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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要我告诉你们这些钱是谁的?”
伊弗里姆是有目的的。但这仍然是正面攻击。像这样的攻击只会使阿弗纳更加坚持己见。
“请原谅,我忘了。”他说。“是你的钱。银行里还有很多。你为什么不去拿走?看看你能买到多少情报。”
这时卡尔插话了。很显然阿弗纳和伊弗里姆都希望他这时插话。“喂,你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在这样的生意当中很多东西都是依赖个人关系。”
“我们的线人不知道我们到底是谁。也许他们不想知道——部分是因为钱,部分是因为其他原因——所以他们没问。如果我们告诉他们,你现在去给‘穆萨德’干活,到黎巴嫩跟伞兵联合起来,他们很可能不会干。多少钱都不会。”
“而且,”阿弗纳补充道。“他们也许会再三考虑,还不一定同意。我不想碰这个运气。”
他还想说:“也许我要建议他们不要跟你们合作,因为他们无法相信你们。”但他一转念,没有说出口。
伊弗里姆无语。过了片刻,他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罗讷河对岸昏暗的楼房。良久,他才坐回到扶手椅里。“你们就待在日内瓦,”他说。“我过一两天跟你们联系,我们还要谈一谈。”
卡尔和阿弗纳没有待在日内瓦等伊弗里姆回来。他们坐飞机去了巴黎,罗伯特、汉斯和斯蒂夫在为监视巴希尔·阿尔一库拜斯作准备。在贝鲁特这个问题上,他们五个人很快达成了一致。不管伊弗里姆带来什么样的建议,他们都不会把“集团”交给“穆萨德”。后来阿弗纳自己也承认,做出这样的决定,部分原因是因为幼稚。没意思。因为被排斥在外,所以生气了。但主要还是因为安全,他们自己的安全以及路易斯在贝鲁特的安全。阿弗纳和他的同伴们不能保证不会说漏嘴,不能保证没有别人渗透进来,不能保证他们没有亲自参与的活动中没有双重间谍。这个危险实在是太大了。
3月23日伊弗里姆回到日内瓦。他妥协了。突击队可以进入贝鲁特利用他们自己的联系人和应对策略,做好突袭的准备工作。他们完全独立,不受任何人的指导和监督。待一切准备就绪时,特别突击队将接过去实施暗杀行动。“穆萨德”和以色列军队联合行动。其活动范围将大大超过杀死三个恐怖组织头子。
伊弗里姆在简要介绍这个方案的细节时,就连阿弗纳和卡尔都不得不承认,仅靠他们五个人和法国私掠船船长的支援人员是不行的。这是一次大行动。
它也是一个非常冒险的行动。
伊弗里姆会尽快告诉他们突袭的日期。时间是至关重要的。因为他们不知道那些敢死队的头头们在贝鲁特的大本营里要待多久。行动很可能在4月中旬以前的一段时间内展开,但这又产生了另外一个问题。
也许在时间上,它与在巴黎袭击阿尔一库拜斯的计划相冲突。
阿弗纳想出了一个解决办法。
“我们一知道突袭的日期,”他说。“卡尔和斯蒂夫就去贝鲁特,罗伯特、汉斯和我在巴黎对付库拜斯。我们一完事,就来贝鲁特。所以,4月份有一两个星期我们会很忙。”
到底有多忙,阿弗纳不清楚。
4月1日,伊弗里姆捎来了消息。贝鲁特的突袭日期是4月9日。卡尔和斯蒂夫立即准备在黎巴嫩首都和“集团”的几个成员见面。
同一天,路易斯给阿弗纳带来了一些新的情报。“黑色九月”中顶替已故的阿尔一契尔、继续跟克格勃联系的那个人,很可能在4月11日左右来雅典开会。这位继任者是巴勒斯坦人,名叫扎伊德·穆扎斯,就是众所周知的“阿布.扎伊德”。突击队除了知道他是个恐怖活动的组织者、直到最近才来利比亚工作之外,其他情况了解很少。卡尔认为“阿布·扎伊德”可能在1972年10月的黎波里信件炸弹事件中受过伤。如果这个穆扎斯跟他是同一个人,很显然他已经康复了。有一件事是确定无疑的:穆扎斯是敢死队与俄方之间新的联系人。前段时间,“集团”通过监视以前与阿尔—契尔联系的那个克格勃,结果发现了他。
当然,穆扎斯不在伊弗里姆的名单上。
在卡尔看来,事情非常简单。“既然他不在名单上,我们就不去碰他。”他说。“谈论他是谁,是干什么的,都没有实际意义。除了库拜斯和贝鲁特,别的你还想干什么?难道我们还不够忙吗?”
而阿弗纳的看法完全不同。
“他不在名单上,没错。”他对卡尔说。“相信我,即使我们无事可做,我也是最不愿意去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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