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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爷行不行?”
俩孩子一时没转过向来,对瞅着,其中有一个问对方:“这么叫行吗?”
“不行吧,俺爸的爸就叫爸。”
在场的几个队员“轰”地一声笑起来。
“呸,都冻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逗乐。”老柳不高兴地嚷道。
可大伙还是被大綦那副滑稽样儿逗得笑个不停,但笑了一半,就有人“哎哟”了起来,原来他们的腿肚子冻转筋了。
大伙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儿,仍不见有人来。
“看来我们不去找他们,他们是不会来管我们的。”何队长抖动着发青的嘴唇说,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和无奈。
可上哪儿去找呢?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这里的人都有意冷淡你、回避你!
“热炕头显然是不会有了。”我忍不住哭丧着脸说。
“就是。”老夏点了点头。
“滚烫的姜糖水也喝不到嘴里了。”大綦接了我的下一句。
“娘的,别说是滚烫的姜糖水啊,就是一小碗白开水也行呀!”于大头骂骂咧咧地说。
“可我们无论如何也得想点办法暖暖身子,不能老站在露天地里就这么干冻着啊!”老柳按奈不住地说。
何队长点点头,一边揉着他那双酸痛的腿:“是得快想个办法,不然大伙都得冻病了不可。”
可有什么办法好想呢?九个人苦着脸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半天,无一人拿主意。
6、学做一回雷锋(1)
站在空旷的没遮没掩的院子里,呆的时间越长,浑身上下就愈发地冷,眼瞅着一张张脸都变成了青紫色,蹦蹦跳跳的小姚终于忍不住嚷起来:“要不……要不咱绕着院子跑跑步吧,跑累了身上自会暖和的。”
“嗯,这个法子不错。”大家响应。
可何队长反对:“与其跑步,我看还不如干点活儿呢。”。
“干活儿?”老柳不解。
“是呀,干活儿也跟跑步一样,身上的血液循环加快,就不这么冷了。”何队长解释说。
“可也是。”大綦和老夏点头赞同。
“干活儿?这儿有啥活让咱干的?”我说,带着一丝莫名其妙。
“是呀,有啥活儿干啊?”于大头附和着我说。
“把井台边上的那座‘富士山’搬了,你们看怎样?”何队长像早有考虑的样子说。
“刨冰?”我问。
“对,刨冰!”何队长点了点头。
“那么大一片,刨净了可得工夫了!”老夏说。
“可不是咋的。”于大头说。
“再说,我们两手空空用什么刨啊!”老柳摊着手问。
“瞧,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嘛。”何队长指着散布在院子里东一处西一处的旧角铁、破犁头、烂镐把说。
这能行吗?大伙心里犯嘀咕,但在何队长的一再鼓力和说服下,大家还是各自选了一件刨冰的工具。我在一架五铧犁旁拾到一片带尖的犁头,大綦捡了根一米多长的角铁,老柳拿了根镐把套上个不知做什么用的铁疙瘩,老夏和于大头也各自找了一件自觉应手的工具……一起跟在队长的身后呼呼拉拉地向井台走去。
“是啊,无怪乎是做过群众工作的,想出的法子都跟人不一样。”大綦边走边在我耳边说。
“就是!这么一来既暖和了身子,又赢得了群众的赞赏,真是一举两得。”
“唉,不信服不行啊!”他感叹了一句,迈开他那两条大长腿向前走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6、学做一回雷锋(2)
井台上的冰大概有一冬天没刨了,积得很厚,在严寒的天气里又冻得邦邦硬,加上大伙刨冰的工具都不应手,所以刨起来十分吃力。我拿的是犁头,很短,又没把手,所以只能蹲在地上刨,犁头尖每戳在冰面上,都要有一些细小尖利的冰屑溅到我脸上,令我苦不堪言。大綦的情况比我好不哪去,他那根角铁头上虽有尖,但重量不够,而且还抡不起来,只能跟我一样蹲在地上一下一下地往冰上戳,接连戳四五下,才掉下拳头大小的一块冰块,可那细小尖利的冰屑却溅得他满身满脸都是。让他气愤不已的是,一截拇指大小冻在冰里的狗屎,竟随着冰屑溅到了他嘴里,他过分张扬地喊了起来:“哎哟崴!我的七姑奶奶,你老人家对俺也太照顾了,这么好的美味佳肴你不送别人偏送俺,俺可真谢你啦!……”他边吐边喊边跺脚,出尽了洋相,惹得周围的人都捧腹大笑……嘿!你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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