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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砰砰砰地响个不停,汤劲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把门拉开。聂安蕾一阵风似的刮进来,高跟鞋一甩,人就冲进了客厅。汤劲暗暗叹了口气,把门关上。
聂安蕾把客厅里的抱枕全扔在地上,仍不解气,旋身进了他的房间,把他房间里的枕头、被子也一股脑儿地扔到了地上,然后站在上面用力地踩。汤劲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胡闹。
聂安蕾踩完被子,捞起来往床上一扔,又跑到他跟前,握起拳头往他身上敲:“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我讨厌你,讨厌你,臭男人……”
汤劲任由她敲了几下后,一使劲抓住了她的双手:“你又怎么了?”
聂安蕾在他怀里挣扎:“放开我,我还没打完,你这个可恶的男人,放开!”
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汤劲光凭双手有些制不住她,他把她往床上一抛,吼道:“你这个疯女人,闹够了没有?”
聂安蕾噌地跳了起来,朝他扑了过去:“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汤劲避开她的攻击,抱住她的腰,往床上一压,用自己的手脚把她的手脚通通困住。聂安蕾岂会任他摆布,她张口一咬,他的肩膀登时剧痛。他嘶了一声,一扬胳膊,挣开她的利齿,头一低,堵住了她的嘴。聂安蕾唔唔唔地叫着,狂乱地扭动着身体。汤劲松了松手劲,却仍抓着她不放。聂安蕾心里又难过又委屈,眼泪倏地冒了出来。汤劲心里一痛,慌忙放开她站了起来。聂安蕾翻过身,把头埋进被子里就淅沥哗啦地哭了起来。
汤劲揉了揉额角,转身走出了房间。聂安蕾似是感觉到他的离开,哭得更是起劲。不多时,汤劲一手拿了块温热的毛巾,一手拿着一杯水走了进来。他无奈地望着床上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说:“起来擦把脸,喝点水,再接着哭?”
聂安蕾忿忿地把鼻涕眼泪擦在他的一床被子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接过毛巾胡乱地擦了擦,又拿过杯子,咕噜噜地把一杯水全喝完了。把杯子往他手上一塞,聂安蕾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骂道:“臭男人!”
汤劲放下东西,双手抱臂,问:“大小姐,我又什么地方惹到你了?”
聂安蕾伸出葱白的手指往他身上戳:“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要他们帮忙,他们又怎么会分手?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汤劲沉声说道:“把话说清楚。”
聂安蕾边骂边说,把她为了刺激他而拜托好友将男朋友借给她用,结果因为她的任性害得两人产生误会,终致分手的事说了一遍。汤劲听完,扔给她六个字就转身出了房间。
聂安蕾气得大叫:“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你,我能想出这个馊主意吗?罪魁祸首是你!是你!你知不知道?”
汤劲不理睬她,她气得牙都快咬断了,蹬蹬蹬地跑到他面前,握起拳头又想打人。汤劲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你想怎么样?”
聂安蕾刁蛮地说:“我不管,你要想办法让他们和好。然后,你得做我的男朋友。”
汤劲看着她,缓缓地摇了摇头:“聂安蕾,你能不能成熟点儿?自己做了错事,就自己负起责任来,别尽想着逃避。你实在应该向你朋友学学怎样设身处地地为别人着想,不要总是那么自我。这世上不是什么事都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这话说得有点重,聂安蕾有些受不住了:“汤劲,你没资格教训我!”
女子眼底隐隐的泪光让汤劲心里一紧,他松开她的手腕,说:“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聂安蕾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男子的眼睛,问道:“汤劲,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真的那么目中无人,让你讨厌?”
汤劲沉默。
聂安蕾惨然一笑,说:“我明白了。汤劲,我不会再打扰你。”说完,她再也没有看他一眼,如来时一般飞快地走了。
汤劲在原地站了片刻,终于还是不放心地拿起钥匙,跟了出去。
番外五 聂安康
初识——清甜如糖水
聂安康停好新买的车子,抛着钥匙,吹着口哨去接他的宝贝干儿子——顾连岳小朋友。小家伙两岁半,刚上幼儿园小小班。今天他兄弟要上庭,特地委托他来接人。在幼儿园门卫处登好记,聂安康问清小小班的位置,就一路晃了过去。
第一批来接幼儿的家长潮已经过了,聂安康来到小小四班的时候,班里有三个老师。一个保育老师在帮小朋友整(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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