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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和阿砍在大学的时候同时爱上了同班一女生,暂且称她为阿花吧,阿花选择了阿伤,恋爱年以后又移情别恋和阿砍在一起了,并最终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在多年以后的同学聚会上,他们三个都到场了,可能到最后大家都喝多了吧,阿花坐在阿伤身边不停地诉苦,诉说生活的辛酸、诉说婚姻的无奈、诉说婆媳的纠纷、诉说社会的不公,说得感人至深,声泪俱下。
阿伤越听越恼火,最终愤愤而起,拎起阿砍的领口打了他两拳,说一拳是替阿花打的,另一拳是替自己打的,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可是现实不是电视剧,阿砍没有反思、认错,反而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对着阿伤的脸砍了下去……
最终阿伤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并且左眼失明。阿砍也因为巨额的医药费和赔偿费而弄得倾家荡产,房子卖了,只付了首付的车子也卖了,然后全家人去南方打工,包括还在读高中的妹妹。
朱岩涛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大学多年的感情这么经不起考验?为什么既然选择了阿砍却要对阿伤百般倾诉?为什么她早已嫁为人妇可当听说她不幸福的时候还是会心潮澎湃?为什么同学一场还会落下那狠狠的一刀?忽然之间朱岩涛觉得自己对阿伤有那么一点点的同情之意,如果不是怕挨骂,他一定会跑到二十六床问上一句:“阿伤哥,请问您现在是什么感受?”
“小朱,出院快办完了没?”带教老师问道。
“快了老师,再排下顺序就好了。”
“嗯,快点。十分钟之后咱们去心内二会诊,到时候记得提醒我。”
“好的。”
白小菊在心内二正按照医生的吩咐给几个病人测量血压,实习了这么长时间,测血压对他们来说早已是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的事情。像往常一样给病人摆好体位,露出上臂,血压计置于心脏及肱动脉同一水平面上,绑好袖带,打开旋钮……整个过程大概一分钟左右完成。
“收缩压一百四,舒张压九十,单位毫米汞柱。”白小菊同时在自己的单子上做好记录,然后准备离开去做下一个。
“喂,小姑娘,请你吃香蕉。”邻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病人家属叫住了正欲离开的白小菊。
“不用了,谢谢。”
“那麻烦你给叔叔我测下血压呗,这也不需要什么成本,动动手就行了,对你们来说就是举手之劳。”说着他把香蕉剥开,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下整个香蕉的三分之一。
“还有很多病人没测呢,而且医生也等着看结果,下次吧,不好意思。”
她正准备走的时候,那血盆大口又把她叫住了:“回来回来,有个情况你可能不知道,我跟你们李院长很熟,而且我也姓李,你知道的,姓李的人最好不要得罪。”
白小菊没理他,顾自走了。
“小丫头你给我站住!”血盆大口嗓门瞬间提高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史努比是不是?你神气什么呀神气?医生说白了不就是为病人服务的嘛,跟饭店服务生有什么区别?而且你还只是个实习医生,我要是给你们李院长一个电话,你马上就得从这医院滚蛋信不信?”
此时此刻,病房里的其他人有的在摆弄手机,有的仰望着天花板好像他突然间发现原来病房里的天花板竟是如此的美丽。白小菊试着忍了又忍,但还是没把这口气咽下去:“是吗?那你妈心肌梗死的时候你怎么不去找饭店服务生啊?”
“他奶奶的,还真把老子当史努比了,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以为我是黑白的。”他把香蕉皮狠狠地摔在了白小菊的脸上。
士可杀,不可辱!人可以不要面子,但不能没有尊严!白小菊把血压计砸向他的血盆大口……
“他奶奶的,竟敢还手,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法律了?”然后两个人厮打在一起……一个是尚未毕业的柔弱女生,一个是四十左右肥膘大汉,与其说是两个人的厮打,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欺凌。病房里看天花板的还没有欣赏完毕,玩儿手机的越玩儿越入迷,也有一两个好心人像厌学的小学生朗读课文一样有气无力地劝说道:“不要打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商量嘛,冲动是魔鬼呀……”
就在这个时候,眼科的一个医生带着一个实习生来给血盆大口的母亲会诊,一看这情况,那医生连忙给保卫科打电话,而那个实习生则抡起病房里的一个凳子冲了上去……
在医务处办公室里,程处长也没怎么批评朱岩涛,他只是语气平静地笑着:“你小子真不愧是学医的啊,在人家身上抡了十几下,但处处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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