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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不再黯淡了呢,嗯?”
花言面色一凝,侧头瞪了他眼。完美的侧面泛着玉石般的温润光泽,较于少年时添了一份洗练般的沉稳。
☆、第三章:往事不等闲(7)
第三章:往事不等闲(7)
“粟米,你跟花总什么关系?”总监悄悄问,话语里潜藏不容拒答。
几丈外的盆景苍翠蓊郁,大片的叶子泛着勾人心魄的碧色,厅里厅外,一道玻璃,两个季节。人来人往,衣着鲜亮,然而,其中善恶,唯有自己的眼睛衡量判断。
粟米仰起脸,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也不清楚该拿什么名词形容我们?同学?朋友?搭档?知己?抑或什么都是,什么都不是。兴许,只是两个比较不讨厌彼此的人。”
总监愣了一下,旋即又笑道:“反正,我感觉不寻常。”说完,忽闪着眼睛笑了,其中潜藏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谁说a城广告业前景茫然,乃商业不兴人心媚外,做广告的心思没拿捏好能不茫然,才叫怪哉。
“尚总监。”花言不快不慢的走着,宛如江南小桥流水般的宁静悠闲,他语态也十分悠闲安然,“我跟若只有事商量,先告辞了。”
“哦。”总监先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忙说:“您尚未用餐,反正粟米也不是外人,不如一起来吧。”
粟米本能的抵触这个提议。不待她开口,花言已眼色了然道:“粟米是你们员工,自不是外人,然而我是,待会你们跟韩总商洽合作事宜,局外人自是避嫌的好。”
总监面色一僵,显得惊愕不安,粟米却偷偷暗笑,花言拒绝人的方式仍是老样儿,一副纯稚无害,语气甚至有点随意,说出的话看似是婉拒,实则常让人下不了台。
说起来,他们两个头回见面也是这种场景,那个跟花言表白的女生也是总监目前的这种要怒不怒要笑不笑的表情。那天,宛婉打算跟花言表达下自己的景仰与少女情思,哪想,她们刚靠近花言时,就发现已经有女生在跟花言表白了,那女生表白的很含蓄:“花言,你跟我梦中的王子一模一样。”
而花言回答也很含蓄,他沉思片刻,慢慢道:“是吗”他说话间顿了一下,女生顿时面红耳赤眼露希翼,他徐徐叹了口气,“幸好是做梦,否则我就该叫你母后了。”他这话一出,女生傻了,宛婉傻了,粟米也傻了。而他依旧欺骗世人的舒雅温文,指间夹着高脚杯十分文雅的摇曳。
最后,女生掩面消失,宛婉拽着粟米紧随其后,说:“浅浅,他真是个祸水,我觉得我这种心理承受力最好敬而远之。”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1)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1)
再后来,粟米跟花言熟了点儿,粟米问他那个女生有没有再找他。他温文一笑说:“跟见鬼似的,都绕着我走。”粟米笑他活该,他话锋一转:“我觉得,当决定拒绝一个人时,委婉与直接都是伤人的。”
山清水秀,时间总把人作弄,年少无忧,蝴蝶似梦,岁月恍然,千帆过尽,翩然而落。不变的绚美唯有本性,它,是一根无形的脊柱骨。
步出大厅,阳光顷刻铺天盖的洒下,没有温度,然耀眼依旧,打在花言白玉兰般的面容上,让他肌肤看起来好像半透明一般。
“花言,我得买个礼物送到市中心那边。”
花言点点头,不假思索:“好。等我,我取车。”说完,就大步朝停车场走去。
粟米下意识张了张口,想想又就把话收回了,他们真的许久未见了,她曾以为除了豌豆锄头,与其他曾经的人相见都不如不见,然而,她发现她很高兴能见到花言,心中有些未知的东西在翻搅。
老董事长嗜竹,崇倡古人“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情怀,公司门口种植着绿竹,竹影婆娑,清雅怡人。因老董事长坚持“竹随天命,落叶归根”,地面上沉积了一层厚厚的败叶残枝,踩上去软绵绵的。
粟米靠在一棵翠竹下休息,风吹过竹叶发出轻微的沙沙之音,抚慰着心中的躁动。
约摸两分钟,一辆白bmw缓缓驶出停车场,车上的人凝视着靠着一株翠竹的女子,简单而素的衣着,乌黑的发出宛如流苏披散着,光洁的下巴微微仰起,眉间尽是含着沉思之色,还有一点掩饰不掉的忧郁。
她曾说最不喜欢自己的眼睛,眼皮内双,眼瞳不黑,目光不亮。
她也曾说,她最喜欢看他的眼睛,她说他的眼眸像雨后的天空一澄如洗;她说,被他眸光映衬的万里长空碧蓝辽远;她说,将来拍婚纱照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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