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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三人依次行了个礼,“再下周萋画,见过三位姐姐!”
果然她就是周萋画!
周萋琴吞咽一口唾沫,连忙还礼,“原来是四妹妹!”
周萋书也被惊着,连忙也上前还礼,“四妹妹好!”
见琴、书两人瞬间都客气起来,周萋棋立刻暴跳如雷起来,她一伸手将琴、书两人从周萋画面前推开,她站在周萋画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着周萋画,“你就是那个周萋画?好这个不祥之人,不好好待在外庄,到侯府来做什么!滚,赶快给滚出去!”
若不是自己安排设计的桥段,就周萋棋这个气焰嚣张的样子,周萋画早就一巴掌扇过去,然后扭头就走了。
周萋画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的思绪被周萋棋这个二百五带走,她深吸一口气,道:“二姐姐,儿是怎样的一个人,不用你开口,自有祖母定夺!倒是你这言行上,儿倒是以为,你可以让婶娘多多教导一下,就好像今天的事,看你着一身白纱,还以为是祖母去世呢,你一未出阁的娘子,理应估计一下啊!”
不提今天的事,周萋棋的情绪还多少受点控制,一听周萋画又说道张义,周萋画穿着的石榴红纱裙跟一团火似的定然了她的情绪,周萋棋彻底爆发了,“顾及不顾及,哭丧不哭丧也不是你一个扫把星能说的着的,儿就告诉你,莫说祖母还活着,就是祖母跟张郎一起死,儿也先为张郎穿白纱!”
周萋棋这话一出,周萋书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她无奈地看向大姐周萋琴,周萋琴皱着眉头,心想这话一出口,今日无论如何是不能消停了,她示意周萋书先靠后,上前想劝说一下周萋棋。
但此时的周萋棋已经骂红了眼,把袖子撸到上臂,“今日若不是惦记着为张郎送行,非在大街上撕了你这身石榴红不成现在倒好,你倒自己给进了侯府,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说着她就如饿狼捕食般朝周萋画飞扑过来,周萋画这次却没有躲闪,嘴角反而微微上扬,刚刚形成最美好的弧度,就听屏风后,突然出来一老人肃然训斥之声,“住手!”
周萋棋已经扑到了周萋画伸手,双手掐在周萋画的脖子上,这突然传来的声音,像一阵寒冷的风一样,将周萋棋定在了原地,这声音是……是老夫人的!
周萋棋面如死灰地看向那屏风,不好,刚刚自己的所言都被老夫人听到了,好你个周萋画啊,竟然给设圈套!
说着周萋棋再次高举起手,朝着周萋画的脸颊就要扇去,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出来,一把抓住周萋棋高扬的手,是春果!
春果肿胀着脸,义正言辞地冲周萋棋说道:“二娘子,你打了奴婢也就罢了,还想打娘子吗?”
她手握住周萋棋的手腕,边说话,边用力,周萋棋痛得“嗷”嚎几声,脸色迅速涨红。
而在春果控制住周萋棋的同时,方老夫人也在春露的搀扶下,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的身后,是由玉娘搀扶的陈氏,跟孤身一人的年氏与卫琳缃。
“孽障!你竟然说出如此不孝忤逆的话!”对方老夫人而言,这姐妹之间的不当言行,比起这忠孝之事简直不值一提,她伸手一指被春果控制住的周萋棋,“来人啊,把这孽障给关了!”
年氏一看方老夫人这下是真的生气了,立刻从其身后站出来,拉一下周萋棋的衣服,“扑通”就跪倒在了地上,“老夫人息怒,老夫人息怒,都怪儿媳没有管教好,都怪儿媳没有管教好!”
春露扶着方老夫人坐在一旁的方登上,方老夫人的脸已经被气得没了血色,“没有管教好,你不是一口一个乖巧,还毛遂自荐要帮着大房管教四娘!”老夫人话音里气音很多,这是真真的被气着了。
“年氏,琴棋书这三姐妹可是真真的生活在侯府里,你是如何教导的!老身看啊,这教导四娘的事,暂且放过,你老老实实把琴棋书这三人给管教好,就算烧了高香了!”
“是,是,母亲说的极是!”年氏跪倒在地上,“砰”“砰”得磕着响头。
周萋琴见状,早已经拉着周萋书跪在在了年氏身后,在年氏磕头时,也砰砰得磕头。
“散了散了,今儿心烦!年氏带着先散了吧!”方老夫人一手拍胸口,一手扶额,挥手示意年氏等人退下。
年氏赶紧爬起来,拽着周萋棋的耳朵,连忙退出厅堂,琴、书两人在年氏与周萋棋离开后,在地上又磕了两个响头,便相互搀扶着也退了出去。
原本被人挤满的外堂瞬间空荡了下来。
春露又是给老夫人顺气,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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