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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主楼门口,张丽娜等人正在打球,欲去玩会儿。施隐发现皇甫荪来了,忙说:“你还是别打了,不然我们吃不上几个。”皇甫荪说:“我现在还打不过他,你怕我,简直就是个笑话。”谢耀笑说:“他一点不厉害,有几次在我手里还没考上。”李薇问:“你们连我都打不过,能不怕他吗?”冯甘笑说:“他可没你行。”黎萍说:“李薇让他给打怕了。”牟琥倚树而立,皱眉问:“有这么棒吗?”皇甫荪说:“我还打不过她——我的师侄女——呢,就赢不了其他人了。”张丽娜笑责说:“你竟这样称呼我,可恶。”皇甫荪说:“你是他的徒弟,他又是我们前宿舍里最小的,按礼,这样叫最恰当。”多说该如皇甫荪所说。张丽娜不依,哼叫着赶去掐皇甫荪。皇甫荪忙说:“大不了我收你为徒。”张丽娜问:“谁让你当初不答应?现在后悔,来不及了,我已经有了一个师傅。”多说:“多拜一个,多一个人疼,更好。”张丽娜说:“师傅一个就够了,多了无益。”施隐让冯甘打下了,皇甫荪去插了个轮子,说:“你不拜我,下次可没机会了。”张丽娜朝皇甫荪做了个怪相,说:“师傅,将他拿下。”冯甘笑说:“别慌,会下的。”没过两分钟,又说:“啊,下了。”张丽娜便埋怨冯甘球技太差。
袁涛于时参与进来。随后,在主楼前过的屯块和施行也来玩,多问:“你们也有脸来玩吗?”屯块笑骂:“妈的**,有什么不能来玩的。”黎萍和李薇皱眉离去。袁涛也责说:“你们两个鸟人,看你们的棉花长成什么样了,还没三泡牛屎高呢,竟有脸见人。”施行将一团鼻屎揩在树干上,才说:“怪陈慧芩和徐瑞太傻,整枝时,缩节胺放得太多。”牟琥的眉头更皱了:“她们还说你们没讲清楚呢。”屯块接过张丽娜手中球拍,边打边说:“那天是事有凑巧,沙河子引水渠正引水,她们打电话时,耶余连同三轮车和实验器材一块儿冲进渠里了,为营救,才没有讲清楚。你们也知道,那水流很急,又很凉,得以人为重。”张丽娜和牟琥的脸色又变了,说:“我们听他说了,虽不信,也吓了个半死,看来是真的了。唉,那条渠里像是老发生事故。”皇甫荪说:“是老发生,我见过一次,也跟着跑去拦截,把人救起来时,已是什么都冲掉了,而且脸色苍白,浑身上下全是血痕,还一脸惊恐不说,欲哭无泪,晒了半天才缓过来,仍哆嗦不已,他双亲边哭边感谢边说,已冲了一公理远了。”袁涛问:“为什么无人过问?”多骂袁涛蠢,说:“他妈的,老爷们忙,正争先恐后的讲笑话刺激久未想与普通老百姓利益相关的神经也不知。”
袁涛又打了一会后厌了,与让口水赶下台的皇甫荪一拳一脚的追打至西葡萄架中间才停,然后坐在一张铁架椅上休息。袁涛瞧见伊甸园内的数对恋人正卿卿我我,大骂:“里面那几对猪狗,大白天的也要搂抱着叠股而坐,真不知羞耻。”皇甫荪也看两眼,没吭声。袁涛这时收到一封短信,看后笑说:“我前女友问我吃饭没有。”皇甫荪问:“她情况如何?”袁涛说:“除生气外,还不是老样子。”皇甫荪又问:“这么久了,她还在记恨着朽木那件事吗?唉,还是我那天那个主意给惹的。”袁涛仍不满站长说的那句话,又骂:“那该死的老头子,若不是让拦住了,非打他不可。”皇甫荪也说:“我那天也恼了,若是真动手,我也会出手的,然而倘平心而论,因我的缘故,那天的行为也有些过火。”袁涛问:“在实验站做实验的,包括一些老师在内,谁没有去果园吃过水果?况且我们只是吃一点而已,其他的有好多人大包小包的带回,也没见做出什么名堂来,他觉我们好欺负,全算在我们头上了。哎,如果说在果园里将我们逮着也罢了,居然在水泥路上拦着骂,他妈的,学校怎么会请这种死人来管理实验站?”皇甫荪说:“这就不得而知了,可我觉得很正常。”袁涛问:“你咋这么消极呢?”皇甫荪跷起二郎腿,将手放在两腿中间,问:“你说的就像那天在果园里所见的水果一样,没有一粒不是让虫子蛀食过的,能说不正常吗?虫子为生存,以水果为食,是势之必然;院里让他管理实验站,就算把所有做实验的学生骂遍了,只要合乎权贵们的心意,当然无不是处,如果大而扩之,人之所为,为满足欲望,则没什么不妥。”袁涛觉有一定的道理,却说:“总不能为一己的私欲而为所欲为罢。”皇甫荪说:“是应当有一个衡量是非的标准,可有了又如何?人在宇宙运行的过程中,不过是一种短暂的存在物罢了,有良心还是无良心,到头终逃不过一死,死只是一种相对的空寂,空寂可是无任何感情的。”袁涛笑说:“你是越说越玄乎了,有都归于无的意思。”皇甫荪问:“有和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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