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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位常年“与世无争”的卿夫人,可是比姬夫人心机更深,也更加心狠手辣。
“明白,我这就派人去查。”
有人说过,女人若是狠起来,要比男人强上不止百倍。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还有一事,我一直不知如何跟你说。”
公仲孜墨难得见步风眠这般踌躇,挑了挑眉,起了几分精神。
“但说无妨。”
“我在巧娘身上还发现一点不寻常,但也说不上来如何不寻常。巧娘被烧焦的尸身上确有剑伤,但是,因为火烧的程度过于严重,我无法确认这剑伤究竟有多深,但可以确定的是,伤她的剑并未刺穿身体,如若只是轻伤,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这事虽不能做实,也只是我的推测,但是我总觉得这中间存有不妥,却苦无证据。”
事情像是走进了浓浓迷雾里,叫人看不清楚。
公仲孜墨越来越觉得自己的预感和推测是对的。
他们是谁?为何非要将那两人置于死地?他们到底是敌是友?很多疑问都未可知。
看来,公子觐之死并没能让储君之争结束,恐怕还要将局势推向深不见底的重重迷雾里,更加错综复杂。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看来,我们的对手要想象里的厉害许多。”
染华殿位于鲜少人走动的北面,前院里不似别处,那样亭台楼阁,花团锦簇,这里只有几颗朝天的槐树,树下就连张像样儿的装饰也没有,简陋得甚至不如一般人家的庭院。
殿里昏暗,没有香炉熏香,常年萦绕着的中草药味替代了所有香味。
堂前的隔断例外的屏风很简单,没有轻纱画布,也没有细致雕花,有的只是简单的格子,几乎遮不住里殿的风景。屏风上挂着淡绿色的轻纱布幔,才勉强成了真正的屏风,如此,倒也多了几分风情。
殿里伺候的人不多,只有站在床边的淡绿色的婢女一人。落下才床幔里偶尔传来几声娇弱的轻咳,婢女殷勤细致地伺候着。
“你下去吧!”
床上躺着的人,喘着气,咳得连说话都显得有些吃力。
“是,夫人。”
婢女轻手掩门而出后,立在屏风前的人低着头,传来低沉的声音。
“主人命小人来向夫人复命,事情已经办妥。”
“嗯很好。”床幔里的人声音虽然羸弱,却多了几分威严,紧接着又是几声闷咳,“回去告诉你家主人,万不可留下丁点证据。”
“是,出去的人主人已经按着夫人的意思处理好了。”
“嗯,本夫人躲在这偏僻阴冷的宫苑里十四年,就是为了躲着她,她却仍旧不放过我,百般折磨,若不是我们母子恐怕早就没命了。如今,就算她坐上王后的宝座又如何?连亲生儿子也没有了,她还能如何嚣张?哈哈哈哈”
张狂的笑声背后,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捂着胸口,许久未能停。
“主人说,夫人要沉住气,这么多年的心血眼看着就要事成,决不能冲动。待大事成就的那天,夫人便是太后,到时一切她就是夫人的手下败将了。”
“忍我一定忍。”卿夫人无力地躺在床榻上,咬牙切齿,话说得铿锵有力。“回去告诉父亲,就说我一切安好,我与誉儿静候他的佳音。”
这日早朝,翊坤殿门前立等上朝的群臣。这是公仲孜墨第一次站在候朝的店门前,心静如水,看着群臣脸上精彩的表情。
往日大臣们总是围着蓝相国身边,谈笑风生,奉承谄媚。今日,蓝相国身边明显可以感觉到冷清了不少,除了他的几位门生、近臣,其余很多大臣只是站着,既不敢亲近蓝相国,也没有来贴近公仲孜墨。
公仲孜墨心里冷笑:现今不明的局势,这群趋炎附势的大臣是怕站错了位置。
这便是政客,如墙头的蒲草,随风摇摆。
“上朝”
朝堂上,金殿下,群臣们一如往日分成两排而立,蓝相国站在右边,以往站在左边的宓功颐换成了公仲孜墨,他紧随公仲孜墨身后而站。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臣,有事启奏。”
蓝相国人未动,只是用眼角稍稍一瞥,然后眉眼朝向与自己并排而立的公仲孜墨,公仲孜墨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面朝金殿,丝毫不为所动。
这般淡定,果然就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公仲孜墨或是感觉到身侧传来的目光,稍稍侧身,对着蓝相国,颔首示好,儒雅的笑意在蓝相国眼中化成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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