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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子。”
季雪沉注视着纪炀东辰,他的目光之中带着一种平淡,语气之中也带着一种冷静说道:“也许曾经,我是纪雪沉,可是如今我只是季雪沉,别无其他。”
纪炀东辰看着纪雪沉离开的背影,一直注视着他,直到他完完全全的消失不见,纪炀东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来,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自己的王位之中,没有再说一些什么。
一直以来,纪炀东辰都希望能够有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一直也小心翼翼的,可是最后纪炀东辰才发现,不管是什么过多的理由借口,即使是血脉相连的人又如何,利用起来从来不会手软,原来他的自私深入骨髓之中。
身为男子的纪炀东辰,继承皇位,这样的假代日子,一开始他真的是想要找寻季雪沉,最后对方有后代,有女儿,让她来继承,可是最后的最后。。。。。。
纪炀东辰缓缓的闭上眼睛,不再去过多的想一些什么了。
为什么男子便只能依附女子,他不想也不愿意!
居然他坐上这个位子,那么他就是它的主人,男子为什么就只能臣服。
而这个世界有这一个大国度却是男子为尊,那么他纪炀东辰为什么就不能够做到,他的能力和野心从来都不输给那未曾见面的君王。
纪国没有棠这个人,他需要忙很长的时间,因此他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没有闲情浪费在棠身上。
而纪国将军棠,将成为历史。
当初棠给季雪沉找的资料真的很全面,连纪国有个失踪的皇子都查了出来,而这也让季雪沉从中知道的太多的东西。
随着季雪沉的离开,似乎一切也谢幕了。
寂静的竹林之中,湖面之侧站着一个衣着深蓝色衣服的男子。
他目光之中带着冷漠,注视着那平静如镜的水面,最后将他腰间之上的箫摘了下来。
修长的指尖轻轻的碰触着手中碧绿的箫,随之将它与那薄唇轻轻的碰触。
随之一股清脆而又冷清的箫声在空气之中蔓延开来,一声一声的直入人心,感觉乐声主人复杂的感觉。
而蓝衣男子的腰间之上还悬挂着一块玉佩,那快玉佩晶莹剔透十分好看,而如果细看便会发现他脖子上面同样带着一块类似的玉佩。
如果纪炀东辰在这里的话,便能够明确的确认他腰间上的玉佩正是纪炀东辰他给严飒的。而此刻严飒脖子上的玉佩之前的主人也并非是他,而是季雪沉。
随着箫声,四周开始弥漫起黑色的雾来,就像那来势汹涌的蚂蜂一般,毫不犹豫的占据一切。
严飒微微的皱眉,而那黑色的雾气却以极快的速度一步一步的超他逼近。
严飒将箫的最后一个符音吹完的时候,箫与他的唇也随之分开,黑雾之中的暗色也随之闪过一丝亮光,就像夜空之中闪过的流星一般。
“啪”的一声,精致圆润的玉箫便掉落在了地上,随之翻滚了几下,直到被一只绣着繁杂精美的布鞋抵住。
布鞋的主人微微的弯下腰来,随之捡起那一只箫来,翠绿为本色的箫上面沾着一些红色,带着一股腥甜味,同时上面也带着一点尘。
棠玩弄着手中的东西,那对幽紫的眼眸带着几分趣味的看着严飒,其中带着恶劣的笑意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安好?”
严飒捂着胸口的伤口,目光冷冽的看着棠,其中带着被侵犯之后的怒意和杀意。
棠无意看见严飒腰间上的东西不由一愣,随之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
刚刚被棠往胸口处捅了个透心凉的严飒并不好受,看见棠的视线,不由明了。
从一开始严飒便感觉和棠有某种感应,更是一种敌对的关系,即使之前对于棠有奇怪的感觉,可是严飒对她下手也没有半点犹豫。
此刻被棠捅了一剑,严飒却笑了。
那张冷俊少有表情的脸颊之上,却带着清淡的笑意。
“可惜,你输了。”严飒裂开嘴来,鲜血从他的口腔之中飞涌而出,但是他最近边的笑意却没有改变。
严飒将腰间上的玉佩摘下,然后与脖子上的玉佩放在一起,当两个玉佩相碰的时候,发出一道诡异的光芒来。
不详的预感一次子冲刺着大脑皮层,棠迅速的冲过去,想要阻止严飒,不过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的指尖触碰到他修长的指骨,还有抚摸到那圆润的玉佩。
一阵酥麻难以抗拒的感觉席卷全身,一遍一遍刺激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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