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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个。
安然忽然顿悟,自己现代学的那点儿拳脚实在算不得什么;碰上个流氓能应付;真要碰上个练家子;绝对白给;以后还是得谨慎些;却也没忘跟安子和说了一句:“就算要爬床,有大老爷在前;姑奶奶还能瞧上你个管事不成;劝你以后离我远点儿;真惹恼了我;拼你个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谁也别想好。”撂下狠话;背上竹篓飞一般跑了。
发生了这种事儿,安然也不敢再去庄子找周泰了;回头安子和恼羞成怒难为大哥;岂不麻烦;直接顺着来路跑回了冀州城。
回到道铃铛胡同的小院,从里头插上院门,才算松了口气;腿一软坐在地上;拍着胸口;冷静下来不免有些后怕;自己刚一气之下,实在太过莽撞;安子和若是记恨报复怎么办?
却也明白,事儿都出了再后怕也没用;琢摸着自己绝不能在安记酒楼当大厨了;安子和可是酒楼的大管事;如今自己得罪了他,还在他手下当差;不是找倒霉吗;还是回府吧;让二师兄出来替她;也别等一年了,这就收拾收拾手里的银子赎身算了。
即便师傅在安府,又不是安府的人;自己赎身出来,想见师傅在外头也一样能见;得了自由身;以后就不会受制于人;安子和再想找自己的麻烦;也就没那么容易了。想好了;忙进屋收拾了收拾;回了安府。
安然没跟师兄说发生了什么;自己跟安子和的事儿;太荒唐;也太丢脸,也实在说不出口;更何况,也怕师兄知道怕要生事;虽自己拜师的时间不长;两个师兄却对自己真心疼爱;跟师傅一样,异常护犊子;要是知道了此事;跟安子和对上,就麻烦了。
安然知道,师傅之所以带着两个师兄到安府;其实是为了还人情;当年那场恩怨安然不清楚;但隐约能猜到;是师傅欠了大老爷一个天大的人情;或许也是为了避难;那个韩子章击败师傅,成了皇宫的御厨;势力自然不凡;即便师傅落败;想必也会趁势为难师傅;让师傅的颜面不保;所以说,绝不能因为自己给师傅找麻烦。
想通透了,便只说自己支应不来;让二师兄帮忙救场;二师兄本来就心疼安然;一听哪还会问什么;当即回了师傅,就去替了安然。安然松了口气;跟干娘说师傅让自己回府;干娘也就不再问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安然也没心思过什么端午节了;回到自己的小院,把自己这几个月得了工钱好处;一股脑翻了出来;酒楼的工钱还未结;之前在大厨房也干了有一个多月;拿了二两银子;加上之前在外厨房的工钱;还有一些外快好处;都合成银子有三两多。
三两应该够了吧;至于出去之后的花销用度;酒楼的工钱也应该差不多;有师傅在;便安子和再想从中作梗;工钱也不会少了自己。
安然收拾好了银子铜钱都放到一个荷包里;揣进怀里;去师傅哪儿做了几样酥皮细点提着去了前头找丁守财。
丁守财是安府的大管家;府里有单独一个小院给他料理事务;安然特意挑了下半晌儿的时候;估摸这时候;丁守财应该不忙;刚进小院就碰上了兴儿。
兴儿一见安然;虽愣了一下;却不敢跟过去一般;如今安然可是郑老爷子的弟子;又成了安记酒楼的大厨;哪是自己能得罪的;忙挂上一个大大的笑:“哎呦,我说今儿一早上喜鹊就渣渣的叫呢;原来是安姑娘要来;快着,屋里坐;屋里坐。”
让着安然进了堂屋坐下,沏茶上来;忙着去叫他干爹;安然略打量了一遭;布置颇为简单,有些出乎安然的意料;略想想就明白了;丁守财再有体面;也是府里当差的仆役,便明里暗里贪了不少银子;样子必须做出来;毕竟上头那位大老爷又不是傻子;便银子有的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会由着下人随便贪;这位大管家果真好心机。
丁守财听见兴儿来说安然来了;愣了楞;心说,她怎么来了;如今这位可不能得罪;虽疑惑,也忙着过来了。
安然见了他;蹲身行礼:“安然给大管家请安。”
丁守财忙道:“可不敢受姑娘的礼。”又客气的问了安然的师傅;才道:“姑娘今儿来是?”
安然把手里的提篮递了过去:“安然闲时做了几样点心;给大管家尝尝;做的若不好;大管家可别嫌弃;安然还没出师呢。”
丁守财眼睛都亮了;知道安然这是客气话;即便没出师;老爷子的徒弟,手艺能差的了吗;尤其,刚一进来可就闻见味儿了;这会儿揭开上头的布一瞧;见篮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的两层酥皮点心;足有四种馅儿料;花样就更多了;有梅花形的;有牡丹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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