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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顶嘴说:“我又没结婚。”
“都同居了,还犟嘴。不就是少一张纸吗?”
宗之伟嚷道:“我又没上床。”
老宗嘴里的豆浆尽数喷在台布上,“那玩意儿不行?兄弟有恙?大哥啊,”老宗悲愤的惨呼道:“装纯情是没有用的,没上床,我呸,不是每一次都会在床上做的。”
宗之伟大怒,骂道:“你这流氓,老流氓。”
老宗不在乎,“有本事你出去讲啊?”老宗很得意,“这四邻八居的,谁不说是忠义纯情的老男人。象我这样的极品,”
宗之伟脸红得似要滴出血了,他迟疑着问:“如果你都能洗白,那我,”
老宗再次喷出满嘴的豆浆。
宗之伟落荒而逃。他心里嘀咕,凭啥不能洗白啊,她都有孩子了,至少我还是未婚未育啊。
如果林然听见这话,一定会气得扬起手中的任何东西把他打个满头的包。
她比从前丰满了,身材更好,眼睛更亮,全身上下都是女人的媚力。
她没有为他守身,更没有等到他功成名就后再跑去与她会合。
这样的林然,让宗之伟有一丝丝被背叛的气恼与痛恨。
真不愧是他念兹于兹,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半分不肯吃亏,除非他送上门去缴械投降,否则林然绝不会有对他低头的那一天。
只是他怎么舍得这样的富贵荣华。
宗之伟浅笑。
双手用力捏紧了方向盘。
啊,真是这车里的每一颗螺丝钉都是用肉体换来的。
之前是他低估了这个社会的现实与残酷。
没有钱,只有一身的债务。
没有人脉,只有苦大愁深的债主。
没有钱与人脉,谁肯给你项目,给你晋身之阶?
唯一貌似公平的就是彩票了,大一那年,宗之伟有半学期是靠吃泡面为生并且只要彩票店开门就守在那里。
虽然是二流学校,但象他这样的帅哥,总是有很多人喜欢与追求的。
他相信林然。
他不愿意以最落魄的形象出现在然然面前。
于是大二的时候,宗之伟开始创业。
在校园的一角租了间五六平米的小铺子专卖煎饼卷肉。
每天营业十四个小时。期末无挂科,每一科都堪堪飞过及格线。
年终抛开运营成本,日常杂费。纯利润约有三万块。
还不能全到手,宗之伟素来交游广阔,爱在朋友身上花钱。过完一个春节,交到老宗手上孝敬的只有五仟。
老宗叹息:“你这是本末倒置啊。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经商这种事,是要看福份的。福份你懂吧?”
当然懂。从前的宗家,就把所有的福份都用光了。
那个冬天,宗之伟什么也没做,窝在家里看了一冬的电视。
他看见林楚风风光光在电视上出度捐赠仪式,上报纸的企业版,林楚有了新的夫人,新的孩子。一个漂亮的男孩儿,新任林太太向媒体公布了孩子周岁时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
在那个新的家庭里,已经再无林然存在的必要,甚至痕迹。
宗之伟想,她一定很痛苦吧。
林然。
宗之伟奋力一跃,踢翻了整箱啤酒瓶。
满地都是玻璃碎渣。
林然的照片,就挂在对面的墙上。
灯火明亮,地面反射出如琉璃一样的波光。
一脚踏上,他得满足血痕才能去到她的身边。
宗之伟对自己说:林然,值得最好。
他一开学就接受了别人的追求。
徐慧珠。
富豪之女,不介意宗之伟如今的身份。
徐家上下也是土里出身,一致看好宗之伟这只潜力股。特别是徐家爸爸,十分欣赏宗之伟这种纯恋爱,不欺占女人的君子行径。
徐家带宗之伟入行,把他当成自家的正经子侄一样全力栽培。
宗之伟凭能力收取薪水及花红。
偶而酒入愁肠,他也能自欺欺人说:他是用自己诚实的劳动取得的胜利。
徐慧珠是个生长在言情剧里的天真可爱的女孩儿。
宗之伟想,未来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从这场欺骗里脱身?
用那些小言的招数?背叛?负心?
他开始带女人出街,一边在外面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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