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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伯说得很对,要知道我那药可是顶不了多久了,若是大王”
公仲孜墨怒目横扫,“顶不了也给我顶着。”
步风眠只得耸耸肩,一副委屈小媳妇儿的样子。
“不知公子与如夫人的关系如何?”
兴伯的话茬看似转开了,但仍在其中。
“老师的意思是”
“还不明白吗?一切关键都在你这位如夫人身上。那老贼与我们处处为难,那我们便不走正道,演一出冲冠一怒为红颜【52dzs】,岂不精彩。”
“报”
裕央殿被这一声惊扰了深夜里的宁静,殿前伺候的太监忙起身点灯,糜玉珩睡得朦胧中被惊醒。
“何事深夜来扰?”
“扰了大王,奴才罪该万死。只是这前方来的八百里加急,奴才才冒死不敢不报。”
听是前方密报,糜玉珩被惊醒的不耐烦顿时消散了不少。
“念。”
“是。扬子城异动,公子墨正率领五万兵马,日夜兼程赶往边城。”
北玥国兵马调配?是为兴师问罪而来?他当真要为了她与他动武?
松鹤烛台上暖光照在糜玉珩脸上,一半亮一半暗,昏暗中,他嘴角扯出笑,叫人辨不出味道。
公仲孜墨,我果然没看错你。
翾儿,你如愿以偿了。
仁和城外八百里处,火把通天,公仲孜墨率领人马日夜兼程的赶了三天的路,终于决定在此处安营稍作休整。
他在帐中拧了一把毛巾正要擦脸,有人撩了帐帘进来,不用看,光闻着那股药香,他也知道是谁。
“够狠的,这连赶了几天的路,这马把我的屁股差点没颠开了花。”
“不是什么要紧事儿,你是医生,这点小伤怎会放在心上。左不过是那处多了一道疤痕,也不当眼,一大男人身上,不碍事儿。”
公仲孜墨若无其事地将面巾洗净,拧干挂在木架上,一连串的动作丝毫不影响他调侃步风眠,可见他的心情很不错。
“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来如夫人很得殿下心意啊”
以一声惨叫,步风眠作为此句的结尾,人已经被死死按压在地。
“唉哟,殿下饶命看在我献上妙计的份上,姑且饶我一条小命吧!”
公仲孜墨松了步风眠,起身,弹去衣袍上的尘土,稍显得意地整着自己的衣襟。
“不过小惩大诫,让你也好记住口无遮拦的下场。”
“别得意,我不过是久未练了,身手生疏了些,下次可没那麽容易让你得手。”
“哦?是吗?”公仲孜墨并不相信步风眠的话,他的身手虽不及江湖出身的陆风,但步风眠,从来没机会赢他。
“人前是怒发冲冠的男子,人后轻松自在,子皙这出冲冠一怒为红颜演得极好,怕是要骗过天下人了。”
是,他就是要骗过天下人,也包括他现在的枕边人。
正如杨鱼礼所说,要当一名贪色之人并不是件易事,只因他们心中都住着个扎根的人。
秦越娘的手捻成拳头,紧紧地将一张细小的纸条握在手中,咬紧了牙关,恨不得将它揉成碎片,让它在这世上消失,并且从未存在过。
但是,她知道那不可能,那四个字已经深深地刻在她的心头,从来那上面的字她只能如烙印一般刻在心上。
这次的四个字是:名正言顺。
作者有话要说:就快开V了,我争取多写些,大家加紧的看啊!
☆、泪血染成红杜鹃
南翼国收到北玥国谈判国书后,糜玉珩不顾群臣反对,决意要亲自前往边城与公仲孜墨谈判,既然是他们种下的结,那便应该由他们去打开。
淅淅沥沥的春雨下了一整夜,直至翌日仍不见停,雨水湿漉漉的朱雀大街上本应行人寥寥,没想到,大街两旁不少平民打伞站着,他们的面皆是朝着王城的方向,张望着。
坐落在朱雀大街最繁华位置的宝福居今日比往日更是彭客云集,兜里有些银两的人都候在此处,等的也是同样的人。
晔謦翾坐在二楼的清净的雅间里,隔绝了楼下纷纷扰扰的讨论声,品着秦越娘的好茶,等着和他们一样的东西。
“夫人,大王的车马过去了。”
喜桂的提醒,晔謦翾才抬头望窗外看去,果真看见一行声势不小的车马踏着湿漉漉的石板大街,渐渐远去,消失在烟雨朦胧中。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