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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同僚,秦大郎来,又何须你出去应!”
冬雪被春果噎得,干张嘴,说不出话来,她微蹙着眉头,却最终没把那玉坠还给白胖子的事,说出来,只是嘟囔道,“秦大郎一来,就遇见卫琳缃回来,我还不是怕她又弄什么乱子!”
“哎呦呦,说的就好像你本来就知道卫娘子今天回来似得!”春果阴阳怪气地说道。
春果还想说话,却被周萋画伸手轻轻制止。
她把头垂得低低,原来是秦简来了啊,她微微扭头冲跪在自己身后的陈成璧,喃喃说道:“秦大郎本是来给你送福的!反倒变成了为母亲送葬!”
她哀怨的长叹一口气——着实不知道如何面对,来为母亲送殡的秦简!
说话间,周午焰就陪同着白胖子进入了灵堂。
周午焰示意立在棺旁的仆役,为白胖子拿来香,白胖子接过香。捻了几下后,又递还给仆役,简单祭拜后,便随着周午焰的指引走到了周萋画面前。
周午焰手指白胖子,“四娘,这位是秦侍郎家的大公子!因恰巧在洛城,得知嫂嫂西归。特来拜访!”
秦……秦大郎!他是秦大郎!
周萋画刹那间感觉身体一阵冰冷。怎么可能!秦大郎不是秦简吗?这个白胖子怎么可能是秦大郎!
一时间,周萋画说不出高兴还是苦涩,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刹那间,各种滋味涌上了心疼,她侧脸看看冬雪,却从冬雪的脸上看到一丝尴尬。于是低低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冬雪纠结地抬起头,朝周萋画方向移动一下。而后,结结巴巴道:“娘子,我,我。我刚刚把那玉坠,偷偷还他了!”
冬雪的为难竟然是因为玉坠!
那,秦简就不是与冬雪有婚约的人了!那他是谁?
周萋画微微舒口气。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她朝白胖子微微施了个礼。而后便没有说什么。
白胖子作揖回礼,微曲胳膊,安慰道,“节哀顺变!”
而后他转身看向周午焰,“这次某能在洛城这么久,还多亏了四娘子!”此话一出,周午焰脸上立刻浮现出诧异。
白胖子也不急于跟他解释,反倒转身看向了周萋画,而后又是一作揖,自我介绍道,“再下秦司观,在此多谢周四娘出手相救,这才免遭流落街头!”
秦大郎,原来叫秦司观啊!
周萋画抬头瞅着这个又白又胖,臃肿的男子,默默心想。
看这体型,她丝毫不用纠结,眼前的秦司观是不是秦简,摘下面具故意换了名字。
周萋画抿一下嘴唇,在此还礼,依然没有说话。
周午焰见她一脸伤心,便开口说道,“这些天秦大郎会暂住下,待秦侍郎一行!”言下之意,就是说刚刚秦司观会等到秦侍郎来了以后,在来重新吊唁。
周萋画听罢,于是再次施礼,而后就垂下头。
秦司观见此状,也觉得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便轻言几声,离开了灵堂。
管事的来报,近得各路送信人已经回府,周午焰再次安慰几声周萋画后,便退出灵堂,去听送信人带回了的消息。
而在秦司观出现的这段时间里,陈成璧一直跪在地上,姨娘的身份,让她没有资格起来迎客。
看着她一张一张,缓慢将纸币送进孝盆,周萋画重新跪下,伸手从她手里拿过几张纸币,“过几日,大舅舅就来了!你可知道你要面对什么?”
陈成璧低声“嗯”了一下,“我知道!”
比起现任定国公陈振山,她更害怕的其实是娴长公主,这个神出鬼没的老妇人,永远也无法确定她会出什么招。
长时间的跪倒在地,已经让陈成璧身体开始颤抖,周萋画转身示意跪在后面的艾儿把她扶起来,“你先去回房休息一下吧!”
陈成璧本能的拒绝,抬头看,却见周萋画只是将纸币一张一张往孝盆里看,根本没有要与她眼神交流的意思。
这个举动,像极了周午煜。
她垂下头,任艾儿把自己扶起。
站起身来的陈成璧,并没有急于离开,她从仆役手里接过香,附身插在香炉里,而后朝棺内的陈成玉静立一会儿,侧身对周萋画福礼后,这才转身离开。
却听身后周萋画说道,“冬雪,你陪璧姨娘回房吧,顺便去看看秦公子,莫让不该的人有了机会!”
声音轻若,宛如蚊蝇。
却带着让人不能忽视的警觉!
冬雪微微一怔,突然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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