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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不知多少年,这才轮到人族崛起,占领了洪荒大地,然后才有了三皇五帝,夏商周至春秋战国,一直到了如今的秦朝。
谁料想,
东皇太一竟然没有死,还转世成了人族!薛清忍不住便嗤笑道:“当年你最最瞧不起的便是这人族,怎么如今却投胎做了人?且,这秦皇一脉,还有巫族血统,东皇如今却是丝毫没有了门户之见。”
太一,也就是扶苏,好似并不觉得薛清讽刺他,只淡淡笑道:“我这是为了日后,忍得今日,又算得了什么?且我投胎之时,并不记得当年前世之事,也别无选择。”
他说话时神情叫人不由觉得有几分感慨,特别是薛清,只想到一句“英雄落难”,顿时分外生出几分同情之意。也是因此,薛清便收起了原本的嘲笑的心思,敛了几分杀意,道:“那你如今怎么又记得起来?难不成那孟婆汤时间一长就不管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毕……累死了……
话说明天是十一,于是碧要走亲戚呜呜这又不是春节走神马亲戚……于是只有一更……抱歉了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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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谋算
听薛清这么说,太一笑道:“方才之言,也不纯粹是我胡说。将死之时,前世之事便比以前容易明了许多了。且圣人在此,身上又带了我的东皇钟,与我身上这舌信两相呼应,舌信护卫着我前世记忆神识,也有些别的用处。”
手一指天上,他又续道:“那始皇帝已死,不论我命数如何,如今这人皇之气已经尽到了我身上。有了这人皇之气,又兼……这也许亦是天意,我便记起了前世之事。实则,早先几日,我就若有所悟,只今日乍见圣人……还有阿暄,这才……”
不提沈暄倒罢了,他一提及沈暄,薛清却有些怒了,脸上容色一变,冷笑道:“你倒还敢说起阿暄?当年你将他压在太阳宫下,还不算是仇怨之事?如今却又算计他与你结因果,这般阴谋诡计,你也不怕自己日后不得善终!”
太一神色也有些黯然,只是言语中却毫不退让,道:“我与阿暄之间,因果也罢,冤仇也罢,却都不与上清道尊相关。圣人若有这思量,不如多操心你自家之事。你和阿暄说是知交朋友,也多年不见了,还说什么恩义……”
薛清气得笑了,指着他道:“我便是从此就与他一辈子不见,也是知交,总比你这仇人与他更亲近,怎么就管不得!?”
闻言,太一神情又是蓦地一变,忽地站起身,朝薛清一揖,道:“圣人所言甚是……如此,太一实则有一事相求。”
他也不等薛清回绝,就快速道:“当时之日,我与阿暄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与兄长欲要统帅天庭,自然要令天下妖族顺服,那狐族却十分顽劣,如何劝说,也不肯降服。此间是非,早已事过境迁,不提也罢,但是我与阿暄,却早在那次争执前就已经相识,那狐族长老与族长,却挑拨我俩,阿暄以为,我是为了……灭他全族,才特意与他结识。”
又苦笑一声,太一道:“我不欲自夸,圣人却也该知道我的本领。莫说是阿暄一人,再有十个与他本领相当的,只要我有东皇钟在手,他便只能败在我手。我要降服狐族,也不用这般卑鄙手段。实则我与阿暄,是真心……我历来也是真情待他,全意用心。”
停了一停,他又道:“将阿暄压在太阳宫下,也是无奈之举。阿暄性情固执刚毅,哪里听得我解释?我又舍不得当真伤了他……且那时候我与兄长和巫族的战况又是正在危急之时,实则,令他在太阳宫中,那才是安全无虞之地。我也有护卫之心,才没将阿暄放出来。”
一行说,太一叹了口气,神情十分懊丧。薛清却是有些皱眉,又有些惊讶。
略一思量,薛清也知道太一所言非虚。之前薛清听沈暄说起时,就觉得太一要是真的想要借着沈暄对付狐族,那才是昏了头。
当年晨暄道君性情刚毅暴烈,从不受人拘束,这也是众所周知。以太一心性谋略,也该知道,用彼此情谊相挟,只能适得其反,沈暄绝不会屈从。
再者,那时候也鲜少有人得知,沈暄与狐族还有什么牵扯。那原是件隐秘之事,上清能够得知,原是因为他遇着晨暄道君的地方,便是极北的狐族属地。
只是当时沈暄明显不想多提东皇,薛清又想着东皇已死,两人之间的误会是否开解也无所谓,便不再多费口舌——他和东皇也并没有交情,不想费工夫替太一开脱。
实则沈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