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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各种滋味萦绕心头,久久不去。
他一再低估自己于景年心中的地位,然而知道他对他用情至深的时候,心胸顿开的同时,也感到苦涩万分。
他们,不该在一起……
宁景年一直看着他的脸,关注他的表情,在看他渐渐黯淡下去的目光后,似乎知晓了他心中的念头。
把脸贴在他的脸颊上,宁景年沉声却坚定地道:「以为你死去的那几年,我如行尸走肉的生活着,好不容易你又回来了,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在意什么,可对我而言,我只在意一件事,那就是,你的心里有没有我。」
说完,便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看他因他最后一句话而轻颤了下眼睫毛,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宁景年安心地笑了。
在程跃脸上轻轻落下一吻,他接着道:「你在意我,我不能没有你,有了这些,我还需要在乎什么呢?」
「我用了一夜时间就想明白了一切,失去你的那种痛苦,经历一次就够了,再经历一次,我会死去的,我真的会死去。」
他把脸深深埋进程跃的肩窝,闷闷的声音里透露着几分脆弱和掩饰不了的痛苦,在颈间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时,程跃觉得自己的心跳几乎停止了,依然无力的手挣扎着艰难地,还是让他举起来,轻轻放在肩上的那个脑袋上。
宁景年的身体在细微的颤抖,程跃怔怔地直视着前方,最终无奈地轻叹一声,妥协地合上双眼。
赶制好的喜服很快就送来了,宁景年一件一件地帮程跃穿上,然后再为他梳好头,系上镶玉的红色发带,把他打扮成一个俊朗的新郎。然后自己再把喜服也换上,和程跃身上所穿是同一款式,不同的是,程跃穿起来是俊朗,而他,活脱脱似一个画里走出来的仙人,眉清目秀,白玉无瑕。
宁景年笑若皎光,一步一步朝似在发呆的人走近,然后弯下腰点了点他的鼻头,含笑道:「看为夫看呆了吗?」
程跃醒神,听得他这句话,脸上微微一烫,不敢再直视他。
宁景年见他如此,心满意足地凑上去就是一吻。
吉时一到,宁景年便抱着无力的程跃一同跪在神位前,从跪拜到交拜,宁景年都扶着他共同完成。在两人面对面交拜前,宁景年问他:「跃,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在一瞬间,程跃脑中闪过若是他说不,景年会不会就此罢休的念头,然而这个想法一对上宁景年直视自己的真挚的双眼,便立刻烟消云散。
赵县令曾对他说过,赵逊是他的劫,所有的聪明才智在他面前都化为一股柔肠,为他痴为他傻。
那时,程跃还不是十分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而现在,他知道,景年就是他的劫,所有理智都抵不过他一丝一缕的哀求。
所以,在宁景年的直视下,程跃由衷地点了点头,让他面前的人,笑开了脸。
这一次拜堂,只有他和景年,这一次拜堂,他们的眼中,也只有彼此。
最后,宁景年抱着程跃坐在桌前,把一杯酒放进他手中,自己也拿起一杯酒,但在交手喝下这杯酒前,他道:「酒里有解药,喝下去,你就能动了。」
程跃看着他,眼中透出几分困惑。宁景年抿唇一笑,道:「我要你心甘情愿地和我在一起。」
说罢,让两人的手交缠举到面前,先看着程跃喝尽杯中的酒,自己才一口饮下。
解药才喝下并不能立刻奏效,宁景年把他抱到床上,自己也侧身坐下,先摸了下他的脸,然后解下他的发带,让他的头发披在枕上。
就仿佛是昨晚的事情又重复一次,发带解开后,宁景年又拉开他腰带,一件一件把程跃身上的衣服脱下。
「景年?」
程跃又惊又慌地看他,而宁景年却回他一个带着几分深意的目光。
双手一扯,最后一件里衣就向两边拉开,露出程跃结实的胸膛,宁景年看着,眼中似乎藏着一簇小小火焰,手情不自禁抚上,嘴里却依然平静地道:「我不会做到最后,现在,我只是想更亲近你一些。」
只可惜他的话和言行一点也不一致,说着说着,嘴巴就含上了凸出的锁骨轻轻吮着,让程跃不禁怀疑他话里的可信度。
解药刚喝下不久,虽然感觉到身体不再那么无力,但要聚集能够把他推开的力气还需要一定时间,而宁景年似乎就看准了这点,开始大吃特吃他的豆腐。
趁着程跃无力的时候,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的宁景年几乎吻遍了他的胸膛,并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