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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开玩笑,所以对面这个人还能这样回答他大概是他的意志并没有准确的传递给对方。
卫琏玉只感觉到神经一阵麻木,胃上有些痉挛,血液都涌到头腔里,传来一阵短暂的疼痛,像是被电击了一下般,眼前一黑整个意识都放空了。
傅燕宁的司机站在门口,听到响动后立刻就跑了过去,也就不过几秒的时间,客厅的地毯上全是血,卫琏玉躺在那里,脸四周都是碎琉璃,大概是那尊琉璃雕刻砸到了头部的关系,身体还些微有些抽搐。
傅寒倒是没管那些血迹,提着对方的衣领抓了起来:“我说那半份名单你给我,我不是在和你谈条件。”
当然卫少爷脑袋上被砸了个大口子,早已经昏得不省人事,他的这份意志自然照样是无法传达给对方的。
那司机本就是跟了傅燕宁许多年的老兵,见惯了市面,但眼神瞄像傅寒的时候还是不由得觉得冷,脑子里面的冒出的唯一想法便是,这个人是个疯子。
因为疯子杀人的时候从来体会不到人类的痛苦,他无法感同身受,所以从来学不会克制,也不会有犹豫,说怎么就要怎么。
也许是司机的存在还稍许提醒了一下傅寒他的行为,他站起来皱了皱眉,又伸手摸了摸额头,终于是涌上一阵无法克服的疲惫感。
那种精疲力竭的感受竟远远胜过了撕裂般的头疼和难以抑制的某种冲动。
原来会累。
原来累才是最痛苦最接近死亡的状态。
他知道他离不开叶甚蒙,但他一直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只是累而已。
无论做什么都会觉得累的,一句话也好,一个眼神也好,连一个念想都会开始觉得累。
大概这就是死亡的开端也是生命的终结。
他漠然的看着司机将卫琏玉弄了出去,他想叶甚蒙并没有遵守自己的承诺,对方说过不会再离开他,但是并没有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二章
已经是入秋了,天气还是闷热得很,特别是在这种不见天日的狭小空间里就更是热得人受不了。
叶甚蒙拉开领口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满身的汗臭味,感觉那些渗出毛孔的汗液都已经蒸发结晶留下了一堆带着体味的盐渍黏在毛孔上。
放在角落的水桶散发着阵阵令人恶心的排泄物的臭气,但叶甚蒙感觉已经闻不太出来了,大概是都习惯了。
地上铺了一层破破烂烂的尼龙地毯,土黄土黄的,整个房间都是封闭的,也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铁皮门都不能关很严实,露了指缝宽的一丝缝隙,透了点点光线进来,外面用铁链锁住了。他也试过拉扯,不过只能听到一阵罄磬哐哐的声音罢了。
他已经在这个地方呆了快十天了,凭感觉应该是在一条船上,早晚的时候还能感觉得到一些波动。每天有人给他送饭,两顿,中午一顿晚上一顿,不过送饭的人特壮特高,叶甚蒙寻思过能不能找机会跑,显然他已经绝对脱离了国家机关,但房间里很“干净”,没有多余的可以供他使用的防身武器。
送饭那哥们也不咋搭理他,他想套点什么出来,那人也不太搭腔。
才被带过来的第二天,叶甚蒙趁对方送饭的时候把尿桶扣人身上想夺门而出,结果被人踢翻了,腿在铁门之间夹了一下,那只本来就受过几次上的脚腕韧带似乎又拉伤了,外面被铁门边割了老深一条口子。
对方也没想他死,给了他一点药,帮他包扎了一下。但是到今天那地方还没有感觉有好转,反而有点化脓的迹象,黄色的组织液浸出纱布,看起来有点恶心。
叶甚蒙摸了摸下巴的胡茬,想,他要是死这里了怎么办?这他妈不是冤吗?
估摸着肚子有些饿的时候就应该有人送吃的来了,但是今天一直没有来人,又过了好一阵,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有点乱,很快把门打开了,进来了两个陌生的男人,抓着他就往外面拖。
叶甚蒙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肯定是拗不过两个大汉的,他的脚也有点方便最后干脆任对方抓着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
他有点怕死。对于这种突然的变化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越往前走,腿就越软。
“嘿,哥们,谈个价格吧。”叶甚蒙走到一半停了下来,他知道收买的机会很渺茫,可他还是得试一试,“多少钱我都认。”
那两人只是推了他一下,继续往前走,出仓的时候太阳照得叶甚蒙有点晕眩,身体晃了一下,愣了半刻,突然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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