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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3/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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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要做什么,但我觉得中国人的有些梦想是要重建的,我们不应该继续采用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不能再崇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小说中,我写到巴黎公社那一笔,我以我的梦想来看这段历史,我认为巴黎公社没有失败,它是换了一种方式,不是用暴力的方式,而是用和平的方式,实现了其理想。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刘醒龙(12)

周:很多人喜欢拿《圣天门口》和《白鹿原》相比较,您对《白鹿原》这部小说是如何看待的?

刘:《白鹿原》写得很好,它是一部很诱惑人的小说。从小说本身来说,它将陕北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从头到尾贯穿得非常好。它肯定会是中国小说的一种标志。

周:您的创作从文学题材来看,主要是表现社会底层人的生活,有很强的“底层意识”,您对“底层写作”有何看法?

刘:“底层”这个词语对我不合适。用“底层”这样一个充满政治倾向的词汇来说文学更不合适。我认为,用“民间”两个字更合适一些。我所有的写作,正是体现了来自民间的那些意识。

周:为什么您的作品有那么强烈的民间意识?

刘:除了我的文学启蒙教育主要是民间文学外,还有两点决定了我的作品充满民间意识。首先,我从小生活在这种地方,我没有见过大世面,既不知道主流是什么,也不知道大地方的人关心什么,大地方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我是1990年5月第一次去北京,那时已经三十多岁了。武汉我也是二十多岁才第一次来的,就连县城在我们少年时期也是不常去的。当时的这种环境使我们无法接触到“精英”和“主流”。且不说非正规的茶余饭后,就连正式的乡村课堂,也不过是一种换了模样的民间。其次,我的成长经历决定了我和主流思想、精英思想保持了一段距离。在别人眼里,“*”是天大的灾难,可“*”对我的最大影响,是让我成了实实在在的自由人。这种自由自在很容易使我处于无政府、无组织和无主流的民间状态。所以“*”时的主流成分,在我成长的关键时期,也无法对我施以特别大的影响。正是这样的无拘无束,使得我习惯于当一种“主流”产生时,基本上下意识地先表示一种不认同,回头再说其理由。真正的写作确实需要与一己之经验、与外界保持距离。

周:您被看做是乡土文学的代表性作家,您是如何看待乡土文学的?

刘:乡土是我个人的情感所在。乡土在不同时期有着不同的调整、不同的意义。只要人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只要人还对自然,对田野,对山水怀有深深的留恋,乡土和乡土文学就一定会沿着它既定的模式发展下去,我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周:这就是您的文学作品一直弥漫着乡土气息的主要原因吧。您认为好的乡土文学应该是什么样的?

刘:中国乡村小说有几大败笔。第一个败笔是刮东风时写东风、西风来了写西风的应景之作,其间生硬地安插写些投城里人所好的所谓乡村的变化,和极为媚俗的所谓人性觉醒之类的情爱,还美其名曰敏感。这类写作态度不诚实,有人媚俗,有人媚上,这种人是在媚自己,其笔下的乡村,只不过是个人作秀的舞台。第二败笔是所谓时代的记录员,经常带着笔记本下乡,记到什么东西回来就写什么。当年的“现实主义冲击波”本是由主编《上海文学》的周介人联手雷达先生一起提出来的,但周先生却明确说过,他其实不喜欢有些人的写作。还有一个败笔,那就是将乡土妖魔化,还硬要说成是狂欢式写作,我对这样的小说总是感到深深的恐惧,读到最后很害怕,因为我所读到的全是仇恨,没有一点点爱与仁慈。

周:那么您认为真正的乡土写作是什么呢?应该站在什么立场上去看待乡土?

刘:首先不是上面说的三种。在乡土越来越处于弱势、边缘化的局面下,首先必须有一种强大的、深沉的爱和关怀,它既不应该是乡土的浅俗的“粉丝”,也不是乡土的指手画脚者。应把乡土当做自己一生的来源之根和最终的归宿。具体怎么去写,那是个很宽泛的话题。

周:您刚才说的关怀和爱怎样理解?关怀什么?爱什么?

刘: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当然这不是我们所说的爱心。爱乡村,不是要给乡村、乡村人提供多少物质援助,这种物质援助可能是一种恩赐,是一种居高临下,真正的爱乡村是一种由衷的爱,你可以不给它任何东西,但是你的心应该和它在同一位置。回到写作上,我说的这种爱这种关怀,应该是一种对乡土的感恩。没有乡土,哪来的我们当下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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