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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小丫头罗莉,竟然、竟然已经十五岁了?!!!你丫的不是这么恶搞吧?!
就那种比飞机场还飞机场比高速公路还高速公路除了小馒头就是小笼包摆明了根本没有发育完全的青涩身材,你现在竟然告诉她她她、竟然已经,十五岁了????
胸闷欲死,想起那个暧昧香艳的早晨,想起小丫头似懂不懂的狡黠目光,想起小丫头暧昧成熟的诡异微笑,想起小丫头临别前那种依依不舍含情脉脉眷恋难舍悲喜交加的复杂眼神还有那恳切任性的要求,我终于明白了,当时我所感觉到奇怪的是什么!!!
原来是这样···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并不是我所以为的只是渴望那份回应的孤单小女孩,她并不是只是小孩子心性的眷恋,原来,是我自己太笨所以没有看懂吗?
苦笑,却陡地想起阿神刚才所说的那份问卷调查的最后结果,我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这么说来,那个该被打得他妈都不认识的该死的男人、那个该被凌迟处死的人类的败类社会的渣滓、那个被悬赏一里拉的“高额奖金”已经被四百多个杀手组织给盯上了的人间最悲情少年,岂不是、就是、我???!!!
我的脸唰的一下子白得雪一样,我的世界一片昏暗,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的前途是日月无光,我的未来一片黑暗,黑暗得让我头昏目眩神昏魄摇摇摇欲坠。
踟蹰着蹒跚着全身无力,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回教室的,但是当我走进教室的时候,原本嘈杂得跟菜市场一样的教室霍地整个静了下来,一片死寂。
坐回自己的位子,几乎在第一时间内趴在桌上,我的脑海中空空的,旁边好像有什么在说着什么在喊着什么,但是我什么也听不见,在高三(一)班这几百年难得一次的寂静之时,趴在桌上的我头埋在交叉互叠的手上,脑海中混乱得一片模糊,只觉得身体发烧得令人难以忍受。
左手中指带着戒指的地方隐隐泛起温热,然后是那天擦破了点皮的小腿,接着是另一条腿,体内那发热的不知名东西仿佛丝线一般沿着双腿往上汇集,流过背脊,带起一阵阵莫名战栗,带起我双手里发烧的热线,在我脑袋中绕了几圈,不停地发烧发热。然后仿佛突然同时得到了命令似的,全部骤然停下,猛地同时回流,侵入心脏!我只感觉到心脏不停地跳动着,越跳越快,越跳越快,越跳越快,耳旁开始回响起各种各样莫名奇妙的声音,仿佛是牛叫又似乎是狗吠又好像是十七八只公蚊再蹂躏某一只母蚊所发出的哀嚎“嗡嗡嗡”“嗡嗡嗡”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的胸口越烧越热,越烧越热,仿佛直要裂开一般。
终于,我猛地抬起了头,睁开眼,反光似的苍白占据了我视野的全部,看着面前那几张熟悉的脸却仿佛再看胶卷似的那种连黑白都算不上的诡异效果,我咧开嘴,微微地笑了笑,我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笑脸在他们看起来是多么的苍白,我只知道,然后,我便失去了所有的其它知觉,脑袋里一片黑暗,整个人轰的一声倒了下去。
当我开始呢喃的时候,坐在我前面的面包和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的裴姒梵已经察觉到不对,等到我轰然倒下之后,两个人同时发觉了我脸色的异样苍白,裴姒梵更是毫不避嫌地冲上前来,将我扶了起来靠在她的怀里,把面包的眼都给看得瞪了出来,而这时陈董和永哥也反应了过来,同样看傻了眼,其他的那些家伙们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总算这几个家伙还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虽说重色轻友是我们一班四大贱客的信条,但是介此生死垂危之际,他们也不至于把快挂了的兄弟仍在一旁而先忙着吃醋,当然事后我身上多了多处不知名的瘀伤,他们同样也很干脆地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可能是陆上掉下来的叶子砸伤的吧?”永哥好像是用了这句经典的台词回答的我,其他两个家伙的我就不复述了。
当我被抬到医务室的时候,阿神对于我这个才出去了没多久这么快就被抬回来的家伙也是一脸莫名,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不是才出去这么一会就被人认出了“身份”然后就遭到袭击了吧?
且不说当时他们几个是怎么想的,不过当裴姒梵坚决要留下来照顾我之后,陈董和面包看着我的眼神就更是“恶毒了”,而事不关己的永哥更是在一旁暗自笑得更加的“恶毒”,让阿神这个冷眼旁观的家伙一身冷汗直流。
而在没多久之后,闻讯赶来的婧婧差点便不顾一切地在阿神这个“外人”的面前召唤出神弓跟裴姒梵大打出手,根据阿神事后的复述是,当时他感觉到一阵比十级暴风雪还要恶寒的两道冰冷视线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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