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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回应。
吴侗生问身边的张舒意:“张营长,刘高飞会不会又在耍手段,这老儿,经常爱使点小把戏!”
张舒意说:“我敢断定,他必在风荷洞摆设着从公园大门处缴获的机关枪,测准方位,往风荷洞里打几炮再说!”
“行!”
炮兵们立即在五十米开外选择好地点摆好小钢炮,五门炮为一组,为了不盲目放炮,先放三组十五枚炮弹再说。
第一组炮弹打出去了,听见隆隆的爆炸声,第二组、第三组也打上去,浓烟夹着暗红的火球往夜空中滚窜。
“不对不对,全打偏了!”张舒意过去当过炮兵,对风荷洞的大致方位也略知一二,火球在空中消散,夜色又还原于夜色后,对方还没有一点动静,张舒意冷静思考了一会,发现炮弹着点是偏的,起码偏离三十米。
营长胡树伟说:“我们炮兵营自组建以来,是第一次向敌人阵地开炮,我亲自校准方位,怎么会打偏?是你判断失误吧?”
“肯定偏了,肯定偏了!我的判断不会失误。风荷洞,自山峰顶以下,我们现在的位置就应该在洞口的正下方,但是炮弹着点至少偏了二十五度。”
炮兵们也疑惑炮弹的着眼点有问题,他们提出,炮弹着点与校准的方位有出入,会不会是小钢炮自身有问题。
张舒意令一个炮兵让开,亲自操刀,按照他确定的风荷洞方位,放了一炮,轰的一声,炮弹偏落在四十米开外的地方爆炸。
“是偏了,没有按我校准的方位飞弹,炮有问题吗?”张舒意问胡树伟。
胡树伟:“平时操练,要打东边的蚊子决不会打西边的苍蝇,弹无虚发。这就怪了!”
吴侗生不信,十八般兵器他样样都会,也亲自放了一炮,偏,没话说,真偏。
吴侗生不信,另找一个方位,八十米开外有一堆冒出山林的大树篷影,对准那个方位,放了一炮,轰的一声,火球在大树篷影间滚起飘散。
“炮没有问题,是那儿有问题!”吴侗生拍拍手掌,指指风荷洞方向。
吴侗生命令:“重机枪营,调十挺机枪过来,对准风荷洞方向,射击!”
机枪营营长李继仁立即调来十挺重机枪,也在五十米开外排成一排,突突就开火了,密集的成串的火线直飞风荷洞方向。
打了一轮后,吴侗生命令停。一切又归于沉寂。
吴侗生更加怀疑刘高飞是不是在风荷洞一带摆下战场严阵以待。恐怕中了他声东击西之计?
吴侗生命令:“敢死营,派三个人上!”
敢死死营长高剑锋派出三个士兵:“遇到敌人,宁可拚死,给个信号我们,不能不声不响当了俘虏,让我们心里没底!”
三个士兵决心与敌人战斗到底,决不会不声不响不知去向。
三个士兵沿着山坡子钻林子往上攀援而去。
差不多过了二十多分钟,既没听见枪响,也没见三个士兵返回来。
吴侗生说:“再等十分钟!”
十分钟在漫长的等待中过去,依然是风声涛涛,林木语语,还有嗖嗖寒意在散逸。
“有问题,刘高飞,肯定在上面,不由我们敢死队的士兵拚命,以特殊手法不声不响把敢死队的三个士兵摸掉了。”吴洞生紧皱眉头。
话音刚落,就听见前方不远处树林被什么东西弄得直响,吴侗生对正准备端枪敌视的警卫们说:“不要急,是三个混蛋回来了!”
话音刚落,三个士兵落魂失魄般到了眼前。
三个士兵先后将遇到的情况进行了报告。大意是,他们三个人快接近风荷洞时,三个人一起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手中的枪就被人强行抢走,包拓手雷、手榴弹。然后,他们只得拨了佩剑,可是,什么人也看不到,不知道能跟谁个拚命。
三个人不怕死,就继续往洞口接近,离洞口约有十多米远时,三个人的脚被地上事先埋伏着的绳子套住,一阵猛拖,被往山下拖了二十多米后,就没有再拖了。
三个人解开绳子,还是不怕死,又拚命往洞口方向接近,还是在离洞口十多米处,一枝粗大且长的竹杆以无比之大的弹力横面扫来,把他们三个人扫得人仰马翻,滚下数十米才停住。
他们还是不想侮辱敢死队的荣誉,宁可战死,也不会放弃前行。身负重伤站不起身就爬着向上,向上。这时,有一个声音对他们说:“别爬了,要杀你们,早就杀了。你们不就是想来摸摸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