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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是看重你在做菜的领悟上,远远高出你两个师兄;只有你能真正承继老爷子的衣钵;要不然,你师傅用了一辈子的厨刀怎会传给你;你师傅指望着你呢;只可惜你是个丫头。”
“丫头怎么了?”安然瞪着他;这家伙有时真让人讨厌。
安子和见她皱眉;忙道:“丫头好;丫头好;我们安然丫头最好;将来一定能继承你师傅的衣钵,成为天下第一厨;有天下第一厨掌灶;到时候咱们馆子可体面了。”
安然见他一副狗腿样儿;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安子和没辙的摊摊手:“你看,又笑了;真拿你这丫头没法儿。”
两人这儿正说着;忽听下头吵嚷了起来;安然急忙看过去;发现老孙头不知抽什么风;跑进荷香榭;瞧着好像跟她师傅吵架呢;这还了得;安然一着急,也顾不上什么了;忙往下头跑。
安子和一愣之下;也跟了下去;安然着刚进荷香榭就看见李大勺指着师傅的鼻子;口沫横飞:“两轮都是南菜;这算什么?看不起我们北派的厨子不成;可别忘了;如今的天下第一厨就是我们北派的呢;您老人家若不是败在了我们北派的厨子手里;如何会来这冀州府。”那德行简直嚣张至极。
安然气的脸色铁青;敢这么指着她师傅;活腻了啊;想都没想;上去抬腿,卯足了劲一脚就把李大勺给踹荷花池子里;就听噗通一声,李大勺以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的姿势进了荷花池;砸坏了一片荷花。
苏夫人早过来看热闹了;一见这个,忍不住笑了起来:“倒可惜了这些荷花。”见丈夫瞪了自己才闭嘴。周围看热闹的差点儿忍不住笑出来。
老孙头气急败坏的指着安然;王八脑袋一个劲儿哆嗦:“你;你是哪儿来的丫头?敢如此放肆?”
安然还没说话呢;就听大师兄开口了:“什么丫头;闭上你的臭嘴;这是我的小师妹;我师傅的关门弟子。”
老孙头一听,忽想起自己俩外甥跟自己告的状;说在酒楼大门外让这丫头给踹了一脚;还丢了差事;再加上,之前这丫头在酒楼待了几天;如今后厨那些小子有一个算一个;暗里都说这丫头的手艺比自己强;如今,竟然当着这么多人又把自己的徒弟踹荷花池子里去了;新仇旧恨;这口气要是咽了;以后冀州府还有他老孙头站脚的地儿吗。
这丫头不就仗着后头有郑春阳这老不死的吗;要是前几年;自己还怕他;如今这老不死的虎落平阳;已经成了半个废物;自己敬他是给他面子;非要惹自己;自己也不是吃素的;脸色一阴,呵呵冷笑了两声:“我徒弟说的不错;既是要比高低,就不能都做南菜;我老孙头今儿胆子大一回;斗胆请郑老爷子指教在下一道北菜。”
老孙头一句话在场的人都露出不屑的神情;谁不知道老爷子折了手腕啊;这厨子手腕子使不上劲儿;怎么上灶;更别提指教他北菜了;这老孙头还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知府大人脸色一沉:“老孙头这是厨艺大赛;容不得你胡来;莫非不想在冀州府待了?”
谁知老孙头却哼了一声:“大人您这话在下可不服;外头谁不知道您喜欢南菜;可别忘了,如今万岁爷御膳房的总厨可是我们北派的厨子;您若看不起北派的厨艺;那在下也没二话;扭头就走;带着家眷儿女;离了冀州府。”
知府大人眉头紧皱;安然心说,这老孙头还真不是个善茬儿;几句话过来;就把韩子章拉到他身后当靠山了;若是知府大人再说什么;老孙头便一口咬定他看不起北派厨子;如今韩子章是御膳房总厨;势力恐怕不是他一个冀州知府能得罪的;这老孙头今儿是打算撕破脸了;估摸早想好了后路;过了今儿也不算在冀州府待着了。
安然忽然怀疑,这厮是不是给别人当枪了;就是趁着今儿来为难师傅的;要不然,怎么一口一个韩子章;而且,安府既然庇护师傅;必然不是站在韩子章一头的;以安府的势力;老孙头都敢闹;可见后头的人来头不小。
大师兄气的直哆嗦;站起来指着他:“就凭你也值得我师傅出手吗;我来指教你足以。”
老孙头心头一喜;自己本来还怕郑春阳手腕好了;出马把自己办了;如今看来是真废了;而这高德明;不是他托大;若比南菜,自己或许会输给他;若比北菜;高德明算个鸟啊;刀工强有屁用;北菜讲究的可不是刀工。
想到此,呵呵笑了起来:“如此,就请高大厨指教一二。”
高德明刚要下去;就听师傅开口了:“德明让安然去。”说着看向安然:“丫头,虽说你还未出师;今儿也是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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