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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恐惧。“我会试着去相信,我会的。”她缓下心中的不安,她知道内心的恐惧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消除的。
她听着他有力强健的心跳声,控制住自己后才重拾话题,“招亲是公子唯一能娶我的办法。”她顿了一下。“除此之外,公子再无他法,因为,不管公子上门求亲几次,父亲都会回绝的。”她的语气显得有些一伤感。
闻言,他的心宽下,他低身在她的额角印下一吻。“如何招亲?”他的嗓音低沉,他原以为她拒绝了他,所以怒火中烧,可没想到她却是在帮他。
她因他亲昵的举止而娇羞。“不是你想像中的以文采或武艺招亲,事实上,只要你能在十个人之中猜出我是哪一个,那……便成了。”
他诧异而不解地看着她。
她微笑。“到时恐怕会像市集一样喧嚣吵闹。”她忽然叹气。“这事父亲反对,可母亲赞成。”
“为什么不抛绣球?”他听过有些女子如此招亲的。
“因为你练过武。”她问。
他挑眉,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微笑。“抛绣球和比武招亲都会让你占上风,所以,父亲绝对不可能答应有利于你的方式,钟诙文采,扬州才子多,我对你没信心。”
他不觉受辱,反而笑出声。“我对文诌诌的东西没兴趣。”
她也笑。“只是父亲觉得不光彩,他认为以文招亲,是美事,可我的方法会辱没门风,如果不是娘赞成,父亲根本不会答应。”她又叹气。
唉!父亲的心结,到底何时能解?
第十章
文宽泽呆坐在书房,脸上净是疲惫的表情。
自从知道嫣妹与阶稷仑去世后,他就一直处于倦怠疲累中,彷佛全身的气力都消泄无影。
而这几日,接连发生的事情让他更是无招架之力。
他也明白自己的情绪不稳,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只要瞧见隋曜权的脸,便会想到隋稷仑,想到嫣妹。
他发呆地凝视着掌心上的坠链,这是当年他欲送给嫣妹的定情物,可却让她拒绝了……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自十岁那年他就喜欢上嫣妹,他也一直以为她终将嫁给他,可隋稷仑出现后,一切就变了……
他握紧拳头,感觉到体内的怒气再次升起。
他深吸口气,试着平复内心的激动。这么多年了,他不知自己还在肿砒拭瘁。
“老爷……”
窗外温婉的叫唤声让他回过神来。“进来。”他将坠链收于抽屉内。
明媛瑷端着案几走进。“妾身泡了些茶。”
文宽泽点头,看着她走近,第一次见到她时,他整颗心彷佛又活了一次,她与嫣妹是如此的相像……
“老爷别累着了。”明媛瑷将茶杯放至他桌上。
“知道了。”他沉声道。
明媛瑷笑了笑,可笑容显得有些勉强。“老爷……”
“还有事?”他皱眉,感觉她慌了一下。
“没。”她紧张地拿着案几就要往外走。
文宽泽疲惫地压了压揪紧的眉心,她除了外貌与嫣妹相似外,其余是天差地别,嫣妹风趣解人,虽固执,但有胆识;可她却胆小紧张,总是战战兢兢,搞得身旁的人也紧张兮兮的。
明媛瑷跨出门槛,而后突然回过头问了一句,“听……听下人说,大小……大小姐要招亲?”
文宽泽抬起眼,说到这件事,就让他更加烦躁了。“嗯!下去吧!”
明媛瑷急急地关上门,一颗心急促的跳着。大小姐……大小姐真的要嫁人了……她终于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她没骗她,她真的要嫁人了!
房门一关上,文宽泽便疲惫地长叹口气,女儿尖锐的话语几乎是立刻在他耳畔回荡起来——孩儿的父亲早在孩儿十二岁那年就消失无踪了,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个和蔼、亲切,带着笑的父亲已经不见了,女儿拚命想把他找回来,可却怎么也找不回来……
文宽泽揉揉太阳穴,更显倦态,为什么这个家会变成这样?为拭瘁?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招亲一事,没多久便传遍整个扬州城,成为街头巷尾谈论的话题。
这日,文府内内外外让人挤得水泄不通,大伙儿都想瞧瞧这特别的招亲方式。
墨染坐在铜镜前,寅辰则在一旁为其罗敷胭脂。
“小姐,您今天真漂亮。”寅辰拿起梳子,为她梳拢青丝。
墨染心不在焉,并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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