,更何况臣弟这身子虽破但也不至于几杯酒便要了命。”君熠寒笑笑橘红的灯光落入他眸底布上层暖色。
酒菜很快被布好,两人畅饮闲谈笑声不绝似又回到了那一晚晈洁月色下的观景台把臂言欢对月高歌豪情纵生。
月色渐浓,夜色渐深,酒已不知喝了几坛两人都有了些许醉意,君昊天举杯对君熠寒道“为兄此生有两件幸事,这其中一件便是有你这个兄弟。”他语声带着微熏的懒散,可眸底却一片清明瞧着君熠寒认真且深沉“这些年你代为兄上阵杀敌出生入死令国家安定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为兄敬你。”
“为皇兄分忧是臣弟的本分,臣弟不敢居功,若是以后皇兄还有用得着臣弟的地方,臣弟自当万死不辞。”君熠寒举杯携着三分醉意笑着回道,这话乍听之下无非官方回答,可君昊天却知这是他对他的承诺。
两杯轻碰,各自心绪波动,或酸涩或苦楚或无奈,一切竟在不言中。
“叮。”
温暖射出的银针被对方以剑抵挡反射而出,恰巧射中相碰的酒杯,那承载两相默契的酒液倾刻如流水覆地一去不回,月光映照下只余破碎的白玉酒杯各自零落的躺在地上生出几分惨烈。
或许,一切冥冥中早已注定!
“何人如此大胆?”君昊天大怒拍案而起。
追杀步步逼近,温暖听闻怒喝声抬眸瞧去却见是尹天,而她旁边还坐着君熠寒,他们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在一起?但此时已无时间多想,她揽着水香飞身向君熠寒掠去,只要到了君熠寒身边她就算安全了。
“是你?”尹天看着飞身而近的温暖瞧着她的身形及面具认出她就是抓跑堂小七骗了自己的男子,当即怒上加怒跃身而已集聚内力一掌拍出。
温暖揽着水香身形正在半空无法回避只能腰部用力身子微侧避开要害,这一掌便正巧击中她的肩胛伤口处,肩胛处封穴位的银针因他这一掌直透肩胛穿射而出,倾刻间猛烈的剧痛袭来,她身子一脱力揽着水香至半空直直坠落。
“站住。”暗处的瘦高个做手势拦住后面的人。
“为什么不追了,趁现在他没反抗之力正好杀了她。”其中一人阴狠的问道。
“杀?”瘦高个冷冷瞪向他“你可知道那两位是谁?到时候她还没死我们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今天算她好运,撤。”
暗处的人悄无声息的撤走,温暖坠落时袖间白绫急射而出缠住旁边一颗歪脖子树险险稳住二人身形,她缓了口气,这才带着水香跳下距离不高的地面。
君昊天见她竟然完好无损的落地,眉峰微皱另一掌瞬间又至,水香眼急手快的挡在温暖身前,君昊天已至的掌一转拍向旁边的歪脖子树,“喀嚓”一声,碗粗的歪脖子树应声而倒。
不待黑沉着脸的君昊天出声,水香已跪下道“奴婢叩见皇上,这位公子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刚刚是有人追杀奴婢与恩人,这才无意中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怒罪,饶了这位公子。”
“你是宫女?”君昊天怒色微消,凌厉的双眸至摇摇欲坠的温暖身上收回投向狼狈不已的水香。
“是,奴婢是此前被派去侍候王妃的宫女水香。”水香低头垂眸答道,身子因过于紧张而微微发抖。
“是你侍候的王妃?”一直未曾出声的君熠寒撑着桌沿起身,微有些“吃力”的走上前道“你可知王妃去了哪里?”
“王妃?”水香有些疑惑的抬起头随即又赶紧低下道“奴婢此前侍候王妃时王妃几乎足不出户天天呆在厢房中,但奴婢被劫持后就不太清楚了。”
“被劫持?你可知是被谁劫持?”
“奴婢不清楚,奴婢醒来时眼前暗黑一片已被人捆绑正被割腕放血未能看清对方长相,之后便被关了起来直到刚刚才被这位公子给救了出来。”水香越说身子越抖得厉害,那强制被压抑下的恐惧感如魔鬼的手狠狠的拽着她的灵魂,她想或许她这辈子都会生活在这梦魇之中。
靠着断树缓过气来的温暖“讶异”的皱眉接口道“放血?”
“你可是知道些什么?”君熠寒眸色幽深意味不明的看向她。
“在下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是否与水香姑娘被劫持有关。”她顿了顿道“在下曾闻这雪狸脑中会生一种盅名叫馋盅,这盅极其难与雪狸脑分离,通常是雪狸死则盅死,就算是有幸将这盅与雪狸脑分开这盅也是活不长的,除非有处子之血供养。而这供养的盅若被种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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