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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更何况是太白这般惹人妒忌的贤才?必定是要将你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查个通透,而后一传二,二传四,百传千。”
既然如此,李白问到结果也没有什么意思,他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去,不甚耐烦道:“彭允这人着实惹人生恼,我与他仅仅数面之缘,这李尚书非要将我与他绑在一起,也不知是何目的!”
李玙不曾想李白这般反感,不过也可以理解,笑道:“想来是那彭允想仗着这层关系往上爬罢了,毕竟太白如今是圣人身边的红人,只要在圣人面前多提起他几句,他便能少拼搏数年,确实打的好算盘,这事也是寻常,这官场里,不知有多少官是买来的,只要是没有触及社稷根本,不都是睁只眼闭只眼,随他们罢了,只要他们对大唐依然忠心耿耿,说白了,只要他们还有用处,父皇便不会处置他们。”
李白冷笑一声:“原来圣人心中都有数,某还以为。。。。。。”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李玙却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轻轻叹了口气,道:“其实,有许多事情也是为君者不能做的,君臣之间心照不宣,时机未到,有些事情是不能捅破那一层纸的。若是臣子懂得君心,只要不越过那条线,一切相安无事。但只要超过了那条线,积压了这么多年,一朝爆发,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了的。”
李白低头沉默着,没有说话,李玙看了看他,又道:“前几日还听姑母赞美了你几句,以姑母那孤傲的性子,能从她嘴里说出一个人的好来,着实不容易啊。”
李白愣了愣,这才想到李玙说的是玉真公主,确实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了,似乎比以前安分了许多。
“记得小时候,姑母十分艳羡南朝刘宋的山阴公主,说她一生最是自由快活,是她无论如何也企及不了的。”李玙将杯中茶水饮尽,似乎极为感叹,“我也记得大哥当年对我们这些弟弟最是疼爱,他身为大皇子,等同于未来的储君,却一点架子也没有,即便父皇因宠爱惠妃娘娘更加偏宠十八弟,他对十八弟依然像对待一母同胞的兄弟一般,谁知道。。。。。。数年后,大家都变的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李白听着面无表情,这忠王从进来都没有说起过他前来的目的,绝不是拉家常这般简单,经过上次华清宫后,李白多长了几个心眼,对于忠王这般看似肆无忌惮的倾诉,实则暗藏玄机,倒也不一定心存坏意,只是绝非善事便是了。
李玙似乎说上瘾了,手上把玩着茶盏,思绪却似乎远在千里之外,只听他继续道:“如今我们这几十个兄弟隔阂愈来愈深,都道帝王家最是无情,我身在帝王家,却十分赞同这句话。”而后他抬头看了眼李白,问道,“不知太白家中有无兄弟?”
李白心中一惊,第一反应便是这李玙还查到了他兄弟的身上?不过他那两个兄弟都在千里之外的地方行商,况且又是二十多年未见,即便查到了,也不过是更加证实了他商人之子的身份罢了。
他心中微定,实话实说道:“白上有一兄,下有一弟,只是从小便分开了,二十几年未见,再见倒是不知还能不能认出来了。”
李玙见他面上一点悲痛之意也无,很是新奇:“想必是幼时分离,故而感情未深,所以现在想起,太白不会太过悲痛罢?倒是羡慕你。”
李白淡淡一笑:“白看太子和鄂王几位殿下关系甚笃,很是兄弟情深,倒也没有忠王说的这般凄凉。”
李玙闻言,神色黯然了些许:“兄弟之间抱团,不也和官员之间抱团一样么。他们从小便在一起玩,大了以后自然也是一派的。”
李白顺势问道:“那么,忠王又是哪一派的呢?”
第89章 露从今夜白(二)
要说大胆; 李白是李玙见过最甚的了; 只是这人却着实令人恼不起来,李玙反而因他这问题认真的思索了一下; 道:“我自然是站在二哥这边的,他是父皇定的太子; 未来的储君,我信父皇。”
这话说的极漂亮; 李白望着李玙的目光凝重了几分:“似忠王这般胸怀宽广坦荡之人,在众位皇子中也是佼佼者了罢。”
李玙忙道:“不敢当,不敢当; 我兄弟有几十人; 怎么排也排不上我啊。”
李白心想; 除了二皇子李瑛,下一个不就是你李玙了么?只是这李玙看起来正派的很; 他每每将他往坏处想; 都有些于心不忍。
李玙待了久了; 起身欲离开; 临走时又不让李白送出门,两人相互推诿一番; 李玙猛地一拍脑门:“想起一事,瞧我这记性; 自从太白夫妇二人来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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