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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的抚慰,逐尧皇的疼痛减缓了一些。不期然间,鼻端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这香气从她的体肤、发间柔柔地沁出来的。
“流苏,我们以前见过的,是不是?是不是?”突然,逐尧皇突然握紧她的手腕,看着她急切地问道。
“太子哥哥……”她惊讶地望着他,为什么他经常问她这个问题?
他是这么一个出色的人物,如果她真的见过,一定忘不了,可是,她对他没有印象啊……
“不!我们一定见过,我们一定见过,只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逐尧皇抱紧自己的头,突然间,他懊丧无比。
而流苏从未见过高高在上,威严无比,反手间运筹帷幄于天下的逐尧皇有过这般失意的神情——
这样的他,给人一种孤寂的感觉——
“太子哥哥,为什么你经常问我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可是有种强烈的感觉告诉我,我以前见过你,难道,你曾经在我的梦中出现过吗?还是,我们上辈子见过了?流苏,你告诉我……”他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愿放开。
“唔……”突然间,逐尧皇的头更疼了!越想记起些什么,就越疼,他松开双手抱紧头。
“太子哥哥!”流苏见他痛成这样,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她半蹲起身子伸手将他揽入怀中,抱着他的头,脸轻轻贴在他的发上,柔声安慰道——
“别想了,别想了……不然会更疼的……”
逐尧皇亦伸手抱紧了流苏的腰——
“不行,我一定要想起来,我一直觉得我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说不定是和你有关的,我一定要想起来……”
狭小的树洞内,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
沥沥的雨不肯停,天地之间,仿佛也只剩下这相拥的两个人了。
【二一三】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终于停了,逐尧皇的头疼也慢慢消散了,可是,一种强烈的感觉却牢牢抓住了他。
他仍旧抱紧了流苏,头埋在她的发间,她柔软的双手抱着他的头,安抚着他的疼痛。
良久,流苏先松开了怀抱——
“好些了吗?”她问道。
“不疼了。”突然抽离的怀抱,让他有种失落的感觉。
“那就好……”流苏吁了口气,他刚才那痛苦难当的样子,真让她心有余悸。
也才发现,两人的衣服都淋湿了,一阵风吹来,流苏不禁打了个寒颤。
逐尧皇看在眼里,将她往树洞里边移了一点,说道——
“你别动,我来生火。”
“嗯。”流苏坐在原地,双手环抱着膝盖,看着。
逐尧皇忽然回头,朝流苏投去深深一眼。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岁月在这一刻静安……
半响,两人又同时转过头去,别开了视线。
只剩下淡淡的感觉在小树林里静静流淌……
逐尧皇捡了些干树枝,引燃了一堆火。
火烧了起来,周围渐渐温暖了起来,淡淡的火光照耀在两人的脸上。
仍旧有些寒意,流苏抱紧了身子。
逐尧皇见状,解开了身上的衣袍。
里面仅穿一件白色的内衬,因为被雨淋湿的关系,他那健硕伟岸,肌理分明的傲然身材被包裹着,显露无疑,浑身散发着天成的霸气和威严,那白色内衬下边,象征着男人经历和魅力的条条的伤疤先若隐若现。
是谁说过的,受过伤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儿!
而流苏见他突然脱了衣服,连忙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
虽然他身上还是穿着衣服,但也怪难为情的啊……
“披上,别感染了风寒。”过了一会,正当她低着头不知道往哪里看的时候,逐尧皇弯下腰来,双手将已经烘干的白袍披在流苏的身上,又将衣袍的带子系好。
顿时一股混杂着他独特强烈的男人气息将她紧紧包围着,而他,也在她尽在咫尺的地方,她的体香再次若有似乎的传入他的鼻息间。
流苏抬起头来,说道,“谢……”
然而,谢字还没有说完——
突然,她愣住了,一双眼睛定定地,紧紧看着他的肩头,拿在手里的小树枝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怎么了?”逐尧皇不解地看着她突如其来的怪异反应,“不舒服吗?”
而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