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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笑道:“我说的事,恪靖侯一定可以做到的,哈哈”。笑完,他顿了顿,端起面前的酒杯小呷了一口,这才慢条斯里的道:“恪靖侯可认识我侄儿王德成?”。
“王德成?王德成是谁?”杨太曦奇道。只觉此人名称好生熟悉,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过了。“哈哈,恪靖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在恪靖侯来洛阳的路上,他还助过恪靖侯击溃过三千马贼,恪靖侯忘记了吗?”那王公公笑道。
“哦”杨太曦恍然大悟道:“没想到王公公是王统领的亲叔叔,哈哈,这世界真小啊,哈哈,上次多亏王统领率兵友情相援,才让伯雄能一举击溃马贼。如此,应当是我该向公公道谢才是,那伯雄更是不能收下公公今日如此之美仑美奂的厚礼了!”。
“哦,想不到公公与恪靖侯还有这么一段渊源”柳轩龙感叹的对王公公道:“我风闻贵侄正得当今九千岁宠爱,委以抓捕东林乱党的职责,真是前途无量啊!”。王公公叹了一口气,包含深意的对柳轩龙笑了笑,道:“鄙侄能得九千岁厚爱,全因他为人刻苦努力,办事尽心尽力。更重要的是鄙侄做事很识时务,能看清形势,从不莽撞行事”。说到这,王公公转脸向杨太曦笑道:“恪靖侯,你说,是不是呢?”。
杨太曦只觉得王公公言中大有深意,联想到自己因触犯权贵既得利益,被连降两级,贬到大明苦僻的西南边陲做一个小小的参将。此番际遇足已经让他杨伯雄认识到了官场的险恶,强于孙承宗之辈都难逃辞官之遇,自己一介小小的参将纵便有驸马的头衔在身,恐怕也不是万能的挡箭牌。自己也如柳轩龙之辈一样,早已经不是为了自己在活了,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连累到整个杨家军的生存。
一时之间不敢随便答话,只得装作与身旁君愉,君悦调笑敬酒,没听明白的样子,随口敷衍道:“当然,当然!”。那王公公似乎不是很满意杨太曦的答话,冲杨太曦一板脸道:“恪靖侯切莫推脱,难不成恪靖侯,看不上咱家的心爱之物--君愉君悦这两个妮子不成?那。。。”。
杨太曦一见这老太监脸上杀气霎现,忙笑道:“既然公公如此厚爱,伯雄就笑纳了,哈哈,只是公公所求之事和令侄有关吗?”。那王公公见杨太曦受了两个小尤物,脸色稍霁道:“鄙侄正被我干爹当今九千岁委以重任,说不得,到时候会有借重恪靖侯的时候,还望恪靖侯念他当日助你击溃马贼,咱家今日赠送红粉之情,助他一臂之力!”。
杨太曦和柳胡二人一样,听得是如坠五里云,心道:“王德成是在东南富庶之地苏杭公干,我却是去往相反的方向,西南穷僻之山野。这王公公居然还要我助他侄儿一臂之力,真是太奇怪了,难不成这老太监是个人精,早看出魏忠贤好运不久,为他侄儿预留下一条后路”。
虽一时想不明白,但觉得和王德成两人今后根本不可能相遇,即便相遇,王德成这人到也不是一无是处,自己到时候拉他一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到这,杨太曦笑着冲王公公道:“公公放心,我杨太曦为人最重情义了,到时候只要是伯雄力之所及,绝无二话!”。这句话说得王公公老颜大悦,拍桌道:“好,今日与恪靖侯聊得真是投缘之极,来,喝酒”。
几轮酒下来,杨太曦故意不停的向王公公敬酒,灌得此公醉意熏熏之际,杨太曦趁着酒意,开始试着向王公公问道:“贵侄现在抓捕乱党有功,九千岁应该会将他调回京师再委以重任吧?”。谁知这王公公不知是没醉还是醉了,却问杨太曦道:“恪靖侯此番到贵州参与平叛,可曾对贵州的地物有初步的了解?”。
杨太曦听得纳闷不已,不知王公公此话何意,非常不解的如实的答道:“为了对贵阳之战有个初步的对策,曾研究过洪武年间沐英征伐西南时绘下的贵竹司地域行军图。只是脑海里有个概念,还谈不上有什么了解”。
王公公意味深长的对杨太曦道:“恪靖侯,贵阳的安顺是个不错的地方,恪靖侯最好能在那个地方驻军停留一段时间,肯定有不错的收获的”。王公公的话说的杨太曦震惊不已。他研究过沐英征伐西南时绘下的贵竹司地域行军图,发觉安顺是个打通与云南援军,连通黔滇的关键点。
如若能在安顺站稳脚跟,就可以和云南官军威逼被叛军安位占领的沾益,进而夺取这个连通滇黔的战略要地,将滇黔粤湖广的明军连成一片,进而集中明军的优势兵力一个一个的拔除贵竹司境内,被安邦彦,安位部叛军所占领的军事要点,将他们挤回水西去。
没想到,这个老太监坐在离贵阳有千里之遥的均州,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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