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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冬雪也不会受伤!”
“师父,不怪成璧姨妈,哦,不,璧姨娘,不怪她的!”冬雪头埋得低低,因为害怕声音弱弱的,几乎听不清。
看冬雪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周萋画长叹一口气,“说说吧,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我来说!”冬雪对周萋画的尊敬,大大超过了陈成璧的预料,她看冬雪蹲着不敢动,连忙上前护在冬雪面前,“是我让冬雪这么做的,冬雪说她手里有春果的玉镯,于是我们打算昨晚趁着大家睡着,让冬雪把玉镯递出来!以造成丢失的假象!”
“正如你知道的,我在静雅院外等了一晚,直到今天早上都没等来冬雪,若不是你派人来喊夫人,我也不知道昨晚静雅院出事了!”陈成璧抬头看着周萋画,“都是我出的主意,你若生气,就拿我出气吧!”
“师父,师父,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想着考验师父!”冬雪跪着往前移动几下,面露沮丧,“现在春果的玉镯也丢了,若是她父亲追问起来,我该怎么交代啊!”
一想到柳神医因为周萋棋气愤春果被烫伤了脸,冬雪就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给自己毁了容!
她伸手摸摸脸蛋,喃语道:“若是她父亲因为这是给我也浇一壶水,那我的脸,岂不是……”
“这你倒不用担心,你已经被她父亲教训了!”周萋画看着冬雪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突然很想发笑,她一再忍受,最后冷冷出声。
“呀,师父,你的意思是说,我这后脑勺的伤。是柳神医打的?”冬雪激动的站起身来,“那玉镯,现在莫非就在柳神医手里!这就好,这就好!”得知玉镯没有丢,冬雪甚是安慰。
轻松过后。冬雪旋而又糊涂了,“可是,是他要把玉镯给春果的,怎么又出尔反尔……”
“他并不是出尔反尔,他只是想来确定一下,春果有没有佩戴上玉镯!孰料却正好看见你鬼鬼祟祟地要出去!”对于柳神医这半夜独闯静雅院这事。周萋画略有不耻,却也能了解一个悔改父亲的心情。
“柳神医误以为你要偷春果的玉镯,便随手拿起方凳将你打昏!”周萋画继续解释,“至于具体的线索,过会你回房间。自己找出线索!也算是对你的小小惩罚!”
“是,徒儿知错!”冬雪福礼。
周萋画继续说道:“就在柳神医要离开时,贞菊却也出现在你们房间!”
冬雪微微点头,“可,她到底来做什么!”
“来找那枚印着‘庸’字的戒指!”周萋画笃定出声,“我解剖贞菊尸体时,在她的胃里发现了一张字条,那是贞菊在等待三姐姐来时吞咽下去的。因距离她死时间不长,虽然进入胃内,但仍能模糊看清‘庸’字。贞菊不识字,这是有人故意写给她的!”
“我若是没有猜错,贞菊是受人指示,去你那拿回那印着‘庸’字的戒指的,却不料,与柳神医不期而遇。贞菊受惊便欲逃走,柳神医担心事情败露。便将其捂昏后,拖入灶房!这点。在贞菊的口鼻腔上,也都能看出!”
“原来是这样啊,哎!”冬雪哀声叹气,“可是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啊!总不至于人人都跟我似的翻墙吧!”柳神医翻墙倒是有可能,可那贞菊又瘦又小的,怎么也不像是能翻墙的人啊。
“这个就交给你回静雅院解决吧!”周萋画摆出师父的威严,在冬雪应声后,她抬手示意冬雪出去等自己,“我还有其他事跟璧姨娘说,你先出去!”
“嗯!”冬雪愧疚地朝陈成璧福了个礼,便退出厅堂,并轻轻把门关上。
见冬雪出去,周萋画踱步走到了陈成璧面前,“你我均是穿越而来,有些事,咱们都不需要藏着掖着,有话我就直说了!”
“我不管你是怎样穿越到这里,也不管你什么时候穿越而来,经历了什么,以前是什么身份,我只希望忘记一切,你只需要记住,你现在是项顶侯府的璧姨娘!”
“我知道,我懂,我懂!”周萋画字字句句敲打着陈成璧的心,却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我嫁进侯府,就已经做了安安稳稳做姨娘,为陈成玉保住大夫人之位!但是,但是……谁心里都有些遗憾,有疑惑,求求你,求求你帮我找到凶手,好不好!”
说着,陈成璧由跪了下来,拉着周萋画的衣袖紧紧不放。
“不,你还是不懂!若是以前,你苦苦追寻真相,我无话可说,但你要明白,你现在嫁入了侯府,是项顶侯府的璧姨娘,你的心里就应该只有我父亲,不能有其他的郎君,更不能做出为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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