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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来到旱魃身边,看到旱魃手脚处血肉模糊的模样,顿时大怒,朝杨斌吼道:“你是何人?竟敢伤我旱魃族人?”
原来,这女子竟然也是旱魃一族,不过是一个雌性旱魃而已。
杨斌没有回答她的质问,只是目光炯炯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视。却见这个女子手持一根长木棍,身上只用几片绿得晶莹剔透的梧桐叶遮住全身几处要害,端的是清凉无比。最要命的是,这个女子容貌秀美,身材傲人,皮肤白皙,再加上一头火红的长发,更是让她显得诱人无比,直让人有犯罪的冲动。
对于杨斌无礼的目光,女子并不以为然,她仔细检查了一下地上那雄性旱魃的伤势,稍稍舒了口气。这种伤势,对于旱魃一族来说。并不致命,只要回到族中找司祭施法,就能恢复如初。比较麻烦的是,这旱几乎耗尽了全部修为与精血,要调理起来,异常麻烦。
女子不由得对造成这一切的杨斌愤恨异常,拎起棍子就往杨斌脑门上砸。
这女子的修为要比之前的雄性旱魃高得多,这一棍下去连风声都没有,棍子就已经砸到了杨斌眼前。而最古怪的是,这根看似普通地木棍,居然在女子的真元催动下,在表面上冒出了熊熊烈火而没有燃烧自身,很是奇异。
杨斌虽然有黄金甲护身,可却不敢贸然受这古怪长棍一击,忙向后一跃。拉开与女子的距离。
见女子还要追来,杨斌忙挥手喊道:“停!有话好好说!”
说起来。杨斌对别人从来不讲究什么有话好好说,不过眼前这人一来是个美女。二来也是自己到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强的——天魔舍利中的妖魔不算的话——的妖怪,虽说打起来杨斌自忖有把握将她击杀,但她背后很可能还有一个巨大的旱魃部落撑腰,杨斌可不想冒冒然地和他们结下深仇大恨。引得一身麻烦。
女子倒也有些高手风范,听杨斌如此一说,也真地停下攻击,但嘴上依然叫嚷道:“你无故攻击我旱魃族人。将它伤到这份田地,还有什么好说的?”
“姑娘!你这就错了!”杨斌忙把之前和那雄性旱魃发生冲突的原因经过与这女子好好说了一通。
那女子听了半信半疑,转头问那雄性旱魃:“阿大,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个名叫阿大的雄性旱魃虽说满脑子淫欲,但显然还不太会说谎,听到女子的问话,立刻为自己辩解道:“他在胡说!我只是路过这里。被他无故攻击。”
说这话地时候,这个阿大居然口齿伶俐,有点都没有结巴。可那女子却是一脸怒色,喝骂道:“你在说谎!”
“没有!没有!我没有说谎!”阿大忙说道。
那女子却是一点都不相信它,骂道:“你一说谎就不结巴!难道还想否认不成?”
那阿大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而杨斌和小狐狸则在一旁暗自好笑,没想到这阿大居然还有这样的毛病,真是闻所未闻。
那女子做事倒也不含糊,一通刑讯逼供,终于从这阿大口中讯问出了它作奸犯科地原因。
原来,这旱魃还处于母系社会,雄性旱魃无论在长相上还是在实力上,和女性旱魃相比都相去甚远。部族中的大权,全都掌握在女性旱魃手中,男性旱魃等同于奴隶。甚至连婚嫁都是雄性旱魃“嫁到”女性旱家里去,与人类社会正好相反。因此,每年到发情期——主要指雄性旱,女性旱魃地生理结构和人类女相同,一年四季都能受孕,而雄性旱魃每到夏天才发旱就排队等着女性旱魃挑选,只有身体足够强壮、修为足够高者才能称为入幕之宾,享受一夕之欢。
这种种族特性在以前还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偏偏这些年来随着女性旱越来越多地走出部族,到人类世界开拓见识以后,女性旱魃的审美眼光也越来越对地受到了人类世界审美观的影响,越来越注重外表。因此,有些女性旱魃开始拒绝和丑陋的雄性同族交配。这就使得每年旱魃部族中得不到生理慰藉地雄性旱魃越来越多。而这阿大就是其中之一。
说起来,这阿大也很可怜。以它的身体条件和修为,在雄性旱魃中也算是佼佼者。可偏生长得比其他雄性旱魃难看得多——这也是雄性旱的特点,修为越高,身体越强壮,模样也越丑,越像红毛大猩猩,而女性旱魃则相反,修为越高模样越美——这使得他很不受女性旱魃的喜欢,已经好几年没有被女性旱魃选中。
哪怕是人类男性,长时间得不到发泄也会产生这样或那样地生理问题,何况是旱魃这种天生火属性妖怪?因此,这个阿大在长期抑郁后,终于成了一个狂。不过,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