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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他的机会。他的死不应该仅仅是复仇,而应成为一个对其他恐怖分子的警告,这个警告就是“犹太人的手很长”——如伊弗里姆所说——任何掩护,任何表面的高尚都不能确保其人身安全。
同时,不要对汉姆沙里的妻子和女儿造成伤害,也不能给其家里、汽车里或办公室里的任何人带来伤害。即使事实证明这些受伤者是他的同伙或支持者,也无法减轻突击队员犯错误的责任。就更不用说把一个真正无辜的旁观者伤了。除了伊弗里姆名单上的那十一个人之外,不应伤及其他人。
从阿弗纳个人来讲,他经常考虑的一个问题是,有没有可能确保这一点。试一试当然是可以的,但这就意味着,很可能不能再用“爆炸”的方法了。
“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老这样说。”罗伯特有些生气地说。“炸弹是可以精确控制的。他们可以像子弹那样集中,影响范围可以像子弹那样有限。如果动脑筋设计的话,他们不会扩散到直接目标以外。”
“好吧。”阿弗纳回答道。“别生气,我们愿闻其详。”
“我还没有想好。”罗伯特说。“我只是不希望你们一开始就把我排除在外。”
“噢,我们绝不会把你排除在外。伙计。”斯蒂夫辩解道。“在他厕所里装个炸弹怎么样?他拉屎的时候大概只有一个人吧。”
“请不要恶心了。”汉斯做个鬼脸。很显然他感到不愉快了。
11月20日左右,路易斯向阿弗纳报告,据他所知,汉姆沙里回巴黎了。而他们的计划却没有任何进展。路易斯接着说,“集团”还有一些情报阿弗纳也许会感兴趣。路易斯了解到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有三个参与巴勒斯坦运动的人会在日内瓦开会。阿弗纳对这些人感兴趣吗?
“是的,感兴趣。”阿弗纳回答道。
路易斯小心翼翼地咳了一下。“我可以认为,”他说,“我们是在谈生意吗?”
“当然。”阿弗纳回答道。等着路易斯说出一个数字。然而他没有。很清楚,他对阿弗纳对他的理解感到满意,他准备以后再提出这个数字。这跟律师、医生或其他职业非常相像。“你说过一个叫法科瑞·阿尔一乌玛尔的人吗?”
“嗯。”阿弗纳说,不置可否。事实上,他不认识。
“我认为,他要跟阿里·哈桑·萨拉米和阿布·达乌德见面。”路易斯说。
阿弗纳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他们是硬目标,名单上的头号和二号人物。慕尼黑惨案幕后的人物,尤其是萨拉米,他是伊弗里姆所说的恶人之首。
“在日内瓦吗?”他问路易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
“我的理解是这样。”路易斯说。
“我们对日内瓦感兴趣。”阿弗纳说。他的大脑飞快地运转着。“我们也对巴黎感兴趣。你能不能两个地方都严密注视。我们当然会给你钱的。明天这个时候我给你打回来。”
“我会的。”路易斯回答道。
第二天,阿弗纳、卡尔以及斯蒂夫飞往日内瓦。汉斯和罗伯特两天后去那里跟他们会合。他们决定住在远离市中心的地方。他们在洛美勒斯路上的一个酒店里订了房,这里离万国宫不远。日内瓦从来都不是一个非常适合秘密活动的地方,对“穆萨德”来说尤其如此。不仅安全屋难租,酒店也特别不适合作特工基地。瑞士的情报部门,说得委婉些,是不合作。只要外国人在谈判、购物、跟银行往来以及滞留期间规规矩矩,而且尽快离开,他们就欢迎。瑞士不反对粗野的商人,只反对粗野的生意。
但是,阿里·哈桑·萨拉米和阿布·达乌德还是值得去冒险的。如果突击队谁也没干掉,就干掉这两个,他们就算成功了。他们五个人从一开始就一致认为,一旦有萨拉米的线索,可以放弃其他所有人去追捕他。在“穆萨德”看来,萨拉米是杀害十一位以色列运动员的罪魁祸首。
但事实证明,萨拉米和阿布·达乌德在日内瓦会面的消息不实。实际上路易斯在两天后跟阿弗纳通电话时用了一句英语。“如果我让你们白费了半天劲的话,”他说。“我感到抱歉。”
另一方面,汉姆沙里一直待在巴黎。11月25日,阿弗纳在日内瓦跟路易斯联系时,他几乎能像托尼报告威尔·兹威特的行踪那样报告汉姆沙里的行踪了。就像在罗马一样,不讨论监视的理由。虽然路易斯从一开始就猜到了阿弗纳的意图,讨论的话就等于严重违反了规则,甚至会让路易斯完全从这次行动中退出。这是假设——但事实也是这么回事。阿弗纳相信,如果他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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