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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破的心都他妈的碎了。
“跟我走,我可以解释。”林洛见的眼里寒森是个有城府有深度的成熟男人,秋天和他玩?他不觉得秋天有胜算,果然,寒森审视的目光已经投过林洛见面前的镜子折射过来,两人四目交接,谁也没有退让,半晌,寒森收回探究的目光落在了秋天看起来有些难看的脸上。
“不需要寒森,寒大老板。”秋天拧着戴着金属眉钉的细眉把自己的手腕从男人的桎梏中挣脱出来,旋即转身开门而去,林洛见知道,今晚秋天跑不掉,他一会还是会被那个叫寒森的男人带走,寒森?微微要林洛见起了点兴趣。
最后,林洛见还是捡了个小帅哥带着去开房,厮磨交换了一夜,早上起来的时候,林洛见扭头瞧着躺在他身边还睡着的帅哥时不由得纠结眉头,恶心,是的,他觉着恶心,有种吃撑了想吐的感觉,这种醉生梦死毫无节操的日子他过了十多年了,比他妈两点一线上班的工作族还准时,泡吧、拣货然后做爱,一张一张陌生的面孔,一具一具与他一模一样的身体,腻了,是的,林洛见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他腻了,过够了这种放荡不羁的日子。
“什么?做爱做到了恶心?”电话里的仁莫湾一点不客气的尖酸道:“种马!你还有脸说?我看你就是干多了伤着了,活该!”艾玛,人家种马先生给你去电话是寻求安慰的,不是要你来刺激的,我去的,这厮服了。
“嗯哼,你就羡慕爷吧,老处男!”果断的,种马先生也学会了毒舌,毫不客气的戳中小男人的痛处。
“林洛见!”我擦丝毫没意外,林洛见就知道这厮会炸毛。
“得了,没生活不知情趣的老处男只适合在家撸管子,挂了。”无视电话里仁莫湾的河东狮吼,林洛见挂断了电话。
在浴室里随意地冲了个澡,林洛见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靠在沙发上愣神,狂欢夜?见鬼的十二月二十六号,见鬼的狂欢夜,FUCK!
林洛见焦躁的抓起茶几上的香烟,他妈的好像不马上抽上一口就会死去一样,种马先生很烦躁,宛如看破了红尘的僧侣,尼玛的,还觉得是不是得了焦虑症了?一颗心烦躁的可以,除了令他作呕的一具具同性身体,满脑袋都是秋天那荡妇的影子,是不是中邪了?操的!难道那蹄子的屁眼是金边的?怎会要自己这般着迷?
真是不由自主的,林洛见真是不想承认他此刻站在凤还巢里的目的不是抱着在这里遇见那蹄子的心理,敢情他和娘们似的,睡了一觉就鸡巴的念念不忘了,烦,真烦!
今儿凤还巢仍是热闹的如同九七香港回归的庆祝现场,那真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这货又在昨儿的位置坐下,如此低调就是不想招蜂引蝶。
瞧着前面来回摇晃的那影影绰绰的人影,林洛见思绪飘飞,想着他是怎么认识仁莫湾又是怎么认识秋天的,十二年,尼玛的他竟然认识秋天那蹄子的时间与仁莫湾那炸毛鬼的时间一样久,都特么的十二年了,丫的,敢情他自己瞎了,这十二年他都想什么了?
指腹摩挲着杯壁,林洛见想的出神,如果刻意的去回忆去想,似乎在他脑中的每一个画面里都能找寻到秋天那蹄子的身影,因为同样无节操的他们两个把大部分的时间都浪费在了泡吧上。
最后,夹着香烟的手指捏住了圆滚滚的杯子,送到自己的嘴边饮下,还是辛辣的味道,犬马声色,这便是酒肉穿肠过的滋味吧……
拥有一双凶目的男人微微扬起脸来,安装在棚顶的镭射灯扫过来,将一束束激光色落在林洛见硬朗的轮廓上,有些神秘有些危险。
茶几上的水晶烟缸里已经堆起了一堆香烟的残骸,足以说明男人的焦躁不安与困惑,有些迷惘,突然间就对猎艳失去了兴趣,一下子就没了这方面的兴趣,到底是因为昨晚那个玩伴还是其他?该死的,一定是昨晚没“睡”好,才会要他觉得恶心和反胃。
“嘿,秋天那荡妇来了嘿。”这句话从黑压压的人群中传来,吸引了林洛见,男人扭过头去看,那蹄子果然众星捧月的被一群熊猴拥了进来。
这蹄子真的来了?那个叫什么寒森的男人被他搞定了?脑袋有些痛,不是酒精的作用是这具身子快特么被性爱掏空了。
抬起手伸向自己的眉心,林洛见揉弄着自己纠结在一起的眉头,一双凶目如同追踪导弹一样的锁定住了一身热辣的秋天身上。
自己操人操了十来年都特么的操够了,这荡妇同样挨操十来年,难道说他还没有够吗?风姿绰约,举手投足对男人来说都有着诱惑,是个极品,却也是个快操烂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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