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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家丁打扮的人应声下到河边来,口里急急道:“二少,什么事?”
“这娘们欠管教!让她知道惊了秦二爷地金贵鸟,是要磕响头认错的!”
什么啊,见过流氓无赖,没见过这么低级的!
我也怒了,挣开袖子,啪,反手甩了这家伙一个耳光!那一声真叫响亮,连我的手背都火辣辣地痛。
秦二少给打懵了。
我转身就逃,却被他的家丁堵住去路。
正在此时,丁一总算及时赶了回来。他花了几秒钟观察,见势不妙,急忙跳到河堤上,一把将秦二少往河里推了下去。
干完这事儿,他喊道:“喂,你们几个别管那姑娘了,你们家少爷掉河里啦!”
家丁一看,可不是,他家少爷在河道里扑腾呢!于是赶快去救人。
丁一回头拉起我,得意奸笑着逃老远。
“你怎么会惹到秦家那个二少爷?”他问我。
我便将撞到鸟笼地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他恍然:“难怪……四姑娘你真厉害,京城想给秦之纥一巴掌地人能排成行,敢真打他的就你一个了!”
“他就是秦之纥?”
不会吧,品性跟秦之麟一比,那就是天上地下。
“嗯,秦家二少地马车,撞死人都不用负责的,京里多少人咒他速死哩!”他又说,“你惹到他,以后要小心,别再来河边看书了。”
我点点头。
第一百一十五节 嬉闹也要注意安全
岂止是别去河边晃,我根本就没打算再穿女装出门。
撒欢撒几天就好,是时候收敛收敛了。嗯,而且最重要的原因是,每回出门都要去客栈租个房间换衣服,浪费钱啊。
虽然下决心不再女装出去招摇,但有些诱惑还是难以抗拒的。
“你看,这种胭脂膏,北狄人来卖的哦,不错吧?”张缇带了些化妆品来,“你就不想看看稍微打扮一下是什么样子?”
我想啊!
这些东西都离我远远的还好,一旦放在手边,就忍不住想试试看。
“张大哥,你别再拿姑娘家用的东西来了……”
我不是自制力很强的那类人,新做的衣服自然想穿,穿上了觉得好看,就想上街炫耀。(如果曹寰知道这一切,恐怕又要让我练沏茶。)如今张缇还拿胭脂水粉来……愁死我了。
“我知道四姑娘的顾忌,可你要想啊,以后如果有事情,非得做姑娘打扮见人的话你能不会梳妆不会穿衣么?”张缇一本正经地解释,“所以就要多加练习,未雨绸缪了。”
这个理由真好,借我用吧……
于是我高高兴兴跟张缇学化妆。
“明天城门开到很晚,知道么?”张缇说。
“嗯,皇上祭天嘛。”春秋两季都有大典,秋天是感谢上天令五谷丰登(有吗?),祈望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城门很晚才关,意味着有比以前更热闹的夜市,留住在京城里的人也多。
听说今年有戏班游街,本来太学生都约着要去夜市看,可惜被学官听见了。勒令全部不准去凑热闹,好好在家复习备考。
住在太学里面的学生是没机会出来了,像我这样外宿的,倒没人能管。…
曹寰先前过来叮嘱了一下,大概的意思就是要顾天子门生的颜面,叫我别丢身份地跟着平民看热闹。
他也知道,年轻人贪玩的心是很难压制下来地,于是说着说着,又加了一句,如果上街记得早点回。管事的会给我留门。
得了赦令,我嘿嘿嘿嘿地从后门溜出去,进客栈躲在房间里面梳妆打扮,免得被师长们认出。一切准备妥当,就差接头的了。
没一会儿,丁一如约而至。
这么些天以来,我俩交流的方式出乎意料地古板,书信来往。
他偶尔会写点诗词让我来和,不过更多地是聊古人。
他有他自己的识人之道,与姬山翁的相法差别很大。在我看来。姬山翁教授我的,是循序渐进的理解和掌握一个人的方法,而丁一推崇的。是将人分门别类地方法。他把此人的每一个特征行为贴标签,放进适当的类型中,最后总结出这是怎样的人,应该怎样应对。
那我是怎样的人呢?我问他。
其实,我十分讨厌被人下定论,如果别人说,秦姒是怎样怎样的,我就偏想让他大吃一惊。
结果丁一在回信中写说,四姑娘是不喜欢被人看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