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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以后自己在魏阳面前,还是要说说严柏涛的好话了……。
正想着,魏贤已经走上几步,来到蓝子轩的跟前,笑着说:“没想到皇上也把你招来了,今天是除夕,还是你的新婚之夜哪!怎么样,天冷得这么邪乎,还大半夜的让人从温香软玉的被窝里拽出来,这滋味不好受吧?哈哈。”
魏贤声若洪钟,底气十足。他本是行伍出身,又是朝中名将,所以言语间没那么多文人的酸气。再加上蓝子轩与其子一直交好,两家常来常往,子轩与他的很多政见都不谋而合,所以时间长了便成忘年交一般,说话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及。
蓝子轩温和的笑了笑:“老将军能起来,我一个晚生小辈又怎么能落下。再说皇上召见是我辈之幸,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有那许多抱怨。”说完,他又向严柏涛行了一礼道:“下官见过严左相。”
严柏涛微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只是把目光转向了通往尚书房后面的入口,那里站着两个小太监,显然是挡路的。
“皇上他……”
“皇上还没有来。听说高贤妃早产了,老夫估计,皇上现在正在她那里守着呢。”蓝子轩才张口问,就让魏贤接过了话,“这个时候,皇上把咱们招进来,不知道是有出了什么大的事情。”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三人一起回头观望,原来是何鸿领着一个太医服饰的五旬老者,正往尚书房快步走来,何鸿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催着:“冯太医,快,快!”
这两个人连头都没抬,就从殿中站着的三个人中间穿过去了,直接往尚书房后奔去。
“那不是冯院正吗?这会儿他来尚书房干吗?”魏贤疑惑的说。过了一会儿,才听见严柏涛苍老的声音:“皇上,可能在后面。”听了这句话,蓝子轩的眼皮,莫名的一跳。
这时何鸿又从里面急匆匆的跑了出来,对着殿上的三人团团的行了一礼道:“三位大人少安毋躁,皇上有些急事要办,一会儿就会出来见各位大人。”
“何公公这是说哪里话。臣等在此恭候圣驾,本是应该。皇上太体贴臣下了,请公公回禀圣上,请他莫急,我们等上一刻没什么关系。”严柏涛马上对何鸿说。
“正是,老夫也是这个意思。”魏贤也附和道,不过他心里有点不大痛快,因为这话让严柏涛强先说了。
三人又等了不到半个时辰,这当中,他们隐约听见尚书房后面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魏贤微皱了皱眉,严柏涛没什么反映。而蓝子轩则心头一阵急跳,因为那声音他很耳熟——像是蓝雪的叫声。心里越是惊疑不定,他脸上越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安静的站在尚书房里等待。
不一会儿,穆容成双眼隐隐泛着血丝,铁青着脸,大步从里面走出来。三人赶忙上前见礼。
“免了。众卿平身吧。”穆容成的声音,似乎比外面的夜风还要冰冷。
“皇上龙体是否有恙?”魏贤试探的问道。
“劳老将军惦记了。朕招冯丞来,不过是想问问贤妃的情况。”穆容成的语速有些快,且声调有点僵硬,“今天招各位过来是因为朕刚接到了一份冻马河送来的折子,北辽顺帝驾崩了,其弟宁王郎昕翰继承了皇位。不仅如此,现在北辽全面封锁了边镜,严查过往行人和客商。你们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严柏涛心里一动。往常若有什么折子需要参详的时候,皇上都是让他们自己看那奏折的内容。可今天却是皇上亲自复述了一遍内容,这显然是他怕浪费时间。严柏涛不禁琢磨,那尚书房里面究竟会是谁?
心里想着这些,却没耽误时间,仍然很快的上前一步,躬身说出自己见解:“臣以为,宁王继位并不意外,问题在于,他的继位是否是名正言顺的。本来,若是正式传诏登基,北辽现今就该遣使来朝通报其事,并与我商定前朝未决的一些盟约。可现在看来,北辽的国内情势紧张,这就颇有些蹊跷了。”
魏贤看见穆容成听完严柏涛的话后,把目光投向了他,连忙也上前说道:“北辽狼子野心,绝不可对其大意。老臣建议加强边关守军的操练,排开阵势,让他们心有忌惮,也提高我军的警惕。另外,老臣虽已辞去边关守将多时,但曾于北辽交战数次,所以前线的事情依然十分熟悉,臣愿为皇上撰写一份折子,写明边关的守军装备、军士情况等,虽然可能与现今有所出入,但总能有些参照。”
穆容成听到这里,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一些:“此事非常紧要。朕今天看到这奏折就想起了老将军,那么就有劳你了。还有,除了刚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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