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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奉《甘珠尔》经为贵教至宝,秉承法藏经典中《幻。经。心》三部大密乘为传世法系,以显密九乘为修行的不二法门。
但对于贵教经书中信奉的具体的教义,伯雄还是不很明了,特别是对于贵教与格鲁巴教所奉教义的差异更是一无所知,如果活佛能为我一一做出详细讲解,我想伯雄我会做出比较正确的选择来的”。
等格桑仁娃翻译完,那活佛呵呵大笑,冲着杨太曦挥了挥手,开始激情澎湃的讲解起来,杨太曦听得一头雾水,忙望向格桑仁娃,而格桑仁娃则正在低头默记着。那活佛讲完一段,停下来,冲格桑仁娃一挥手,示意她翻译。
格桑仁娃神情凝重的对杨太曦道:“活佛说了很多重要的教义,简单点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活佛认为红教才是真正倡导众生平等的教派,认为每个人心中都有佛,佛与众生只是迷悟之差。
只要心见空明,即可证佛,而黄教却认为众生心有染污,凡夫不可能有本净的心体。这应当是红教与黄教的根本区别所在”。
杨太曦一听,心道:“咦,听来这红教还不错嘛,和我中土禅教的教义相近啊”。杨太曦不由兴趣来了,笑着对活佛问道:
“尊敬的活佛,请恕我愚钝,提一个冒昧而又尖锐的问题,既然人与佛只是迷悟之差,那为什么只有林丹汗才是四十万蒙古人的共主,而不可能是别的什么部落的首领呢。难道在佛面前,人还是天生就以等级群分的吗?”。
那宁玛活佛听完格桑仁娃的翻译,猛的一愣,接着是哈哈大笑,声震楼宇,连大梁上的灰也被震得淅淅洒落了下来,弄得杨太曦头脸上极不舒服。
活佛笑了一阵,开始收敛笑容,又开始激情澎湃的演讲起来,不时辅以手势,杨太曦只能是呆若木鸡的等待他快点讲完,好让格桑仁娃翻译给自己听。
过了好一阵子,活佛才停止一个人激情澎湃的演讲,示意格桑仁娃翻译。格桑仁娃理了理思路,开始一边回忆,一边慢慢给杨太曦翻译起来道:“活佛说,顿悟一心,自性元成,一切具足,不假修造。
而林丹汗已得他灌顶,顿悟法报化三身,悲天悯人,达至大圆满之界。这样的人才是四十万蒙古众生理所当然的共主,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带领草原儿女重现转金轮大王的昔日辉煌。
而格鲁巴教反对本具之说,说从色乃至一切种智,一切皆由因缘所生。让佛成为高不可攀之道,但另一方面又假佛之谕,肆意将“转千金法轮咱克喇瓦尔第彻辰汗”的名头赐予和自己交好的汗王换取自己在世俗中的权利和地位。
这实际上是造就了众多割据一方,享有特权,互不隶属的汗王和贵族,草原众生将被迫卷入各个部落相互争战的漩涡中,永无宁日,而平民也就永无成佛之日,永远也无法有看到法报化三身的因缘”。
一番话说的杨太曦心中一愣一愣的,心道:“这老和尚说的到有几分道理啊。这宗教权利和世俗权力相互授受承认,说的好听一点是安抚人心,社会稳定,说的不好听点就是相互勾结,愚弄百姓了,如果没有绝对权威的话,实际上就是添乱了。
这就会凭空多出来N多的达赖活佛,转金轮王了,这个世界还不乱套了,难怪世界上的宗教界总是有那么多新旧教之争,什么正教异教徒之说。甚至连一个好端端的应该是相当纯粹的文明定义也往往被人披上了文明冲突的外衣。
不过,黄教这种做法从其自身在蒙藏高原的生存角度考虑来看,到也是无可非议。这到有点和十六世纪法国,西班牙争取教皇的情景有几分相似,只不过被争取者不是世俗权力的统治者,而是宗教权利的统治者。什么教义之争,不过是权力之争罢了,真是搞笑!
而且,这也与我看到的后世对红黄教的评论不一致啊,后世是说红教贵族化特权化严重啊,但为了讨好活佛,实现对邓婵玉的承诺救出两位蒙古藩王的儿子,有些话又不方便说出口,我该怎么说才恰当呢?”。
一时间心烦意燥,就在这时,杨太曦忽地感觉到肚腹中一阵绞痛,喉咙一涩,张嘴一口鲜血脱口而出,杨太曦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全身疼苦难当,情不自禁的大吼一声,仆倒在地,人事不醒。
第九十四章 事后诸葛亮
迷迷糊糊中,杨太曦朦朦胧胧听到一丝丝低声的啜泣声,他竭力睁开眼睛一望,就听一声惊喜的叫唤:“伯雄,你醒啦?”。杨太曦定睛一看,就见福玲梨花带雨,泪人一般的坐在自己身边,眼里满是欢欣。
看到福玲花一样的娇容,杨太曦不由心情大好,精神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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