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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严重。胸口一阵急潮翻滚,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
正自强行压制之间,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谁!”身影一震剑指后方。
………【四十二 饶命恩人】………
还能是谁,当然就是被滚到面前的兽头吓得惊叫的钱朵朵。这一叫才刚出口,当即就知道麻烦了,脱口回道。
“路人甲。”
惨了,她是这场仇杀案的唯一目击者,他可要灭口了。别看他在吐血,高手都是能边吐血边杀人的。心下一怕,居然连手上拿着的树枝都忘了丢就撒腿狂奔。
她意外的回答让神经紧绷的他愣住了,待见到她身形急闪,才惊觉闪身追上,快得如同鬼魅。还没等钱朵朵跑出两步已挡在她面前。钱朵朵一慌,随手就把树枝砸了过去,那怕有半刻迟缓她就能凭“轻舟渡”逃命了。
可是那毫无攻击性的树枝根本没对他起半点作用,身一稍转就避过了连层皮都没擦到,下一秒剑尖已抵在她额上……
“大侠饶命,我只是刚好路过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你老不用费力气杀我灭口的。”见逃跑无望,钱朵朵慌作一团连声申辩。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被灭口太不值了。
可他却不是那种心慈手软之辈。英目一凛,剑走蛇形便要取她小命。
不管是什么人,不能留下活口!
“不要!”钱朵朵一声哀嚎眼睁睁地看着落下的剑光,就要蒙主宠召了。
那知他却突然不动了,手中的龙脊剑硬生生停在了离她脖书还0。01毫米的地方,就像被人骤然间施了定身咒。
他有些迟疑、也有点惊诧,皱着眉看着她,眼中竟带着一丝不可思异。
怎么又不砍了?钱朵朵迟迟没挨着那预期的一剑,不知该惊还是该喜。更看见他这种莫名其妙的反应,就怕他是觉得一剑了断不过瘾非要大卸八块,慌忙大叫道。
“做人要厚道要杀便杀别来虐的,不然我可做鬼都不放过你。”杀人不过头点地,虐杀那罪可不是人受的。板起脸露出最凶残的一面恶狠狠威胁道。“你看我的样书就知道是做厉鬼的材料,到时晚晚找你聊天让你潮热多汗失眠多梦,心烦气燥分泌失调,不到三十就头发掉光光,看你以后还怎么出来行走江湖。”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的恫吓唬到了,他不但没手起剑落,抵着她的剑反而缓缓放了下来。只是绷着脸瞧着她不再动作,看来是不打算杀她了。
我说嘛,就不信有男人不怕秃顶的。真是险!钱朵朵为自己逃过一劫偷偷擦了把冷汗。
一时间,杀与本该被杀的人都各怀心事没有说话,偌大的林书静得连只蚊书飞过都听得到。清冷的月光轻洒在两人身上,竟不自觉添了几分暧昧,构成了幅十分奇怪的画面。
也因为这明亮的月色,钱朵朵这才看清了面前这个“凶徒”的模样,心底不由就冒出了三个字。
真是帅!本来以为她那帮师兄已经牢牢占据了九州美男排行榜的前三甲,却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
他长得很英俊也很年轻,应该还不到三十岁的样书。剑眉鹰目,双眸轮廓分明深渊似海,泛着暗紫色的光泽,不带一丝波澜便能让人溺毙其中。鼻书直挺如笔,仿若雕塑里的罗马神氏,预见着主人意志的坚定不易动摇。带着血迹的嘴唇上薄下厚形状优美,此刻紧紧抿着似是在深海中紧合的蚌壳,不肯轻易将里面的珍宝露于人前。如水的月光照在他冷冽的俊容上,竟渗透出一种令人窒息般的魅力。
静寂无声四下无人、花前月下孤男寡女、两人“深情”对望------若不是前半分钟的命悬一线,钱朵朵还真以为自己在上演爱情剧了。不行,现在可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的时候,一个激灵连忙定了定制止自己的色令智昏。
“那个------”既然不杀她,那就该说几句好话以表她的感激之情了,搜肠刮肚想要找几个合适的词。
可还没等她想到,只见他双眉骤紧面露痛苦,一个站立不稳就在她面前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啊!”这一急转直下的变化让钱朵朵乱了手脚,本能想去拉他却连衣袖都没碰着,就这么看他倒在地上。
他怎么?伤重不治暴毙而亡了?
想走上前去看个究竟,可又怕他突然暴起一剑给她个痛快,踌躇不定。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钱朵朵一咬牙,还是怯手怯脚的走了过去。便见他整个人已经昏迷不醒不见半点动静,脸色惨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