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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出了四百八十一里远,已经离开了原本的州地。”宁悠哭笑不得地说道。
“。。。。。。”
无尽道境,参爷哑语。
“好在这个势威天王没有杀你之心。不然一袖子扇过来,你已经四分五裂,身死道消。”
参爷沉默半晌,这才说道。
“这是一个警告,碧落天铁定是回不去了,若是回去,怕势威天王就不是一袖子把你扇出五百里那么简单。”
“没错,不能回碧落天了。”
宁悠默然,蓦地回首。发现万丈红尘,皆是陌生之地,他无处可归了。
“亥域,戌域。真的太遥远了,我这完全是一个异乡客。”宁悠站在风中,笑了一声。
转眼间。离家已经六年,真的是发生了太多。一路走来,十岁孩童。成长为了十六岁少年。
“我想回家,父亲还好吗,爷爷还好吗,院子的老槐树还好吗?”
宁悠呢喃,浓黑的头发在风中乱舞,双目迷蒙,千山万水,他好似望见了天台山脚下的家乡。
此时,少年明白,原来。。。。。。这就叫做乡愁。
“走,去喝酒!”
宁悠跃下高山,跳过河流,没有飞翔,只是在山川中尽情奔跑,找到一座距离最近的小城,一头冲进酒楼,倚栏喝酒。
一壶酒,几多乡愁。
不知不觉,多日以来疲于奔波,杀戮下的高度紧张,不由冲淡了不少。
但宁悠没有完全放松,他现在还是天魔宗的眼中钉,戌域诸多门派的肉中刺。
“臭小子,喝酒也不叫上本皇。”
参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叉腰站在酒桌上,红裤衩鼓荡,威风八面。
它大吼一声,叫店小二上一壶桂花酒,要狂饮一番。
“怎么,没见过会喝酒的人参啊!”参爷对愣神的店小二,人五人六地吆喝。
宁悠见状,一下子拜倒了,这人参还是那么极品。
“来,喝酒!”
参爷大咧咧的抱起酒壶,要和宁悠干杯。
宁悠无语,这酒壶比参爷还高,它抱起来都站不稳,在酒桌上左三步、右三步,前后各三步的摇晃。
“喝!”
宁悠领情,端起酒碗,和参爷干杯。
“不醉不休!”
“喝酒!”
“哈哈哈,今朝有酒今朝醉!”
。。。。。。
这样,一人一参,对饮喝到天亮。
等店小二来收拾桌子的时候,发现这对奇怪的酒客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了酒钱。
他暗中称奇,这段故事传出去,也成为酒楼的一段佳话,在州边小城一直流传下去。
作为故事的主人公之一,参爷,它醉倒了,在无尽道境中呼呼大睡,而宁悠则无比清醒,沐浴在和煦的晨光中,行走于青秀的山水之间。
不知为何,宁悠这时的心情无比放松,无比宁静,似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韵。
他发觉,分明还是山,还是水,却不是山,不是水。
“山不是山,水不是水。”
宁悠若有所悟,彻底敞开心扉,行走在山川河流中,体会大自然。
有时,修行并不代表一味的闭关,一味的锻炼,在红尘中磨砺,在自然里陶冶,同样是修行或不可缺的一环。
好比宁悠,从毒姬手中逃出,到被困乱魔窟、神魔岛,再到误入破碎神国,而后又经历碧落天等事件,一直像个紧裹的茧子。
现在,他是破茧的蝶,张开双翅,自由飞舞。
“我的道行突破了。”
宁悠在山涧中,蹲下去,拘起一手清水,呢喃一声。
他没有惊讶,一切是水到渠成,变得宠辱不惊。
“唔,此地人杰地灵,又无人打搅,方圆五十里也没有门派,到可以在这里闭关。”宁悠低语。
他淌过山涧,顺流而上,来到一个数十丈的瀑布下,随手向上一挥。
“轰隆隆。。。。。。”
银瀑像是一扇向两边拉开的白练,一分而开,宁悠飞身而上,在瀑布劈开后,裸露出的石崖上,开辟一个窟窿,作为洞府。
不一会儿,银瀑再次阖上,这洞成了水帘洞,隐蔽在瀑布后面。
宁悠满意地打量一眼,手如钢刀,在大洞中横劈竖砍,坚硬的岩石像豆腐一样被削了下来。
一炷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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