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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丧起来,他活在一个弱肉强食的世道,挫败感不断冲击他的神经,最後演变为不甘的怒火,妄图在弱小的人身上找到强大的满足感,但最终只有害人害己!
当他报复空蒙的时候,他就已经忘记了,爱是建在信任之上;当他背弃自己的诺言,再次凌辱雅的时候,那缕刚刚萌生的爱意,就被雅扼杀在心中了!
密室翛然无声,花少的耳朵边,飘来一声若有若无地叹息,空灵、虚渺、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花少猛地一惊,密室里就俩人,自己没有出声,也非雅的声音,难道是自己幻听了?
紧跟著,手下进来禀告,雅公馆黑火药埋置妥当,楼内楼外楼梯走廊,统共放置三十三桶,数量足够掀飞整栋主楼。
很快,又有人进来禀告,北慈已被扔进雅公馆,此刻正往身上捆接火信子!
如果不是北慈在王後面前坏他的事,说不定他此刻已经得到王後赏赐。
这人之前坏他的好事,随後又几次跑到雅公馆,跟雅勾三搭四打探宝贝,晚上又当众挑衅驳他面子,最终导致雅逮著机会跳楼。
花少咽不下这口气,离开酒楼派人跟踪。有道是强中还有强中手,北慈虽然身手厉害,但花少聘来西域高手,趁夜将他打晕掳走。
是了,雅会跳楼,落到眼下境地,一切都是北慈的错!
花少总能找到归咎对象,并把怒火发泄到对方身上,管他是什麽海巫贵胄,惹怒他的人都得死!
雅躺在床上,因伤势过重,又陷入昏迷。
对花少上演的复仇大戏,雅根本没什麽反应,就算雅公馆被炸上天,花少杀尽跟他交往的男人,那又跟他有什麽关系呢?!
他只是一个残废,正被伤痛折磨著,只盼望自己无知觉。他已经做了该做之事,让剑师去救他爱的人。这是陷入泥淖的人,最後所萌发的善心。
想起这些麻烦,都是雅发骚惹来,花少心里又怒上了,死死捏著雅的下巴,指甲抠进对方肌肤,一直看到掐出血来,阴鹫道:“贱人,你当我不知道你跟北慈有一腿,还哥哥弟弟叫得亲热啊,你这个到处勾搭男人的小骚货!”
花少刻意弄醒他,但雅伤重至极,只是眼皮微抬,就又闭上眼睛,陷入昏迷状态。
对雅而言,梦里不是地狱,醒来才是地狱。花少好似地狱魔鬼,简直疯得不可理喻。
以前在鲨班主手下,雅也干著接客的事,跟花少也是对著干,都没见他这般暴怒。这回就为一个空蒙,逼他到跳楼的地步,这其中的缘故,雅已经不愿去想了。
花少俯身过去,凑到他的耳边,恶狠狠道:“今个晚上,谁敢踏进雅公馆,我就要了谁的命。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甭想得到!”
“你要它有什麽用呢?卢丝跟你说得很明白,王後不会赏赐你官爵,王殿有阁老们的一天,就不会有你花少的位置!”
忽然飘来的声音,让花少吓了一跳,转头发现神秘人靠在门边,两条手臂环胸抱著,一条腿踩在门框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前几次的经验,花少没再喊人,冷冷瞅著对方,危险地道:“你活腻了?”
此刻的花少,已近癫狂了,遇神弑神遇佛弑佛,不管对方是人是鬼,花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让他活著走出大门!
“你用暴力讨回自己被辜负的情感,但却毁掉彼此刚建立的信任,他已经不会再信任你了……”神秘人走到床边,看著重伤的雅,叹息道:“在爱神的面前,恶人和善人都有爱的权利,所以爱神给了每个人一个均等的机会!”
花少摸到背後的刀架,他的父亲是东瀛武士,此刀曾砍下无数人头。
“爱是不计回报的付出,一任无悔!”神秘人一语双管,虽然没有回头,却似背後长眼睛,规劝道:“收手吧,你已经输了!放过你的爱人,放过雅公馆,兴许你还有……”
铿锵一声,青锋出鞘,花少背後一刀,劈掉神秘人半肩膀。神秘人哎呀一声,受伤身子趔趄两步,倒在刀架上残喘。
鲜血溅到花少眼里,更激起他的残暴心性,冲上前去乱砍一气,恶狠狠道:“什麽狗屁爱神,什麽狗屁机会?老子今天就先杀了你,看究竟是谁不给谁机会……”
“花老板?”听到门内格斗声,冲进来的保镖,就看见发狂的花少,握著青刀狠砍刀架,梨木刀架支离破碎,散落一地的木头碎屑,而花少表情狰狞还在砍劈,似跟那刀架有深仇大恨一般。
见到手下都冲进来了,花少也渐渐清醒过来,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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