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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无穷无尽的变化!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化为木人桩的一部分,劈、打、挡、转、击以各种形式在木人桩上出现。那清脆的噼啪响声仿佛那初升的太阳,带来一个温暖而和煦的清晨。
连续一个小时,以掌按木人头部为开始的练习,再次以掌击木人桩头部结束。这最后的一掌击中之后,发出的声音并不清脆,相反,还有些沉闷。同时,一道淡淡的烟尘以梦蝶为中心,四散开来。
“好精彩。”
梦蝶收回双臂,调了一下呼吸。这时,一条干净的毛巾盖在了她的头上。
“擦擦汗吧,看你一个女孩儿家,怎么天都把自己累的都是汗?干干净净的不好吗?”爱娅手里抱着两只热乎乎的烤番薯,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
梦蝶嘟囔了一声,抱起毛巾将头发和脸上的汗水擦拭干净。擦完之后,爱娅将那两个番薯递到她手里,她也不客气,送回毛巾之后就开始剥皮吃了起来。
爱娅笑眯眯的看着梦蝶吃早餐,等她吃完一个之后,又拿起毛巾替她擦拭再次溢出额头的汗水:“你打的真好,是输之前的东西吗?这种打发叫什么?”
碍于自己的身份问题,梦蝶在得知两姐妹以为自己输之后也就干脆将错就错,认了下来。因此,她也不太好直接回答这称之为“打桩练习”。之后,她开始用有些干涩的语言答道:“忘了。脑子里起来的东西,就打了。”
爱娅点了点头:“这样啊这种方法是打架的练习对不对?我看你和那些骑士练习打架的方法不太一样。是不是你这种练习方式比较强?”
梦蝶摇摇头,咬下一口番薯,噎下。
“没有最强的练习方式,只有最努力的人。”
第十四节 征兆
梦蝶看着自己现在这双白皙娇小的手,内心却是痛苦万分目前自己的实力连以前的亿万分之一都不到。每次回忆起那个白斗篷,那种深深的无力感都沉重的折磨着她。实力的悬殊迫使她一定要努力‖力、再努力的去让自己变强!
“喂喂,你可是女孩子啊”爱娅笑着拍了拍梦蝶的头,“女孩子变的那么强干嘛?小心以后都没人敢娶你。”
梦蝶不耐烦的撇开爱娅的手,稍一激动,那红晕又扬了起来:“我说了很多遍了!我不是女孩!我是男人!彻彻底底的男人!!!”
爱娅对于梦蝶的反驳似乎完全没放在心上。她继续笑眯眯的拍了拍梦蝶的头道:“如果你算是男人的话,全天下就再也没有人敢说自己是女人了。”
这种话题说了也是白说,梦蝶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刻甩开爱娅的手,气呼呼的将番薯塞进嘴里。
“好了好了,男人,你是男人总行了吧?你在我这里住了那么多天,替家里赚了那么多的粮食。我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这个给你。”
爱娅笑着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趁着梦蝶还没在脑中分析完她到底在说什么的时候就在她右额前的头发上一夹。
“怎么样?你的头发那么长,稍微动一下张脸就都被遮住了。这样一来可爱多了吧?”
梦蝶用手一摸,摸到手的似乎是一个发夹。原本有些遮挡视线的头发立刻被分开,视线清晰了许多。随后,爱娅又从怀中取出一面小镜子递到梦蝶面前,镜子中立刻出现了一个面色娇羞,容貌柔弱的女孩。那一只小小的纯白色发夹虽然不是很名贵,也没有什么装饰,但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夹,立刻带给人一份小小的俏皮与可爱。
爱娅对自己的创造显得很得意。可是,那位当事人现在的情况却有些不太好
我我——我——!我这个男人带发夹?!
镜中的女孩神情凝重,眼角泛出点滴的泪光,似乎受了什么委屈就要哭出来了。可事实却是,梦蝶肚子已经快被气炸,这些眼泪完全是被她气出来的!
“开什么玩笑——————!!!发夹?发夹!我死也不带这种娘娘腔的东西!我是男人,男人啊!!!”
梦蝶满脸愤怒,伸手就去拉那只发夹。可她从小到大二十年来大多数时间都生活在寺庙里,女性基本没怎么接触,更何论女性的装饰品了。这一拉之下非但没有将发夹立刻拉下,反而拉痛了头发,疼痛让那些不争气的眼泪再次开始在眼睛里打转。
就在梦蝶仔细琢磨着那个发夹应该怎么打开的时候,她忽然察觉脑后的头发有了些异样。回头一看,只见爱娅正冲着自己微笑。再看她的双手,竟然已经在梦蝶那长到触地的头发末梢用一条白色的丝带打了个蝴蝶结束起?
“(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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