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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艾举起酒杯,笑眯眯地和卢奕碰了一下杯,说:“你支持我可得有点实际行动才行。许淖云在博物馆见过我,我不能用真实身份去应聘,不然一下就穿帮了,你得给我弄套假简历、假证书。”
卢奕爽快地说:“没问题。好歹我也是hr,专业人士作案才牛逼呢!”
两个人兴冲冲地举起酒杯,然后看着闻蕾,闻蕾无可奈何,只好跟他们碰了一下杯表示支持。
三个人又聊了一些近况。闻蕾和男朋友宁创谈了好几年,最近两家父母见了面,商定明年开春就择日结婚;卢奕最近厌烦了酒吧艳遇,想认认真真找个人安定下来。
钟艾感叹说:“真好。你有真爱,他有纯爱,作为一个爱无能的伤残人士,我只能给自己整点*了。”
闻蕾狠狠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啐道:“让你不踏踏实实谈恋爱,净走这些邪路!”
钟艾落寞地说:“真爱谁不想有,可遇不可求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走运?”想起那段年代久远不可考的初恋,她心中莫名怅惘。
闻蕾沉默了一会,轻声说:“其实男人和女人真不是同类,女人实际上是和自己的想象在谈恋爱,而现实永远是贫乏的。就好像你给的是诗歌,他还给你一日三餐,不过能有一日三餐也不错的,至少有个稳定可预期的回应。女人真正的情人,是想象,关于爱情的想象。某个具体的男人,不过是激发这些想象的触媒。他爱不爱你,其实是个伪命题,因为他反正给不了你期望的那种爱。”
这一番话让钟艾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半晌,她苦笑说:“说的真悲观。我知道这是你们幸福界人士编出的善意谎言,你是为了告诉我,其实你也没比我好多少。”
卢奕说:“我倒觉得闻蕾这番话是肺腑之言。其实生活就是这样,你当不了神仙,就过日子呗。人最痛苦的事只有三个字——不甘心。”
想当年,三贱客还是很有热血的。如今,闻蕾成了《江海日报》财经版的记者,在循环往复的找题挖料中几乎丧失了所有的新闻理想;卢奕在某跨国企业做hr(人力资源),每天面对的是枯燥的薪酬福利报表;钟艾更不用说,谈了五六次恋爱均以失败告终。
卢奕叹了一口气,说:“还记得当年我们最喜欢的那首诗吗?冯至的。”
我们准备着深深地领受/那些意想不到的奇迹/在漫长的岁月里忽然有/彗星的出现,狂风乍起……
三个人在心里默念着年少时共同痴迷的诗,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钟艾心想,是时候给她枯木一般无望、昆虫一样短暂的生命来一次奇迹了。
第7章 面试重逢
在投了简历一周之后,钟艾不出所料地接到了创联的面试通知。挂了电话,她开心地跳了起来,然后立即发短信约闻蕾陪她去买面试穿的衣服。
下班之后两人一块吃饭逛街,钟艾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像个淘气的孩子一般纯真狡黠。闻蕾很久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这种笑了,她嗔怪道:“不就是一个小秘书的职位吗,薪水不低,地位不高。你可想好了,你跳过去,现在的一切积累就灰飞烟灭了。”
钟艾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等我混不下去了,大不了回来求馆长收留,掉两滴眼泪就好了,我们馆长心软着呢。”她把手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一比,问:“这件怎么样?”
闻蕾看了看她手里的衣服,是一套中规中矩的套裙,只是加了一条别致的腰带。她笑说:“这么保守?我以为你走的是色|诱路线。”
钟艾淡淡一笑,说:“秘书这种低级职位,总裁未必会亲自面试,不用着急,稳妥一点的好。”试穿之后,钟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如今的她或许已经蜕去初出校园时那种青葱,但博物馆的工作仍让她单纯如昨。只是这单纯一日日寂寞下去,终究要变成一张发黄的白纸。她希望自己在老之前尽情燃烧一次。
“就这件吧。”朱唇微启,她对着镜子里那个窈窕的身影不无寂寞地说。
三天后,钟艾走进了创联总部大厦。跟她一起参加面试的还有另外两个女孩,她排在最后一个。钟艾留心注意了那两个女孩面试时间的长短,第一个进去十五分钟就出来了,第二个更短,不到十分钟。看来面试官对她们不是很满意,她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
走进面试室,钟艾发现许淖云果然没有来。最中间坐着的是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