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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作家,另一个是成为一名飒爽英姿的女侠。
这里还有一件趣事。因为父亲也和我们姐妹一样爱听评书,难免有时会耽误干活,妈妈因此生气,曾经扬言要砸烂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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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年级时我的数学考了个五十九分,被父亲罚跪,而且是在春节,当着众多亲戚的面。可以说,整个小学阶段,我的学习成绩都不错,在班上是数一数二。父亲曾打趣我说:“看来,我的罚跪还是有成效的哦!”
因为学习好,我便理所当然地成为班干部、中队委、大队委,反正是什么好事都有我的份。我还记得每次“六、一”儿童节表演节目都有我,而且,还是由我主编的舞蹈。我还记得我们排练舞蹈《边疆的泉水》的情景。那时的音乐老师梅老师说我们老是顿脚的动作,真担心我们把教室的地弄坏了,呵呵。应该说,那时的我对舞蹈也说不上有多大兴趣,只是老师交给我的任务。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感觉很兴奋,后来,我就没有什么感觉了。我甚至有段时间不想当干部了,只因为我是班长,体育老师不在的时候班主任老师要我在体育课上带头喊操,我怯场,呵呵。
不过,后来我很庆幸我是班干部。我十二岁就来了“月经”,那时我们学校的厕所很简陋,而且,是那种一览无余的模式,下课人又多,我不好意思换纸,就硬是坚持到上自习课的时间去。我找的理由很冠冕堂皇:去别班检查纪律。为此,我好多次弄脏裤子,差点出丑。现在想起来真是又好笑又心酸。
记忆中我的童年也是浸满忧伤的。
妈妈性格粗暴,动不动就打骂我。一次,我出去找同学翠芳对作业忘了关门鸡飞上饭桌把碗打烂了,妈妈找到我,一句话不说,用树枝没命地抽打我。后来,走到一个装满粪便的茅坑,妈妈竟狠命地把我推了下去。要不是一位大叔眼疾手快,抓住我又粗又长的辫子把我拽了上来,我可能就没命了。
妈妈从不让同学到我家。她常常说:“小孩子懂什么友情?”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因为天快黑了,我拉女同学桂群到我家住,妈妈背着桂群不知骂了我多少遍“猪脑袋”“猪儿精”。第二天一大早又逼着我送桂群走。目送桂群的背影远去,我忍不住躲在竹林里哭了一场。
我第一次来“月经”弄脏了裤子,妈妈只顾骂我,还是嫁到县城的二姑为我买来卫生带和卫生纸,并安慰惊慌失措的我。
父母的关系似乎特别不好,常常三天两头地吵嘴打架。我至今还记得一天晚上我们煮了一大锅香喷喷的芋头,一家人正欢天喜地地围坐在一起,父母不知为什么又吵了起来,父亲一脚踹翻了芋头,大大小小的芋头滚得满地皆是。我们姐妹吓得哭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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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学生活唯一的亮点是五年级时新来了一位代课老师。代课老师姓张,那时候也就十八、九岁吧,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张老师不仅年轻,而且英俊潇洒。张老师喜欢文学。还记得张老师给我们朗读一篇,张老师的声音是那么富有感情、那么富有磁性,把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都牢牢吸引住了,教室里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够听到啊!的标题和内容我已经模糊了,我只记得一句:“窗外的雨嘀嗒、嘀嗒……”
我们都很喜欢张老师,特别是女生。还记得我们班有一个叫淑英的女孩,比我们大两岁,长得也挺高,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姑娘了。也许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时候,淑英对张老师产生了朦胧的情愫。我还记得淑英羞答答地把自己写的日记给张老师批改。有一段时间,我甚至兴致勃勃地陪淑英到张老师家借书,怂恿淑英和张老师接近。也许在我看来,淑英白净、漂亮,和我们的张老师蛮般配的,不是吗?
当然,我也找机会接近张老师,不为别的,只为向张老师请教有关写作上的问题。那段时间,我突然迷上了写作。在我的记忆里,张老师似乎对每个同学都那么好,总是尽可能的给与帮助。何况,张老师还是我八叔——我父亲的弟弟的同学呢!张老师知道我喜欢写作后很是欣喜,鼓励我多写,还不辞辛苦地帮我修改。我记忆最深的就是一次我写了一则有关小学生眼睛近视后的痛苦和迷茫的没有标题的短文。其实,也就是写我自己的故事。在小学四年级时,我的眼睛就有点近视了,听说近视眼以后不能升中学,我真的好迷茫。张老师说,这是一篇不错的,就是结尾太悲观了。张老师给我换了一个美丽的结尾,还给我取了一个很诗意的题目——《丢失的梦》。张老师让我工整地誊写了一份。张老师说,他帮我投稿到《少年文艺》试试。我居然可以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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