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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变态,若不是老娘我现在没了法力。只有变身之技,早就活吞了你,那还轮的到你来这般侮辱与我。且等我恢复法力,看我如何收拾与你,还有那条可憎的土狗。红瑚在心里将土狗和刘黑子用尽所有可用之词,骂上了一千遍。
“老爷,冤枉呀!我哪里在外面偷养野汉子?”红瑚连声反辩道,狐媚的眼眶里挂着晶莹透晰的几滴泪珠,一副冤屈委曲的样子,加上此时已被刘黑子用力扯拽而凌乱披肩的长头,更是显得些娇惜可怜,若是一般人看见,那还舍得下手。
刘黑子对此却是置之不理,冷哼一声,从旁边案台上抓过一根红烛,冷笑着在红瑚眼前晃来晃去,脸上显出阴寒之色。
红瑚顿感不妙,极力的反抗着,试图挣扎出来,焦急的说:“老爷,我真的没有呀,你相信我呀!”
“哼,到现在你还嘴硬,看来不给你来点厉害的,你就不会老实说出来。”刘黑子又摸来一个火折子,将手中的红烛点燃,整个房子里摇曳着红色的烛光,滋滋飞裂着碎火花,摇晃的烛光更是映衬出刘黑子此时的狰狞可怕之相。
“不,不,不。。。。。”刘黑子将热烫的烛泪滴在红烛身上,痛得她是连声惨叫,强力的反抗,可手脚被绑的死死,无论如何也是难以挣脱,一声尖叫,只能换来更多的蜡滴,只能痛苦的忍受着那一滴滴的灼热的蜡滴在自己的后背,臀部上留下一块块的红色斑记,把皮肤也烫成如同刚出炉的乳猪的娇红色。
刘黑子,你这杀千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红瑚咬着牙恨恨地在心里念叨着,可这番痛苦难受的样子,更是激起了刘黑子那野蛮的兽性,直接将烛火放在红瑚的粉椒头下方灼烤,刺痛难忍的感觉,让红瑚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娇容失色,用力的摇晃脑袋,显得痛不欲生的样子。
刘黑子的兽性被红瑚的声声惨叫激得大发膨胀,仍嫌不足地将红烛扔至在地上,一把将红瑚按倒在床上,双手用力得捏着她的双椒,嘴里恨恨的咂着舌头,将自己的脑袋插在红瑚两腿之间,张开大嘴,一头扎在那桃源秘处狠狠的舔吸撕咬。
啊。。。。。。。红瑚只觉得下体似乎要被撕裂般痛苦,整个人痛得如同打摆子一般不停的扭曲哆嗦,心里别提对刘黑子有多恨了。
刘黑子这番折腾下来,足足弄了一个时辰。在看到红瑚已经丧失直觉,躺着床上不再动弹,这才喘着粗气从红瑚身上爬下来,穿上自己的衣服,冷冰冰的看着已经伤痕累累的红瑚,冷声说道:“你这小贱人,如此这般,也是死不承认奸情,那就别怪我翻脸。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这样来折磨你,一直到你开口为止。”说完,一把拽下刚才用作捆绳的腰带,系在腰里,反手将门锁住。气冲冲的离院而去。
红瑚此时已经是后悔莫及,当初怎么不趁着机会将这刘黑子毒死,也不至于现在受这般折磨。现在刘黑子已经知晓了一切,恐怕是再没有机会下手了。
红瑚咬牙扶着床栏站起身来,胸口在呼吸之间,仍感觉到到肿痛难忍,下体更是阵阵撕裂般刺痛,心中对刘黑子恨到极致。勉强披上衣服,将那暗藏与房下的信鸽取出,并咬指蘸血写下几个大字“救我”在一块细小的娟布上,并绑在信鸽的腿上,瞅着四下无人,朝天一抛,信鸽拍动了几下翅膀,便钻入云层之中,再也看不见。
刘黑子临走前,已经安排几个健壮有力的下人看守红瑚的小院门口,吩咐若是没有他的亲口,谁也不能放走红瑚离开小院半步,每日自有丫鬟给她端水送饭,其他人等一律不许进入小院之内。
下人虽不明白刘黑子的意思,但也诺诺称是,尽职的守候在小院门口。彻底断绝了红瑚逃命的念头。此时只能孤零零地坐在小屋里,将所有的东西砸得稀巴烂,发泄自己对刘黑子和土狗的怨恨。
刘黑子却是满怀得意之色,心清气爽的长嘘一口心中的闷气。发泄了自己对红瑚背叛自己的怒气,同时也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要。可谓一举两得。他暗自作出了决定,以后每日里都要来这小院里,好好调教一番,看那贱人倒是招还是不招。不过这番折腾下来,倒是更加有些疲惫不堪,安排下人之后,也回到自己的卧房休息去了。
土狗一觉醒来的时候,日已落下,只露出半轮红晕浅浅浮在西方地平线上。这才想起还没有吃饭,颠颠的跑去饭厅吃饭,见刘黑子没有过来。只道是还是缠绵与红瑚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哀声叹口气,心想自己也是尽力而为了,若是那刘黑子自己不识好歹,一意孤行,而导致被那红瑚所害,也是咎由自取,以后的事情就看他自己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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