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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体,两者朝夕相处、默契配合,想要针对一支训练有素的骑兵队的马匹做有效攻击,哪儿是那么容易的事?正是因为太了解骑兵的特性,所以对方的那两万骑兵,让大殷众将们头疼又头疼。
但是,人对付不了马,并不代表马就没有天敌,启发若薇的,就是那天的丛林遇虎事件。
若薇的白雏菊虽然可能比不过罗颢的踏赭,但也是价值万金训练有素的御马,是罗颢特意着人给她挑的一匹性情温和的母马,可它那日在老虎面前的表现完全失控、失掉本色,白雏菊甚至在老虎还没有现身的时候就开始发癫发狂,似乎要把若薇摔下来自……己跑掉。
若薇不懂什么生物、基因又或是其他高深的自然课题,但白雏菊的这种行为已经说明这是马儿的一种天性,一种对天敌的本能恐惧,哪怕它可能之前根本就从来没见过老虎。问题就在这里,如果白雏菊都能失控,如果踏赭那样的宝马都能骚动不安,那么对于更泛泛的骑兵战马来说,当它们见到老虎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状态?
若薇说不准马匹是根据视觉——看到老虎而害怕;还是通过嗅觉——闻到老虎的气味而害怕,但她知道老虎有在自己的领地里四处撒尿,留下警告气味的习惯。所以,为了万无一失,双管齐下,她一面派人给马匹身上涂染料化装成老虎,一面抓了两只真老虎,不断地让人往马匹的身上淋老虎尿,沾染老虎身上的气味。
至于效果……
非常完美!
还没上战场,己方的两万战马差点没被若薇这一手逼疯——当然这是最初,现在已经好多了,所有的马匹都在不安的骚动中,慢慢适应那股虎臊味,甚至其中一部分适应快的都可以做到很“淡定”地伪装老虎了。
想想吧,如果在战场上两军初遇,人也许还能辨出来真假老虎,但马儿可能有那么聪明吗?遇到“天敌”了,这仗还怎么打?
若薇开了一个头,现在全骑兵营的人都在为这个主意而疯狂,武惠将军甚至派人在城镇里找了几个扎纸人的师傅扎假虎头,说是要套在马匹的头上务必做到尽善尽美——数量有限,假虎头被校尉以上的军官一抢而空,纷纷拿去“装饰”自己的爱马。
——老天爷呀!
野鹿原,一马平川,大片大片的开阔地域,没什么地势可依、天险可守,就是遥遥的两军对峙。关于卫国大军的情况,罗颢的密探已经尽责的打探到了实质内幕,四十万大军{炫·书·网·提·供,听起来倒是吓人呢,可惜一大半都是从田间地头强拉来充数的兵丁,比罗颢这边伪装老虎的马更像纸糊的老虎。
在这场对峙中,卫国没有选择,只能最先派出他们唯一强大,也是唯一能给他们带来胜利、振奋士气的两万骑兵队。
罗颢骑在马上高高举起剑,猛然一划,剑锋所指,两万“老虎”在前,三万步兵在后,震天一声吼,便发起了进攻的冲锋。
四万骑兵同时奔跑,杀声四起,整个大地都在颤抖,一个雄壮、震撼、让人热血沸腾的厮杀开端,却迎来的一个极具戏剧性的结尾。
从来没有哪场两军对峙像野鹿原之战一样,一方正冲锋,另一方甚至还未短兵相接,便忽然四分五裂来开作鸟兽散,就像一窝趴在臭肉上的苍蝇,忽然被一颗丢过去的石子惊扰,“嗡”的一下子炸开,没头没脑的四下分散。
上万的马匹嘶鸣的嘶鸣、癫狂的癫狂、发疯的发疯,骑手被摔下来遭到疯狂践踏的,死伤无数,仗还没打,就开始溃败。然后溃败就像瘟疫一样四处蔓延,而卫军里那些全无斗志,被强拉来当兵丁充数的贫民更是加剧了这种瘟疫散播的速度,成了卫军在野鹿原一战大败的致命伤——他们散播恐慌,散播失败,散播逃跑也散播投降。
然后,一天的工夫,这场战事就结束了。
若薇站在战车上,看着同样一脸不可思议策马而归的罗颢,俩人面面相觑,然后相视大笑。
……
若薇不知道那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就好像明明是他们一手策划,却最后捉摸不透这场战事到底是怎么胜利的一样,当她意识到自己行为的时候,帐外正在热闹的庆功,帐内,她与罗颢在热吻。
很自然又很激动,很狂热又很撩拨的吻在一起。
然后,事情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他最终忍耐不住一把她抱上床,然后……做了。
有那么一阵子,她很痛,痛得她一口咬上罗颢的肩头,发泄似的用同等的力量转移注意还于彼身,也许还额外讨利息的抓挠了他的背。他那时也很痛,她想,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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