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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心意已决,他很想去做一任好县令,可做县令总不能让自己赔上小命吧。茫部的大军即将攻来,现在再不做出决断,到时候兵临城下,那可真是插翅难飞了。
刘林这样一夸张,几位都显得坐立不安起来。
刘林双说:“你们三位都不是武将,这打仗平乱的事,你们也不用做了,暂时离开大理府找个地方避避吧。本官自会上奏请罪,承担丢失城池之责。三位放心,如果朝廷给本官戴罪立功的机会,他日定会迎三位回这秀山。”
刘林自知南蛮四部群起,加上大理府军,这是一股不弱的力量,总计兵员不会低于五万。兵部就是要调兵剿灭,由于路途遥远,军令传达不快。加上没有防备,仓促之下,物资粮草兵援都要跟得上。大军赶到之时,这大理已经成了别人的天下。这个时候再不离开,自己可真的要把小命丢在这块土地上了。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前任县令尹东要辞这县令之职。
三位秀山小吏无话可说,平叛这样的事不是他们能力所及,自己都是有家小之人,这个时候,也只能听从刘林的吩咐,举家逃离。这总比与王吉等人同流合污要好很多,良心上也会稍稍安慰一些。
把这三名下属摆平,刘林便让桓山他们赶紧回去收拾,并且遣散衙内的衙役与捕卒,将县库中不多的钱粮分与了留在城中的百姓。
办完了这些刘林赶了一份八百里加急奏章,让孙立快马送往京城。另又给建康王飞鸽传书,详报这里的情况,自己准备前往成都府暂避战乱。
收拾完一切,刘林对刘腾与严显、封国说了事发的梗概,并没有提及王吉的背后还有一个大人物。那个大人物,他现在也不知道是谁。
天已微亮,街上静悄悄的一个行人都没有。刘林与刘腾、护卫严显、封国、惜然、赵氏姐妹均换上普通的布衣,一人一马,匆匆上路。惜然居然也会骑马,一路的轻快马路,骑技竟然与赵燕儿相差无几。
天色渐亮,一行人已经向东出城两三里,身后留下的是一座死气沉沉的县城。一只白色的信鸽振翅飞来,在赵双儿的头顶盘旋了两圈。
刘林是第一个看到这只鸽子的,心下疑惑,怎么刚放飞不足一个时辰,这只鸽子就飞回来了?
赵双儿伸出手,鸽子落在她的臂上。赵双儿认出了这只信鸽不是先前放飞的,而是刘林到任的时候的飞往南都的那只信鸽。这七八天时间,一来一回,这只信鸽可是够累,双儿怜惜的在鸽子的身上轻轻的抚摸着,从它的脚袋中取出一个小小的蜡封纸卷。
赵双儿捧起信鸽,樱唇含着信鸽的喙,轻轻的给了它一吻。然后信鸽疲软的瘫在了她的掌心,双儿落泪了,为了这一只小小的信鸽。
“大人,南都有消息了!”赵双儿右手将信鸽搂入怀中,左手将蜡封的纸卷递给刘林。
刘林捏碎蜡封,手指轻轻的搓开小小的纸卷。纸卷上用蝇头小楷书写着简单的几行话。
“帝崩,太子即位,王身陷囹圄。西南不稳,可前往东耳处,保重!”
看完纸条短短数语,刘林将纸卷扯碎,缓缓骑着马一路洒落,随风飘去。
“皇上驾崩了”刘林心中开始思考起来。
第二十一章遁逃成都府(3)
惜然的马一直与刘林靠的最近,她看刘林的脸色比先前还要凝重便问:“大哥,怎么了?” 刘林陷入沉思,似乎没有听到惜然的问话。其实他听到了,以他的耳力现在就是思考的时候,仍然在探听着四周的情况,以防止受到南蛮部族与府军的围堵追击,不出了这大理府地界,他脑中那一根紧绷的弦便不可能放松下来。
刘林不知道该如何立即回答惜然,自己在努力的想着,为什么湖州王李阳未能继位?难道是自己献给建康王的计谋无效,抑或是建康王不屑去做这无君无父之举?
还有一种可能,刘林不敢去想,李锐此人看来不应该有这样的胆识啊!这在刘林的心中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问号,皇帝不会这么快就死去的,他离京的时候,虽然病弱还是勉强可以上朝,怎么可能突然驾崩?
一个个问号接踵而至,刘林清楚,既然建康王已入大狱,恐怕在李锐登基之前定是又做了什么,已经软禁在别苑中的建康王,就算是新帝登基,也不会无缘由的轻易动他。那么,这封密函是出自谁人之手?为何又知道湖州王李阳曾经与刘林萍水相逢时候的化名?
刘林也不再想,那些以后自然会明白,他所担心的便是自己会不会入了某人的一个圈套。挥起马鞭疾速向前奔去,同时对身后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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