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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
“月代在这里!”
“月代?先把蜡烛点上!”
年轻人抖着手擦火柴,划了好几根都没点着,他吓坏了。
“唉,真没用,把油灯拿来。”
了泽十分镇定地指挥着。
蜡烛点燃后,室内顿时明亮了起来。
“南无”
了泽双手合十,上下两排牙齿打架似的,嘎嘎作响;那群年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僵立着,说不出话来。那个拿蜡烛的年轻人,甚至吓得连蜡烛都快拿不住了。
只见月代仰躺着倒在他们的脚旁,她像舞伎似的,穿着红裤裙,头上戴着金色的高帽子,一络头发垂在脸上,脸上化着一层淡妆然而,这种凄艳的美却让脖子上那条紧勒着的日本手巾破坏了。
“从那祭坛上”
其中一个年轻人吞吞吐吐的,一副又想说,又害怕的样子。
祭坛上有个半坪大小的齐座,看来月代一定是坐在那个齐座上祈祷的时候,被人从后面袭击,跌了下来。尽管她看起来像是用自己的双手勒住脖子似的,但从她紧握手巾的右手,可以知道她曾经强烈地反抗过。
“了泽,了泽!”
一个年轻人突然握紧了泽的手,不住摇晃着。
“岛上的人都说,这次一定会轮到月代,果然你看,撒在月代身体上的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那个年轻人指着月代身上红得像血一样的东西,惊恐地问。
另外一个年轻人弯下身,从月代身上拿起那些东西。
“荻花!”
“我知道那是荻花,奇怪的是,凶手为什么要在月代尸体上撒荻花呢?了泽,这个祈祷所的花瓶里根本没有插荻花,这荻花是凶手带来的,凶手撒荻花是什么意思?”
那个年轻人一边看着月代的尸体,一边搔着自己的脑袋,一副大惑不解的神情,盯着了泽问。
突然——
清脆的铃声又响了,大家像被电击似的,一个个抖得更厉害了。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睁大眼睛往铃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祭坛对面的右边,垂着五六条颜色鲜艳的布慢,直垂拖到地板上,其中一条布幔则拦腰绑着月代的黄金铃,尾端绑在阿胜的猫咪身上
驹若勇,花会散,
猫若舞,铃会响。
了泽记不起来这首古诗是谁写的,不过此情此景,倒真符合诗意哩!
原来,那不断摇动的铃声是猫弄响的。
不久,搜山的队伍也回来了。
第十七章、可怜的早苗
狱门岛上阴风不散,金田一耕助心情有些烦躁,头脑里乱得简直快疯了。
一幕幕令人震惊的恐怖场景在脑海里闪现,千万太在那个闷热的复员船舱里的遗言时时在他的内心翻腾。
“去狱门岛三个妹妹会被杀请代替我去”
挚友临终的请求,他连一个都没办到;鬼头本家的三姊妹,他连一个都没救成。
金田一耕助日夜苦恼着,人也越来越。憔悴了,看起来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二十几岁似的。
“早苗。”
金田一耕助有气无力地喊着早苗。
早苗像是没听见,只是一个劲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早苗!”
这次,金田一耕助的声音提高了一点。
早苗抬起毫无血色的脸,看了金田一耕助一眼后,又低下头,陷入沉思中。
狱门岛连续三个晚上发生的惨剧,的确令人难以承受。
矶川警官跟刑警们在鬼头本家的祈祷所进进出出;本家的高楼阁宇,在这一片紧张的气氛中,似乎把人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由于与三松极少外出,在前往千光寺的盘山小路上,竟累得昏倒在土地神庙前,所幸被分头找寻的人发现了,顺利地带回禁闭室。
回到禁闭室后,他非常亢奋,不断大吼大叫的声音传到祈祷所,令人不禁怀疑他们父女之间究竟有什么深重的孽缘。
金田一耕助在案发之前也曾去过那栋祈祷所,不过当时还未曾推门进入,就感到有一股令人作呕的秽气,令他退避三舍。
此时早苗正独自坐在房间里面,神情呆滞,脑中似乎仍印着折钵山上那幕可怕的景象——
那个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一脸的胡子,脏脏的军服上沾满了汗水和污垢,磨得变白的军鞋,还有鞋底的蝙蝠状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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