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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比爱情更伟大一些。剩下的问题就交给时间来处理吧,时间是调理爱情之伤最好的药剂,过个三、五年,这悲伤淡化了也就没事了。“对于这点我是深有感触的,大部份的爱情伤痛都会在时间的调理下逐渐减淡,甚至痊愈,当然还有一个前提是两人不再见面。
所有的情况都要考虑到才是一条完美的计划,我又接着补充,“倘若在这种情况下,慕容景岳和姜铁山也都能通过测验的话,那我们就要从感情上入手做思想工作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慕容景岳用行动来表达他的爱,慕容景岳若真具备这种情怀的话,我们连《神农心经》都可以给他参阅,《神农心经》若真如你所说,包含万向的话,足够他下半生发泄精力的了”。
程灵素也觉此法可行,又和我详细地讨论了此计的详细运作的方法,在做好了一切准备之后,我们便分头行事了。程灵素去慕容景岳那里去带他回来,我则匆匆地赶回了药王庄。
进了药王庄还没等办正事儿呢,秋月小队的成员便围了上来,飘渺野狼当胸给了我一拳,“记过,记过,厨师长无故旷工一整天,害得我们饿了一天肚子,连自修的体力都没有了,你若再不回来,我们就出去通缉你了。此次给你记一个大过,你服不服气。”
杨不悔看来也不满我的私自行动,不过表现却温柔的多了,仅是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尖“轻轻”地在我的胳膊上按摩了几下。“嗷”的一声就是我“舒服”到极点的呻吟。“死小恩,大家都担心死你了,无声无息地溜出去一天一夜。楚随风早上自修醒来时发现你还没回来,以为你在这里发生了什么意外呢,吓得他把大家都唤醒过来,准备一起出去‘迎救’你呢。”
我朝楚随风丢过一个感激的目光,他则向个没事儿人似的,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这没什么。
“你知不知道,药王谷里毒物纵横,稍不小心就丢了性命……,你不会什么武功,外一遇到什么高级别怪物,没我们在身边,多危 3ǔωω。cōm险呀……”其它的成员也是你一嘴,我一句地责备起我来,不过这责备之中充满了关注,我还是蛮受用的。唾沫星子多了也会淹死人的,为了避免大家的责爱,我连忙从怀中掏出用恩(龙)式保温法存贮的烤熊掌分给大家,这才算将功补过堵住了大家的嘴。贝贝猫一边吃还一边懒懒地说,“小恩的烤熊掌味道还真得很不错,百吃不厌,要是你再长得帅点,没准儿我真的会考虑嫁给你哟!”
“哄”是大家取笑她的声音。
没想到贝贝猫会拿这个事情来开玩笑,我脸羞得痛红,一张嘴开闭了几次,终未说出话来,也成了大家取笑的对象。
薛雀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不耐烦地对大家说:“你们几个小鬼头,一大早的吵吵什么,小心我下次不让你们在庄里留宿。”
师傅的形象在每一个人的眼里都是被神圣的光环围绕着的!至少在暴露自己的真面目之前是这样的。秋月小队的成员十分尊敬薛雀,见她出面了,不好意思在胡闹下去,坐到一边认真地自修起来。薛雀平息了外面的宣闹,正准备退入内堂,我凑步上前,禀给她一张字条,薛雀知我是她徒弟的朋友,不防有诈,拿过字条便阅:“字谕姜铁山、薛雀夫妻:药王谷门人分散数十载,今日我欲一统药王谷,完成师傅遗愿,尔等见字是降是战,立表心愿,否则杀无赦。程灵素”。
薛雀看完字条,恨得咬牙切齿,大叫:“程灵素,你欺人太甚,我夫妻虽中你七心海棠之毒,可偏不信杀了你就没有办法解了。”愤而将字条撕得粉碎,眼前一黑便往地上倒去。
姜铁山在内堂听得妻子大叫,正匆匆地赶了出来。见到薛雀倒地,抢步上前一把将之抱住。用指一搭薛雀的脉搏,愤道:“好霸道的毒药,居然无色无味还能伤人于此地步”。其实薛雀本是小心之人,徜若换了别人递给她信笺,她断不会如此草率地去接。但她知我是徒儿的同伴仅是一名普通的厨子,我又是用双手禀上的字条,料定字条上有毒我早就中了,便信手接了过去,岂料我早是百毒不侵之人。
秋月小队的成员正在一旁自修,连串的变故早将他们惊醒,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大堂的中央。大堂中央只余下我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哪里,让人一望便知这就是罪魁祸首。
姜铁山凶巴巴的盯着我,一字一顿道:“小儿,这字条是从哪里来的,从实招来,否则我毙了你。”我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唯唯喏喏地回答:“姜师叔,我并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这张字条是我在茅屋赏花之时,一个女子托我转交过来的。”姜铁山眼珠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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